酒管之中,風吟靠坐在酒桌前麵,一邊將酒水送入口中,一邊翻閱著伏念的情報,時不時的還搖頭歎氣。
“伏念啊伏念,你可真的會玩。早知道這樣我當初就應該懶得管你,現在吧,不管我又覺得一切是我的過錯。但這要管吧,我也不可能憑一己之力硬闖南國皇宮。”風吟算是服了這家夥。
……
“我說,叫你買兩匹好馬趕路,但你看看你,就是扣扣囊囊的不舍的。”在風吟還一臉惆悵的想著怎麼救伏念的時候,有兩人吵吵鬧鬧的進入了酒館之中。
那背著包袱,手裏拿著兩把劍,劍傷還有點髒的男子對著另一個比他年紀大的老者說道:“師父,我也想買,但咱這不是沒錢嘛。”
“沒錢,你平時掙的錢去哪裏了?”老者想來是走累了,隨便找了個桌子坐下就開始捏起他的腳來。
那背包袱的男子將包袱和劍放在了桌子之上,也坐了下來,然後繼續道:“打農具能掙幾個錢,我說打兵器吧,你還死活不讓。我看啊,我們去南國一路上的食宿都快要成問題。”
他師徒二人還在為了為什麼不買馬的一係列問題爭論過不休的時候,酒館的夥計上來招呼道:“二位客官吃點什麼?”
聽到吃的,這師徒二人也停止了爭吵,鐵匠開口道:“隨便給我一些填飽肚子的就可以了。”
“隨便填肚子的”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鐵匠的師父可不幹了。
“二牛啊,我平時也對你不薄,你跟師傅出來怎麼隨便填飽肚子的就可以了,我一代鑄劍名師還要不要點臉麵了。”鐵匠的師父說道。
“得了吧師父,還一代鑄劍名師,現在都快成一代鑄造農具的大師了。本來我們錢就不多,這一路上為了你的麵子我們那時挑好的吃挑好的住,現在已經沒有錢了,所以這一次,咱隻能將就將就。”鐵匠也是無奈啊,他這才出來多久,原本準備的盤纏就已經花去了大半,這讓接下來的日子咱過?
“我不管,就得上好久。”這老者也是個不講理的主,轉身對夥計說道:“上你們這最好的酒,再上幾個拿手好菜。”
老者說完,發現夥計並未去招呼上菜,而是就這樣站在他們身邊。
“怎麼還不去?”老者也覺得奇怪,應該招呼上菜的夥計怎麼不動。
“那個……客官,能不能先把賬給結一下。”夥計打量了他們很久,因為長途跋涉的二人看起來有些蓬頭垢麵,不像有錢的主,這要是上好的酒菜給他們上來,這二人到時候付不起賬怎麼辦。
到時候自己被老板罵一頓不說,可能還得丟了這討口的生計。雖說沒有酒館之中沒有這先付賬在吃食的規矩,但夥計也是無奈之計。要知道,這一桌上好的酒菜要頂夥計一個月的工錢。
“哪有這樣的規矩。”老者有些動怒,他知道夥計這做法的原因。但畢竟老者現在是老了,要擱他年輕時候的暴脾氣,早就將這酒館給砸了。
“不好意思,這規矩是剛剛定下的,希望二位理解。”夥計雖說有些過分,但是臉上依舊掛著笑臉,這一切,都是為了保住他的飯碗。
老者聽了夥計的話,更有些不舒服,他對一旁的鐵匠說道:“二牛,付錢,讓這個沒眼水的東西看看。”
老者本來想找回這裏的麵子,讓寫夥計看清楚自己也是有錢的主,但是一邊假裝沒聽見話的鐵匠讓他臉上有些掛不住。
鐵匠小聲的說道:“師父,咱真沒錢了。”
“人啊,出門在外總有些難處,我給您二位上些能填飽肚子的食,您二位稍等。”夥計看出來鐵匠的錢之後一頓隨意填飽肚子的簡餐,而他也隻想要保住自己的工作不想得罪人,所以看出這二位的難處之後,他直接給了對方一個台階下。
本想找些麵子的老者見者夥計也還懂些人情,別人都給自己台階下了就趕快下,別到時候再弄得自己難堪。於是乎道:“簡餐就簡餐吧,快些上來。”
“好嘞,您二位稍等。”夥計吆喝離開了這師徒二人的桌子。
當夥計轉身之時,風吟叫住了他:“夥計,過來。”
“這位道爺,您還來些什麼?”夥計問道。
“去,給那二位上些上好的酒菜,記我賬上。”風吟輕聲說道。
“好嘞。”夥計也不含糊,畢竟風吟是這裏的老顧客。
不多時,夥計將師徒二人的酒菜端了上來,看著這上好的酒菜鐵匠心中有些犯嘀咕:“這就是他們的簡餐嗎?這可不遜色於通州城裏上好的酒菜。難道我們隱居太久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