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頭兒笑嗬嗬地,捋了捋胡須,說:
“沒啥,這空間裏有啥,我就用啥唄。那熏衣草長得茂盛,每株都有接近半米高,割下來用來做牆正好,等到它們枯萎了,那牆會變得更加結實,那香味也會淡下去,不過越淡就越自然的,是不是?”
喬蓮藕連連點頭:
“當然,淡下來了,若有若無的,才是最佳的狀態。吳爺爺,沒想到,你一個老人家,卻這麼富有想象力,真是超出了我的想象哦……”
吳老頭兒謙虛地笑了,說哪裏哪裏啊。
“不過,吳爺爺,我一直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想問你呢。”
喬蓮藕心裏一直放著這個問題,不問出來,會攪得好睡不好覺的。
“問吧,問什麼我答什麼。”
“你看啊,吳爺爺,你一個人在空間時,嚴格來說,一天時間都不到,怎麼這麼快就將這樹屋搭好了呢?還幫我綁了一個漂亮的秋千,這些活兒,幾個人幹的話,也得一天兩吧,你一個人,還是個老年人,怎麼……”
“就是,我也一直納悶呢。”喬慕然插話進來。
“嗬嗬……”
吳老頭兒撫著胡須,不作聲,隻是傻笑,一副神秘莫測的樣子,看得喬蓮藕心焦,忙上前搖著他的胳膊撒嬌:
“吳爺爺,求求你了嘛,告訴我好不好?我最怕哪個嗬嗬嗬嗬的了,一嗬嗬,我就知道不妙的。”
吳老頭兒看了一眼倆眼巴巴的孩子,想了想,還是搖搖頭說:
“天機不可泄露也——你倆就不要問了吧,問了也是白問,我不會說的,哈哈哈哈……”
說罷,仰頭長笑起來,丟下喬慕然和喬蓮藕麵麵相覷,隻得作罷。
“哎,不問就不問吧,管你怎麼辦到的,隻要我的樹屋住就行了,我才懶得問你,你願意說的話,有一天自然會說的;你若不願意說,我又不可以和慕然一起搞刑訊逼供呀,慕然,你說是不是?”
“就是,吳爺爺不說算了,好像就沒啥他辦不到事情一樣,我們幹嘛非得打破沙鍋問到底?當個傻子比啥都強啊。”
吳老頭兒見倆孩子不逼他說出真相了,高興極了,說:“凡事順其自然,這個道理懂了,你們就成長啦。”然後又轉頭對喬蓮藕說:
“船也給你倆造好了,要不要去看看?”
“什麼?吳爺爺,你連船都造好啦?”喬蓮藕和喬慕然的眼睛蹬得溜圓!
“去吧,去看看,是否滿意。”吳老頭兒還沒有往前走,喬蓮藕和喬慕然就迫不及待地往湖邊衝了過去。
一到湖邊,果然,岸邊的一棵樹幹上,綁著一隻小船。一隻特別小巧精致的小船,全木結構,隻能容倆人坐,船上放著兩隻槳。
“哈哈哈……有了這小船,咱就可以到湖上劃船玩耍了,慕然,上船,咱倆試試。你不可能坐船也怕吧。”聯想起剛才坐秋千的情景,喬蓮藕打趣道。
“當然不怕,這水裏就是我的天下,還會怕什麼船啊,走吧,陪你玩玩。”
兄妹倆一前一後小心翼翼地上了船,一頭坐一個人,各自拿了一片船槳,興致勃勃地劃了起來。
遠遠看去,那小船兒像一片漂亮的樹葉般漂在藍色的水麵上,如夢幻一般迷人,襯著如黛的遠山,整幅畫一下子活了過來。
倆人劃著劃著,高興得大叫,喬蓮藕無意中往湖水裏一看,呀,隻見那些五彩的各種樣子的魚兒都在船下自由地穿梭,一點兒也不怕人,它們或朝著一個方向迅速閃去;或自由穿插,在水裏劃出美麗的變幻莫測的線條來,看得喬蓮藕驚歎不已。
“慕然,要是這麼多的漂亮的魚兒,都能像你一樣,變作翩翩少年的話,那該是多麼壯觀的景象啊!”
喬蓮藕露出垂涎樣。
喬慕然說:
“不過你放心,它們不會變的,它們隻是漂亮的魚兒,怎麼?妹妹,你嫌我很醜嗎?”說著,帶著不滿看著喬蓮藕。
“我哪裏是嫌你嘛,隻是胡亂想想而已,你若叫醜的話,全世界就沒有一個男子有法讓人看了。別生氣哈,你是最漂亮的,在我心中,誰都沒有你漂亮……真不明白,一個男孩子,咋對這個這麼在意。”喬蓮藕假意白了喬慕然一眼。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漂亮點,總比醜陋點好些哦。”喬慕然又是滿麵春風了。
喬蓮藕將槳放在船上,神往地說:
“慕然,我好喜歡這裏啊,我真是擔心,如果天天隻想著到這裏玩耍的話,肯定會誤了學習的。你說,我以後咋辦嘛?”
喬慕然說:
“這個簡單,下了課,放了學,咱們先在家裏做作業,很累很倦的時候,就到空間裏來玩,舒緩一下緊張的神經,這樣,就不會再有你擔心的局麵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