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刀疤的臉色現在還有點不自然,當時自己以為李雨突然把所有事情都想起來了,所以才是微微震驚,他的那身傷疤也可以解釋了,但是他現在又像自己剛救回他那是一樣,沒有一點打架時的氣質,現在就是讓雨去殺隻雞,估計他都不敢。
就在這時,一個小弟跑了過來,對著眾人大聲說道:“老大,光子醒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眾人齊齊的舒了口氣,也是放下心來。
“疤哥,你說他們還不會不會回來找我們?”李雨皺著眉頭問道。
刀疤眯了眯眼睛,隨後開口說道:“不好說,以包.皮老大的性格,他肯定不會和咱們計較,關鍵是劉華,他可是個小肚雞腸的雜碎,什麼事情幹不出來!”
“草!早晚得幹死他!咱們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六子想起劉華,也是一肚子的氣。
刀疤歎了口氣,淡然的說道:“算了,如果他們以後不來幹擾咱們的生活了,咱們也把這件事忘了吧,和他們硬碰硬,吃虧的還是咱們。”
“便宜那個孫子了!”幾個小弟也是不甘的爆著粗口,可見他們對劉華的怨念是多麼的大。
一個星期過去了,刀疤等人也是安全的出院了,不過刀疤身上還是打著石膏,光子也醒了過來,隻有他自己還留在醫院裏治療著。身體恢複最快的還是要說李雨了,隻見他現在就像是個沒事人似的,活蹦亂跳,天天上樓下樓的去買東西,這一個星期裏,就他最辛苦。
“老大,咱們回去喝酒吧!”六子看了看眾人,大聲喊道。
“六哥,你想死啊,老大傷的這麼重,你還讓他喝酒。”李雨白了六子一眼,緊接著勸道。
“沒事,咱們這些撲街仔,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掛了,哎,該享受時就享受。”
“草!六子你說什麼呢?!”刀疤狠狠的瞪了一眼六子,接著喝道:“兄弟們誰都不能死!要幹你們,首先要踏著我的屍體!”
“知道了老大,您消消氣,我也就是說說,嘿嘿。”六子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摸著腦袋傻笑道。
李雨也是打著圓場,開口說道:“咱們回去幹什麼?兄弟們都傷這麼重,要不我去出海吧,不然咱們接下來連飯都吃不起了。”
“不行!”
“不行!”刀疤和六子異口同聲的喝道。
李雨皺了皺眉頭,疑惑的問道:“為什麼啊?你們放心吧,我把行船技術都學會了,肯定出不了事情。”
“別說了,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刀疤一口回絕了李雨,隨後沒有再說話。
轉眼間,眾人回到了碼頭,附近的鄰居看到他們都回來了,也是笑著打著招呼。
隨後眾人的生活又陷入了平靜,李雨和幾個隻受輕傷的兄弟,在碼頭幫人裝貨和卸貨,整點錢來養十來個人吃飯,雖然很辛苦,但是也算是安穩。
……
直到有一天,突然一個小弟快步跑到了眾人麵前,略有哭腔的喊道:“不好了,光子出事了!”
“什麼?!”眾人心裏咯噔一下,隨即大聲問道:“別緊張,快說,他到底怎麼了?”
“我,我今天到醫院去喂光子吃東西,剛走到那裏,醫生就給我說,光子,光子斷氣了!”
“草!”六子大罵一聲,隨即跑了出去。
“雨,快點跟上六子,別讓他做出什麼傻事!”刀疤知道六子的脾氣,馬上讓李雨去看著他。
李雨點了點頭,隨後快步走了出去。刀疤也是被幾人給攙扶著向外走去。
轉眼間,光子和李雨就來到醫院,走到病房裏,發現這裏已經沒有了光子的身影,隨後抓到一個醫生,猛聲問道:“這個病房的人那?!”
“哦,你說那個叫什麼光的?他昨天晚上心髒病突發,死掉了。”醫生淡淡的說了一聲,隨即就向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