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隋竟不叫反笑,笑得那麼陰險,心中似乎有奸計。他那群朋友早已起哄喧嘩:“靳二少也有這種狼狽的時候,終於有人可以製服靳了。”
葴易然幸災樂禍,說:“靳,你今天的生日禮物看來是要泡湯了!”
……
我得意地說:“這幾天跆拳道可不是白練的,也不看看我的師傅是誰?如果你發誓再也不幹這種偷襲的下流之事,我便放過你。”
感覺回到了小時候欺負阿良的跟班江平的日子,當時我便是這樣一臉欠揍得不可一世。
那次阿良把我拎起來丟出去,我大挫。
一直被我欺負的江平想學阿良從我身上跨過去,卻沒料到我伸腳一絆,他跌個狗吃屎。
我兩手叉腰、居高臨下,說:“江平啊!江平!我該誇你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大無畏呢,還是該哀歎你不自量力的可悲?你以前被我欺,現在被我辱,將來更無翻身之日,還是別掙紮了,你命如此,順應天命,才是明智之舉!”
我模仿著電視裏的台詞,欺軟怕硬,這是我以前經常幹的事。
麵對我這種無賴之人,江平是——有心殺賊,無力回天!
太輕敵這是大忌,我這次便是栽在這點上。江平對我是回天乏術,但是此人非彼人,樂極生悲,我被靳隋反製住,動彈不得。
“不堪一擊!難怪是他的弟子,還有以後不要在我麵前提起這個名字,這是大忌!”
我無言以對,願打服輸,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還能有什麼法子。
靳隋一臉奸猾,讓我毛骨悚然,他說:“這每年的誕辰過得是毫無意義,我一向不愛折騰,但今年的生日因為月溶的禮物變得有意義了!”
“什麼禮物啊,你之前沒跟我說,我沒準備,明天給你補上行嗎……”
靳隋竟然又偷襲我,在我的唇上咬了一口說:“這便是月溶給我最好的禮物!說完雙唇又壓下來,而我的手背在後麵,麵對敵犯無能為力……”
沒想到救我的是葴佩,她憤憤地拉開我們兩個,說:“靳,你今天玩得太過了,我不高興了!”然後又對我說:“喂,我放任你纏著靳這麼長時間,你也夠了,靳是不喜歡別人纏他太緊的,他會煩!”
我忍俊不禁,我從來都不敢纏他這種玩世不恭的少爺。
“你不覺得我和靳很配嗎?我們都看不慣你不屑的樣子,你以為自己是誰啊,被你這種低賤的女人用這種眼神掃描,簡直是我們的恥辱,所以以後注意點……”
有時候,葴佩還是很可愛的,如果她有時舉動不要太極端的話……
“我說了不要那樣看著我,你沒長耳朵啊!”隨即一巴掌要摑下來,我本能的一擋一抓,她的手被我抓住,推她個踉蹌。
我以牙還牙,說:“我同樣看不慣你潑辣的樣子,太要命!”
兩個女人因為靳隋在這裏打得不可開交,他倒是瀟灑的很,在那舉酒觀戰,很是自在!
這時包廂濃煙大起:“失火了?失火了!”
剛剛就聞到一股燒焦味,各自都不以為意,以為是別處飄來的,尚且好戲甚是精彩,顧不上。大錯就這樣釀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