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115 出大事啦(3 / 3)

劉鎏點頭:“這主意好。”

生產力落後的封建社會,中堅力量不可能是農民,隻有牢牢控製中上層社會的人群,這個王朝才不會那麼快地走向覆滅。

劉雍點點頭,將許劭的建議記住了。

三人一起吃了火鍋,劉鎏見許劭不在,忍不住低聲問劉雍:“柳桐桐如今在東宮裏?你們之間怎麼樣了?”

他臉色頓時變得無奈極了,歎了口氣:“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那就說重點,你還不冊封她,等太子妃嫁過來,你想過她無名無份的該怎麼自保嗎?”

“我原本想讓她做我的正妻的……”劉雍苦笑著看她,“可她那時候不願意。如今我還是想讓他做我的太子妃,以後做我的皇後……可就是這幾天,我忽然不知道這個想法,是不是對的。”

他清楚地感知到,他和柳桐桐在一起的時候,是互相折磨的。

不如不冊封她。

萬一等到兩人徹底沒有情誼的那一天,還能放她離開。

“你不喜歡她了?”

劉鎏心裏有些驚訝,明明當初是互相愛得那麼濃烈的人。

劉雍苦笑,沒點頭,也沒搖頭,隻是看著她:“你也覺得我混蛋,是不是?明明這是我自己選的女人,可如今竟然不想要了……”

劉鎏有些惋惜,她是希望劉雍身邊能有一個真心喜歡他的人陪著他,哪怕隻是做他的侍妾也行啊。別怪她自私,她隻是將劉雍看得比較重要罷了。

“你打算怎麼安置她,繼續叫她無名無份地留在東宮嗎?”

劉雍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劉鎏看了他半天,終於相信,他對柳桐桐的感情是真的出問題了。

“那就先不去想,國事要緊。父皇如今還能上朝?”

“精神大不如以前了,宮裏的人傳消息出來,他最近一天要用三四回福壽膏,才能勉強支撐。”

劉鎏立即皺眉:“福壽膏?用這麼多已經上癮了吧?”

那玩意兒可是會一點點吞噬人的意誌和身體的。

“父皇最近變得很固執,朝臣的意見他已經聽不進去了。”劉雍有些苦惱,“我雖然是太子,可也不能當真聯合朝臣不遵從他的意見。”

劉鎏轉頭看許劭一眼。

許劭隨即拍拍劉雍的肩:“走,去書房說話。”

劉鎏目覺得渾身犯懶,被綠腰扶著進房去睡覺,剛睡著,就聽到外麵有人在大聲疾喝,嚇得她渾身冷汗坐起來。

“綠腰!綠腰!”

綠腰急匆匆地跑進來,低聲道:“公主,外麵有刺客,您小聲點!”

劉鎏緊張起來:“是衝著劉雍來的?”

綠腰點點頭:“刺客在書房附近,沒往後頭來。”

劉鎏看了看外頭的天色,還亮著呢,居然就有刺客敢大白天出來幹活了?

遠處的打鬥聲漸漸消失了,不多時,許劭身上帶著血,拎著長劍奔進院子:“鎏兒。”

劉鎏急忙走出去:“我沒事,前頭怎麼樣?”

“抓了個活口。”許劭上前來,想抱住她,可是低頭看見自己身上的血,又閃得遠了些。

“我去換身衣服。”

劉鎏跟著他進了內室,叫人給他打水擦洗,一邊親手幫著他換衣服,一邊問:“劉雍呢?”

“影密衛護送他回東宮裏。”

劉鎏歎了口氣:“又是南邊派來的人嗎?”

“審問了才知道,不過,最有可能的就是許融的龍衛了!這次來的人身手都很好,人數也不少。”

劉鎏知道如今梁國形勢緊急,她也不多廢話了,等許劭換完衣服,就將他隨身的劍遞過去。

許劭一愣,隨即笑了:他沒說要出門,她卻知道了。

“我盡快回來,你在府裏不要出門了,府中的護衛會守住門戶,如果有事,進密室裏,不能逞強,知道嗎?”

劉鎏捂著肚子,聽他這話,忍不住有些緊張,還是點點頭:“為了孩子,我也不會逞強的,你放心吧。”

許劭摸摸她的臉,轉身便走。

這一天,劉雍在公主府中遇刺,身受重傷的消息,將整個梁國震得舉國嘩然。

而就在這一天,劉涓聽到劉雍遇刺的消息,一口黑血吐出來,也昏倒了。

整個梁國,一時間,連個主事的人都沒有了!

往常在後宮不問政事的蕭氏,隻得臨朝聽政,將朝局暫時穩住了。

隻是誰都知道,梁國怕是要變天了。

有心思活絡的,開始暗地裏聯絡趙國的人,隨時準備反叛跑路了。

可是卻有人沒有忘記,梁國還有個駙馬,現在不知所蹤了。

劉鎏在家中閉門不出,可擋不住有人遞了帖子進來,正兒八經地來拜訪。

她隻得去接見。

到了客廳裏,看著那個胡子花白的男子,笑了笑:“謝大人。”

謝席一臉精明相,看看劉鎏的大肚子,還有她腳邊跟進來的一隻豹子,臉上含笑,將一盒子藥材遞了過來:“老臣聽說公主府中有刺客,太子受了重傷,不知道駙馬如何了,這些藥材,益氣補血的,府中可能用到,不成敬意。”

劉鎏看著他,知道這廝是來打探消息的,立即露出一臉的柔弱來,眼圈紅紅的,看著他:“多謝了,謝大人有心了。駙馬他……也傷得很重!好在還有謝大人記得來關懷駙馬!”

謝席精明的眼眸盯著劉鎏看了一會兒,隻覺得她哭得實在可憐,不是嚎啕大哭,隻是紅著眼睛,大顆大顆的眼淚劈裏啪啦地往下掉,一點聲音都不發出來,但是叫人看著就心疼。

他知道劉彥一向是個扮豬吃老虎的,哪裏能想到麵前這女子也是個演戲高手。

於是,他信了。

“駙馬如今在府中休養?”

劉鎏搖搖頭,眼淚嘩啦啦地掉:“他傷得太重,送去雪山宗門治傷了。”

謝席有些著急,說道:“公主,如今陛下病危,太子重傷,就算皇後一時間能震懾朝臣,蕭氏一族的人脈也不足以長久維持朝局!公主,你如今身懷有孕,這個孩子,是劉氏皇族唯一的子嗣,老臣請求公主入宮,與皇後娘娘一同聽政,有這個孩子在,某些人,會暫時收回心思!”

劉鎏嘴角一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