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中年男人已經不成人樣了，暈了過去。
李凡依舊不停手，依舊一拳一腳地打在男人身上！
後麵的女人捂住了小女孩的眼睛，不讓她看到這麼血腥的一幕。
片刻後，警察趕到了現場，並且製止住了李凡。
李凡這時才停下手來。
行凶的中年男子此時已經看不出人形了，躺在地上抽搐。
李凡還是把控了力度的，直接把他打死太便宜他了！
此時一名法醫跑了過來，對一名警官說道：“老人確認已經死亡，現場還有數名傷者。”
看了一眼遠處躺著的老婆婆，李凡對身旁的警官說道：“能給我一張紙還有一根筆嗎？”
“你要來幹什麼？”警官皺著眉頭問道。
“給我紙和筆！”李凡加重了語氣，說道。
警官隻好從口袋中拿出一根筆跟一本小記事本，遞給了李凡。
李凡撕了一張紙下來，走到一旁，把紙墊在牆上，在上麵寫著什麼。
片刻後，李凡拿著那張寫滿了符文的紙，走到老婆婆的屍體旁，蹲了下來。
老婆婆手裏還抓著一個袋子，上麵是稱好了的一些菜。
也許她剛才正急著去收銀台付款，她的孫子還在家等著她回去做飯呢。
也許她昨天還跟自己兒女通電話，說自己身體很好，讓他們不用擔心呢。
可此時卻隻能躺在這裏，再也無法站起來。
她做錯了什麼嗎？沒有。
李凡用紙沾了一點地上的血，然後對站在旁邊，一直在觀察著李凡的警官說道：“打火機。”
警官遞給李凡，李凡直接點燃了手中的紙，嘴裏在念一些咒語。
“安息吧。”李凡說道，他給老婆婆燒了一道功德符。
隨後便跟著警官回警局協助調查。
“是你？”警局裏，李凡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穿著製服的女孩，竟然是今早跟自己“比武切磋”的那個女孩。
穿著警服的她，身上更有一股狂野成熟的氣質。
“小姐，原來你是警官啊？”李凡問道。
“什麼小姐？別再叫我小姐！我有名字的，我姓江名璿！”江璿也很吃驚，剛才收到沃天超市發生無差別砍人案，犯人被一個青年製服的消息。原來這個青年就是今早那個色狼！
“姓名！”江璿也不多廢話，直接開始了流程。
“李凡。”李凡答道。
“性別！”
“男的吧。”
“男就是男，女就是女，什麼叫‘男的吧’？”
“那就男。”
“……”
“你可以走了！”
盤問進行的很快，不一會兒李凡就從審訊室裏走了出來。
看來這個江璿還算是公私分明，並沒有在這裏就對他進行打擊報複。
一個女人跟小女孩站在警局外，見到李凡出來，女人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對李凡說道：“謝謝你今天救了我們。”
小女孩也揚起頭，撲閃著大眼睛，嬌聲說道：“大哥哥，謝謝你，你真厲害！”
李凡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說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一直是我做人的原則。”
“我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們恐怕……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請你吃頓飯吧！”女人說道。
這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照她女兒的年齡來看，女人的年齡應該有三十歲左右了，但她的麵容看上去依舊非常年輕，皮膚白裏透紅，瓊鼻櫻唇，一雙鳳眸流露出一絲嫵媚。整個人身上透出一股秦瑤和江璿所沒有的成熟氣質。
“好啊！”李凡連早飯都沒吃，此時早已餓得渾身難受。
此刻警局裏，江璿看著電腦，電腦上播放的是商場的監控錄像，正播到李凡暴打犯人的畫麵。
江璿看著畫麵中李凡麵無表情，冷酷的身手，喃喃道：“原來這才是你的真實實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