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怎麼這麼難突破呢!”陳緣份出了木屋,慪氣踢飛了一塊青色的小石子,滿肚子的悶氣。
沒辦法,誰讓煉氣一層,除了對身體有一些有限的幫助外,什麼功法都不能修煉呢!陳緣份更是滿心想要突破到第三層,再次想嚐試會飛的快感呢。
“簌簌、簌簌。”
突然,就在陳緣份麵前不遠處的一團灌木抖動著,發出了輕微的震動聲。雖然聲響很小,但還是吸引了陳緣份的注意力。
隻見灌木突然猛地一震,枝葉向外擴張,從中間跳出了一隻兔子來,呆頭呆腦的四處張望。
“啊哈!是隻兔子!好肥的兔子啊!”陳緣份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那兔子的身上。
這隻兔子渾身毛發柔順,沒有雜毛,白淨如純白色的美玉。蹬跳起來,後肢強壯有力,感覺肥美異常。額間生一雲紋,讓陳緣份仿佛想起,昨晚雖然昏昏暗暗的,但那隻大公雞,高傲挺起的雞胸脯上,似乎也有一道雲紋的摸樣。
陳緣份舔了舔舌頭,兩眼放光,摩拳擦掌,小心翼翼的摸上前去。。。
“我愛吃兔兔,啊,兔兔真好吃。。。”
陳緣份毫不猶豫,該出手時就出手,一把撕下了那又肥又壯還流著油的兔後腿。一口就是狠狠地咬了下去,感覺唇齒間,仿佛有些什麼在升華著。
“唔、嗯!這、這隻兔子好、好肥!”陳緣份吃的不亦樂乎,說話都不太流暢。不過他所說的好肥,可不是兔子的脂肪非常多,而是這隻兔子肉裏,所蘊含的靈氣實在是太足了。隻是一口兔肉內蘊含的靈氣,就抵得上昨晚的一整隻、不不對,是少了雞屁股的整隻公雞,還要多得多的靈氣。
“唔,這隻兔子肯定長了不少年份了,還這麼汁多肉嫩滴,不愧是白雲山上的好東西!我得趕緊吃完,說不定吃完了後,回去修煉,還能突破到煉氣二層!”陳緣份滿心美滋滋的。
“嗯?有人來了?”陳緣份正吃著歡,突然察覺到林子裏閃過一道人影,似乎愈來愈近,朝著自己這方向走來。因為害怕別人來分贓,當下也顧不得燙,三下五除二的加快的速度。等到那人影靠的近了,陳緣份已經一吸,把最後一塊肉直接從骨頭上吸走,滿意地舔了舔嘴唇,想要收拾收拾這滿地的骨頭時,那人就已經靠的近了。
“是你!”
“是你!”
那來者與陳緣份的眼瞳都是一縮,一人臉上有些驚慌之色、一人雖然滿嘴流油,但眼中充滿怒火,兩者皆著吞血教的紅黑紋衣裳,卻是直叫人道上個冤家路窄。
還記否,那:風黑雪夜深,靈水江岸畔,敗葦輕葉舟,孤火淒涼飯,淡淡談人心,喪力作夜深,驚,既謀財,怒,又害命,教緣作膽顫心驚怒悶水中罷。
“咦!這人怎麼沒有死!不是中了我的斷筋喪力散,被我丟入江裏了嗎?”江偉陰晴不定的看著陳緣份,眼睛瞪得老大,似乎想把陳緣份的身上都瞪出個窟窿!
是的,這個江偉正是那給陳緣份下藥,奪了他的白雲令牌,又將他推下了江水中的偽裝船公。在混入了白雲閣,破壞了大陣陣腳,與兩外兩人成功逃離,獲得了黎血親自種靈,並吞噬了白雲閣弟子的心頭血,此刻已是煉氣二層修為的江偉!
“我!我要殺了你!”陳緣份怒由心生,瞳中的怒火仿佛要燒融眼前這個卑鄙無恥,奪自己的財,還要害自己命的小人。
陳緣份雖然才煉氣一層,但剛吃了超量靈氣的兔肉,全身氣血澎湃,靈氣仿若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全身充滿無盡力量,一掌就向江偉攻來。
江偉本就有點心怯,而陳緣份這來勢洶洶之象更是令他勢氣更弱三分。雖然煉氣二層,卻是急速催成,結的靈種也不算上乘,更沒來得及祭練出本命血物,一撐二擋三敗退,陳緣份重重一掌,直直擊在江偉的胸前。
“噗!”
江偉感覺胸前如一柄重錘撞擊,又沉又重,吐血三升,捂著胸,連連後退。
“這、這人不過煉氣一層,怎生如此厲害,不行,我打不過他!”江偉神色慌張,剛才那一掌正中心髒,差點要了他的小命!要不是及時靈氣護身,早就小命休矣。當下又驚又怕,一邊摸爬滾打,也不敢與陳緣份正麵對抗,一邊連連大呼救命。
“哼,快住手!”沒想到江偉的呼聲還真招來了人。隻見一左一右,又是兩道人影襲來,毫不顧及臉麵,偷襲不說,還以二對一!直直對陳緣份而來。
“哼!你這廝還有臉麵叫幫手?來的好!看我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戰一雙!”陳緣份真的怒了,殺心漸生,左右雙掌舞的密不透風,連連向這兩人下殺手。
這來助江偉的兩人,卻也是摸上白雲閣的內鬼,修為實力與那江偉平平,也沒祭煉出本命血物,更沒習過什麼凡世武功,隻是仗著本能來攻。卻不想這陳緣份反而越打越猛,不知道吃了什麼猛藥,兩個人都敵他不過。恰似如行走在懸崖邊,更加膽戰心驚,十分力用不上八分,直生生被陳緣份壓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