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放心,本小姐這劫財不劫色。”君未柒說的一臉天真無邪。兩個眼睛裏都寫著真誠。
迦南汗顏,這是哪門子的小姐,說這麼露骨的話也臉不紅,心不跳。
“嘖,我說你這大小姐過得也太窮了吧,”迦南掃視了一下君未柒的閨房,都是清一色的白與黑,裝飾品也太少了吧,這哪是一個未出閣小姐的房間,“連個下人都沒有。”
“有下人在這,你還能安安穩穩的躺在這嗎?”
迦南選擇沉默,嘴角抽搐。
這床真硬,一點都沒自己的軟玉床舒服。嘟噥了幾句,抬頭看看君未柒,正在認真的製藥。
“你長得還算不算醜。”迦南無厘頭的來了一句。
什麼叫還不算醜,明明是國色生香,傾國傾城好不好。“謝謝啊。”平平淡淡的說了一句,沒有任何感情。
“那是,能被我稱讚的人那可是屈指可數,你應該感到榮幸。”迦南吹牛不打草稿。
啊,鼻子變長了。
“這麼說,你很厲害咯。”眉毛上挑。
“這還用問嗎。”睜眼說瞎話。
“那你怎麼還會被人下藥?”
迦南身子一震,頭一扭,有些傲嬌的說道:“那是意外,他是趁人不備,像我這樣的君子,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呢。”
嗯,迦南也想趁虛而入,可惜他能力不足,慚愧啊慚愧。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在流淚。
大約一個時辰過去了,迦南快等的睡著了,隻聽見君未柒的一聲大功告成,才迷迷糊糊清醒過來。
君未柒將那晶瑩的藥丸遞了過去,手伸到一半,迦南剛要拿過去,又縮了回來。滿臉狡黠。
“你想幹什麼?”
“一手交錢一手交藥。”
“我現在動不了,你先把藥給我。”
“這可不行,萬一我給要給你,然後你跑了怎麼辦。”君未柒坐在床邊上,將那藥丸上拋下拋,那擺明是對他的挑釁。“啊,有了,咱們來畫押吧,這個我還沒試過呢,我去拿紙寫字據。”
然後歡快的跟個兔子似得去拿紙寫字據。
她剛走,屋頂又傳來一陣唏噓聲。迦南淩厲的向自己掉下來的大洞瞥去。沒錯,向他下藥的人正站在屋頂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那眼光裏慢慢的都是戲謔與挑釁,可惡啊,他今天到底被小看多少次了。
“這不是迦南大公子麼,怎麼淪落到和一個小姑娘談條件了?”屋頂上的人和迦南用密語,人的耳朵是聽不見的,除非那個人的武功夠高。不過想要達到他那種境界,還是洗洗睡吧。
迦南懶得理他,頭一歪,裝死。屋頂上的人也不走,用折扇抵唇,正大光明的看迦南的笑話。
“嘿,那個誰,字據寫好了,你來畫押吧。”君未柒準備將迦南的手拿過來,不過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臉上又露出惡魔般的笑容。
“都說男女授受不親,所以我當然不能摸你的手啦。所以,嘻嘻。”結果君未柒拿來胭脂塗在迦南嘴上,毫不憐香惜玉將字據壓了過去,她還在胭脂裏麵加了料,讓他三周之內都洗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