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悍如廝的實力終將會遭天妒。】——壓低帽簷
逢蒙坐在蕭玉兒的身上,先是從腰間解下軟鞭,拿在右手,猛揮軟鞭,狠狠鞭打了蕭玉兒幾下,然後,他把軟鞭又掖回腰間,以蒲扇般的大手抓住了蕭玉兒的長發,用力往後扯起,又重重碰向地麵。
蕭玉兒哭叫哀號,慘不忍聞!
逢蒙一麵連連抓著蕭玉兒的長發來回碰擊地麵,一麵狂暴地吼罵:“臭丫頭,小賤人,老子叫你滾,叫你爬,老子先把你折騰個半死,看你還能往那裏滾、那裏爬?”
逢蒙說著,又從腰間取出軟鞭,狠狠地鞭打,打得她連連慘叫,連滾爬的機會都沒有,逢蒙這個禽獸牢牢騎在她的身上,一動都沒法動,地麵上塵土飛揚!
逢蒙一邊不住手的鞭打,一麵不停的叫罵。
逢蒙一邊打,一邊在自我得意,自我慶幸沒有人來阻撓他動手。
他以為不會再有人來阻止自己了。
連打蕭玉兒多少下,逢蒙都清楚的記在心裏。
他自己也覺得奇怪,自己為什麼要把打她多少下都記在心裏?
像是有人在像他的大腦傳遞這麼一種清晰的數字信息。
“打夠了沒有?現在該翻過來,你趴下,加倍地給蕭姐姐打!”那聲音還沒有落下。
果然,逢蒙就不可抗拒地到了蕭玉兒身下!
現場的場麵全然反過來,現下是蕭玉兒騎在逢蒙身上,用鞭子抽打他!
那聲音問逢蒙:“你方才打了多少下?”
“四九三十六下。”逢蒙回答道。
“恩,沒錯,還算老實,沒隱瞞。加倍,也不過就是八九七十二下。”那聲音繼續道。
蕭玉兒下手居然比逢蒙適才下的手還要重,顯然,是外力灌輸在她的手上操縱著她打,她的內力根本就沒有回複,不可能有什麼打人的力氣!
足足打夠了七十二下,那鞭子才停下。蕭玉兒也不再騎在他身上。軟鞭又回到了他的手裏。
逢蒙還沒有回過神來,又聽腳底下有人用低沉沙啞而又不失威嚴的聲音叫了聲:“逢蒙。”
還是先前的那個聲音,隻不過先前沒有叫出他的名字,現下才叫出來罷了。
逢蒙掙紮著坐起,前後左右周遭都看了看,沒看到什麼人。
事實上,那個像他的人頭又從土裏伸出來,就在離他不到一米的地方,那人頭一麵又從土裏伸出左手,一把將他手的軟鞭槍過,對著他狠狠鞭打了幾下。
隻是他高度緊張,忽略了腳底,隻顧看比腳底遠的地方,所以才沒注意到。
“什麼人這麼放肆,膽敢到老子手裏搶鞭子抽打老子?”逢蒙一邊說,一邊繼續東西張望。
沒看到什麼人,逢蒙又道:“沒人,活見鬼了,難道真有所謂的報應?”
“報應是有的,多行不義必自斃。逢蒙,我在這裏,就在你麵前,你低頭看看。”又有人用低沉沙啞而又不失威嚴的聲音道。
逢蒙果真低頭看了看,不由得“啊”了一聲驚叫,他看見再次看到自己的“頭”從土裏伸出來,渾身直打哆嗦,驚道:“你……你……我……我……”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那人頭道。
逢蒙天生邪惡,驚恐隻是瞬間的事情,很快平息下來,他不太相信真的會有第二個自己,一定是有人惡作劇,便強作鎮定地、厲聲喝問:“閣下是誰,何不以真麵目示人?卻要這般惡作劇,變化成在下的模樣?”
那人頭厲聲嗬斥道:“逢蒙,人心總是肉做的,就你的心不是,你這麼狠心對一個遭受你的暗算、失去內力無法施展武功的少女下手?如果失去內力的是你,那個少女這樣對待你,試問,你能否承受得了?人臉頂在脖子上,不是碰地用的,何況還是這麼一張可人的俏臉兒?人的肉體也不是留給別人用鞭子來打的。”
這幾句話說得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力,說得讓逢蒙這個惡貫滿盈的家夥也不禁為之一愣,後仰到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