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昊嘲弄的望著金老。“金老本就因未阻住眾護衛而心生怒此時經鄴昊一激,立時氣衝鬥中,七竅生煙,大罵道:”小子猖狂,看老夫如何收拾你!說著雙臂一托,立時相影生風,身影陡漲,如一團顧大的罡氣球向鄴昊撲了過來。鄴昊知道金老來真的了,心中豪氣一漲,急踏迷雲步法,如金龍一般騰挪回蕩,金龍劍更是凜凜殺氣,不依不饒向罡氣球卷了過去。兩人交纏在一起,不分彼此,氣勁雄渾,而劍影朔朔如刺。
兩人拚鬥了不知多少招,總進不了對方近身之地,突然鄴昊笑道:“金老啊金老,你果然並不是浪得虛名,還有一點貓瓜功夫。不知你與神武君比起來如何?你已不是本少爺的對手,看來本少爺確實應到魔嶺去一趟,將神武君,拖下魔嶺,將他收服!”
金老不聽則已,一聽怒火更盛,簡直心裏全是火氣,乘鄴昊說話分心之際,長嗥一聲,雙掌閃電般的向鄴昊前胸拍去。
鄴昊早有準備,尖嘯一聲,立時金龍劍劍影收溶成一線,如閃電般穿透了金老的掌影和罡氣層,勢如破竹,向金老前胸刺透而去。金老立時胸中泛出驚懼,但掌已出,身難回,劍難擋,金老上身上晃,同時金龍劍已刺中了金龍的左肩,而鄴昊亦感到前胸仿佛一陷,如冰刺一般生病,心髒如被壓碎了一般。
兩人錯身而過,交換了一下位置,金老左肩血如泉湧,臉色煞白,氣囂頓時收斂了許多。而鄴昊也不好受,拄劍而立,“哇”的吐出了一口鮮血,暗驚這死老頭好強的掌力,居然可能穿透他的金龍護體罡氣,立即盤坐在地上,默念心決,收氣入丹田,治療內傷。金老本想連環出擊,不讓鄴昊有回氣喘息的機會,但左肩之痛,痛徹骨髓,那敢再動真氣,慌忙急點傷處之穴,止住血。
“好厲害的金龍劍法,老夫生憑很少受傷,想不到今日傷於你小子之手,太出人意料了!”
金老止住了血,方才換氣向鄴昊說話,以測鄴昊內傷程度倒底怎樣。
鄴昊又豈有不知之理,但依舊嘴上不輸道:“你受傷已算不錯了,可惜沒有要了你的老命。
你可知道,剛才一劍叫金劃逐日,一劍奪命,而你還算識趣,閑得快,沒有拿命當兒戲,否則,隻怕你的心髒現在已被穿了一個血洞!八底炮幌蚪鵠閑α誦Α?
金老見鄴昊吐詞清晰,中氣很足,心裏一沉,暗付這小子年紀輕輕,居然內力如此強厚。老夫拚力一擊,亦沒有要了他的命,若假以時日,隻怕真的可與神武君比拚一番了,難怪神武君特殊交待,若金龍海子不識抬舉,必須就地消滅,免除後患,但現在憑一已之力,仿佛不能治住鄴昊,而且自己在落在下風,得需要一個幫手才行。
想到這裏,金老忍不住向銀老望去,不看則已,一看反而更加失望,隻因銀老現在正處在下風,而且急需要他的幫助,看來這一趟二人均把自己估價的太高了,三小原來如此厲害。而銀老此時何尚不是同一想法,他越鬥越心驚,越鬥越心灰,開始的時候他還能占為上風,隻因蝶兒實戰能力差,而且迷心步法和到法她從未用來真正應付過敵人,但迷心關鍵就在迷心二字,快則虛,虛則亂,亂則迷,蝶兒在反複幾次後,方才發現迷心三要決,真正體會到其中的樂趣,現在她的認識並不亞於“師父”郵吳老公了。
而梅枝呢,寒梅劃法當然熟練無比,梅花之傲,梅花三潔,之寒,充分的展現了出來,但她從來與蝶兒聯手過,雖然寒梅劃法與迷心劍法相輔相承,當年梅嘯與青蛾雙俠夫婦二人切磋技藝精進了各自的劍法,而且雙方以聯手配合為目標。開始時二人聯手還生疏,心意也不相通。隻有依賴輕功避讓銀老的進攻,但時間一長,兩人配合趨於完美,立時將各自的劍法使到了毫巔,更將聯手的威力通現出來,很快就將劣勢扳平。銀老必竟是老人,而兩女如早上八九點鍾的太陽,蒸蒸日上,前途似錦,而且技藝看漲,此消彼長,銀老處於下風,當時時局發展的必然趨勢,“沉舟側圉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
金老的頹喪,恰是鄴昊的興奮,鄴昊以為二女擋不住銀老,心下顧忌,在運劍之時,總要關心著二女,但現在他才覺得自己是杞人憂天,心情頓時輕鬆許多,而且運功幾周天,內傷愈合了許多,真力又恢複過來,心喜麵笑道:“金老啊金老,拜金有何用,不能增加功力;歸魔嶺有何益,隻能身臨斷崖又跨出了一步,本少爺有好生之德,不想奪命,隻想讓你記住教訓!”
說完突然彈起,騰滾向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