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其實也沒什麼,無非就是百無聊一賴。】——壓低帽簷
人生其實就是一出永無止盡的殺戮,誰能奪得頭彩尚未可知。
“壞老頭,又是你,快走開,快走開。”若思顏一見又是那個逼迫雲哥哥練功的壞人,立刻皺起了眉頭,不客氣的下了驅逐令。
天邪老祖不理若思顏,帶著一絲邪邪的微笑,看著雲邈,心中暗想道:“還是早點兒實行計劃的好,免得夜長夢多。”冷哼一聲,說道:“時間夠長了吧,老祖慈悲,讓你們聚了這麼久,臭小子,還不走?”
“不行,你不能帶雲哥哥走。”雲邈還未說話,若思顏已搶先開了口,並且用嬌小的身體擋在雲邈身前,妙目寒光乍放,瞪著天邪老祖。
天邪老祖怎會與一個小丫頭計較,不理會若思顏,隻是冷冷的看著雲邈,緩緩地道:“不要廢話,乖乖的跟老祖走,否則,哼哼。”一股無形的壓力迸發,讓若思顏與雲邈身體一僵,再也說不出話來,右手一揮,已將雲邈攝入手中,身形一閃,消失在鐵籠子裏。
天邪老祖一走,壓力自然消散,若思顏眼中淚花閃耀,終於溢出眼簾,順著白玉般的臉頰滴落,望著對麵那座虛無縹緲的高峰,口中喃喃道:“雲哥哥,你不會有事的,你說過,你要保護思顏的呢。”
“雲哥哥”,一聲淒涼的呼喚響起,回蕩在雲海間,令人聞之心碎,既然選擇了,就不能再放棄了。
將雲邈扔在鐵籠子裏,絲毫不在意他噴火的目光,道:“哼,人也見了,現在可以放心的修煉了吧,你的‘血魂水魄大-法’已進入第三重境界了,老祖我可以開始傳授你另外一門絕學了,臭小子好福氣,別人就是求老祖,老祖我也不會傳的,誰讓你是我唯一的徒弟呢,嘿嘿。”天邪老祖的笑容十分陰森,眼中散發著詭異的光芒,邪氣凜然。
雲邈此時還沉浸在若思顏那幽怨的目光中,根本就沒有聽到天邪老祖的話,因此沒有一絲動靜。
天邪老祖大怒,厲聲道:“你忘了我們的約定麼?不聽老祖我的話,老祖不介意立刻殺了她。”說罷,渾身氣勢陡升,殺氣騰騰。
一涉及到若思顏,雲邈立刻回過神來,聽到了這句話,神色一變,幾乎是吼道:“不要,不要傷害她,我全部都聽你的,都聽你的。”
殺氣一散,天邪老祖冷笑一聲,這臭小子,就得用這般手段,口上道:“老祖我馬上傳你上古奇功,你一定要好好修煉。”
雲邈還待開口問什麼功法,已被天邪老祖阻止,不悅道:“不要多話,你隻管好好修煉老祖我傳你的功法便是,其它的不要多管,否則,你是知道後果的,哼。”
雲邈隻好閉口,隻要能保得思顏不受傷害,他已經放棄了求生的想法,以前他還在想辦法對付天邪老祖,可是天邪老祖的強大,已經不是他所能對付得了的,而那個神秘之人又不肯出手相救,還說自己能夠逃過這一劫,但是,真的能逃過這一劫嗎?
不知不覺中,一層血紅色的光芒將雲邈籠罩住了,無窮的邪煞之氣散發開來,形成了一個血光結界,而天邪老祖則站在結界之外,雙目微閉,右手泛起一抹血紅的氣芒,穿過結界,向雲邈的大腦內湧入,神色凝重,此時的傳功過程不能出現一絲意外,否則定會前功盡棄,為了讓雲邈盡快學會《血聖經》上記載的功法,他沒有采取口述之法,而是以精神傳感之法傳授的,就像神秘的青年男子傳授“大透空神念術”似的,就是把一切關於《血聖經》的記憶以精神異力印入雲邈的腦海裏,這樣就不會忘記,還能更好的讓雲邈領悟《血聖經》,不過過程危險一點,稍有差錯,輕則精神異力受損,重則成為一個白癡,所以以天邪老祖的修為也不敢大意,當然,沒有意外的話,成功的把握自然是非常大的。
結界之內,雲邈的麵龐有些扭曲,顯然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此時,大腦之內,雲邈所修煉的“大透空神念術”其特有的虛空神念正在與天邪老祖注入的精神異力交鋒,若非虛空神念比精神異力高級許多,隻怕早就被天邪老祖發覺了,那時將會發生什麼事,誰也無法預料了。
由於雲邈修煉“大透空神念術”尚早,虛空神念自然很薄弱,而天邪老祖修煉了上千年,其精神異力之渾厚,天下少有人能及,兩者一交鋒,虛空神念很快的便潰敗了,雖然等級高,敗的卻毫無懸念,因此,雲邈最終還是將《血聖經》牢牢的記載了腦海裏。
此時,雲邈已經昏迷,身體完全被天邪老祖控製,邪煞之氣毫無阻礙的進入他的體內,直接到達丹田,那裏的太極陰陽氣旋正在緩緩的運轉著,血色魚眼中,嵌著拇指般大小的血之魂,其深紅色的光芒格外醒目,凝聚著無窮的煞氣,而藍色魚眼中,則有一點藍色的星芒,正在藍色的氣旋中浮蕩,若不仔細看,絕對發現不了,每一沉一浮間,光芒更甚一分,氣息也濃鬱了一分。
天邪老祖心中大慰,這臭小子,絕對是個邪道奇才,若非自己的需要,一定要好好的栽培他,簡直是進步神速,而且是時時刻刻都在進步啊,嘿嘿,等老祖我換過來了,哼,一定要憑自己的實力一統神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