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
聽到大廳中響起的此起彼伏的哈欠聲,尉遲正一陣的無奈,臉上盡是尷尬之色。而仙兒則忍不住的輕笑了起來。
“啊,大人,您沒事吧......?”良久才回過神來的眾侍衛,看到小虎三人還好好的站在原地,於是一邊神情戒備的撿起自己的兵器,一邊將尉遲正護在身後。可是還有好幾人找不到自己的兵器,目瞪口呆的望著小虎腳下的那堆廢鐵片,一幅不可思議之色。
“咳咳......你們都下去吧!剛才是個誤會,虎公子和風幫主他們現在是本官的客人,你們不得無禮。”尉遲正老臉一紅,假裝咳嗽的說道。
“是,大人。”眾侍衛吩咐告退,但仍有好幾人走路搖搖晃晃,明顯一幅沒睡醒的樣子。
“虎公子,風幫主,仙兒小姐,現在天色已晚。不如在敝府用上一頓晚飯,然後歇息一晚。待明日午時好讓虎公子為小女動手療傷和為仙兒小姐逆經伐髓。”尉遲正望了一眼天色,誠懇說道。
“如此,那就隻好叨擾城主了......”風嘯天客氣的拱手道。小虎則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對這些東西都不在意。風餐露宿對他來說就是家常便飯。
“杏兒,快去準備酒菜,我要和虎公子和風幫主好好喝上一頓。”尉遲正笑嗬嗬的對站在一邊垂手待立的杏兒吩咐道。
“是,老爺。”杏兒福了一福,悄悄退了出去。
“哈哈,我和二位一見如故,今日一定要和二位一醉方休......”尉遲正情緒高漲的說道,頗有江湖人的豪爽之氣。
......
翌日,一大早小虎便從床上爬了起來,舒展著渾身酸痛的身體。他心中不由好笑。看來自己還真沒有享福的命,在山中睡了兩年硬邦邦的石床,現在竟然不適應柔軟舒適的軟榻了。
之後在用早飯時,小虎看著仍然一臉醉意的尉遲正和風嘯天不由好笑;可是當他轉頭看到滿臉緋紅的尉遲靜和仙兒時,竟然難得的小臉一紅,尷尬的不敢再看兩位嬌滴滴的小美人,隻是一個勁的埋頭喝粥。
原來昨天晚上在酒宴上,由於隻有仙兒一個女孩子。為了讓她不至於不好意思,尉遲正便讓尉遲靜也坐了下來,正好陪仙兒。
酒桌上便是男人的天下,剛開始時。尉遲正和風嘯天兩人僅僅是天南海北的聊些奇聞異事,風土人情。為了不至於冷落小虎,兩人對小虎也是頻頻發問。但最後,二人看出小虎不喜多言,隻是笑嗬嗬的聽他們二人說,兩人也就不再顧忌小虎,盡興的聊了起來。聊到高興處,兩人真是引為知己,大有相見恨晚之感。
酒逢知己千杯少,兩人一個勁的互相敬酒,當然也連帶著小虎。幾十杯酒下肚,兩人都微微有了醉意,但卻發現小虎無論喝多少,都是臉不紅心不跳。不信之下,兩人也忘記了顧忌小虎的實力,開始對小虎頻頻灌酒。可到最後,兩人都喝得神誌不清,可小虎仍然還是一副安然無事的樣子。
有道是酒後吐真言,兩人將各自的心事竹筒倒豆子般的統統說了出來。紛紛說自己的女兒和徒弟最好,非要小虎娶他們的女兒,徒弟。
尉遲正說自己的女兒國色天香,風嘯天則說自己的徒弟美麗絕寰;尉遲正說自己的女兒溫柔賢惠,風嘯天則說自己的徒弟活潑可愛;尉遲正又說自己的女兒高挑苗條,風嘯天則說自己的徒弟嬌小玲瓏;有點氣急的尉遲正最後又說自己的女兒將來肯定是賢妻良母,好詞都被尉遲正給用了,江湖出身的風嘯天哪是儒家文人尉遲正的對手。落在下風的風嘯天一時急的麵紅耳赤,最後脫口而出,自己的徒弟能生養。將來肯定給小虎生一堆兒女。
不甘自認失敗的尉遲正,也拋去了斯文儒雅的外套。拉著小虎的手說,自己的女兒比風嘯天的徒弟生得多。聽到尉遲正的話,這下風嘯天不幹了,也拉著小虎的另一隻手,信誓旦旦的說自己的徒弟比他的女兒能生。
加起來都已經超過一百歲的兩人,喝大了之後,忘記了自己的女兒和徒弟就在自己的對麵坐著。一時間,一人拉著小虎的一隻手,紛紛爭的麵紅耳赤,比較誰的女兒徒弟生得多。
兩人老不羞爭得不可開交之際。坐在旁邊羞得小臉紅透了,頭低得幾乎都趴在桌子上的兩位少女,再也抑製不住心中的羞意了,一下子落荒而逃。
而小虎也是滿臉的尷尬。最後沒有辦法之下,隻得點了他們二人的睡穴,讓他們沉沉睡過去。這樣他才得以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