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即是不斷地殺伐。】——壓低帽簷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蘭哲感覺自己死了好幾回。小家夥半懂不懂之間,冒出的一些話令他恨不得用腦袋去磕浴缸。
當他費了九又二分之一,哦,又進錯廁所了,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手置於她那兩隻兔子之上時,小家夥哥哥笑了起來:“哥哥壞,撓人家癢癢。”
而當他紅著臉要把手拿開時,她卻一把按住:“我喜歡哥哥撓我癢癢。”那聲音裏比先前多了一種可怕的元素,那叫嬌媚,令蘭哲差點化成一灘水的嬌媚。
但當事情再度出乎他想象地發生時,他的心裏冒出了一個巨大的問號,同時升起滔天怒火。她沒完沒了地要他洗兔子,嘴裏又一個勁地叫難受。蘭哲自然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可他能幫她解決嗎?要能的話,他早禽獸了。
他沒想到,她竟然在呻吟中拉著他的一隻手滑到那最神秘嬌嫩的所在,示意他用手指做點什麼。
失控,絕對失控。
他憤怒了,憤怒得像一頭燃燒的獅子。一把將手掙脫,然後紅著眼朝她吼道:“誰對你做過這樣的動作,咹?快告訴我,老子宰他祖宗十八代!”
我見猶憐本來迷失在古怪的情-欲之中,被他這突兀的一吼,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嚶嚀一聲,就那麼濕漉漉地撲進了蘭哲懷裏:“哥哥,你別生氣,憐憐害怕!”
蘭哲自然沒法拿她撒氣,強忍著憤怒,撫著她的背,安慰道:“憐憐乖,哥哥不是生你的氣。你告訴哥哥,剛才那樣是誰教你的?”
我見猶憐聲音有些發顫:“怎麼了,那樣做是不是不對呀?”
蘭哲一聲歎息:“憐憐,你還小,哥哥隻能告訴你,胸脯和那個地方是女孩子最神聖不容侵犯的所在。除了小時候父母可以碰,長大以後就隻有你的丈夫才可以碰,不要問為什麼,隻要記住就好,永遠牢記!”
我見猶憐恍然大悟:“難怪哥哥剛才表現得那麼難過,對不起,我讓哥哥做錯事了。可我想不通,丈夫是什麼人啊,他怎麼可能比哥哥權利還大?憑什麼他碰得,哥哥卻碰不得?”
蘭哲嚴肅地說道:“今天是你告別童年的日子,所以哥哥答應了你的要求。以後再不許胡鬧,知道嗎?”
我見猶憐看著他,久久地看著他,最後倔強地說道:“我不,誰也別想超越哥哥你!什麼狗屁丈夫,我不認識,認識我也不理!如果哥哥因為他而不喜歡我,我就把他殺了!”
蘭哲本來還想追究是誰“教她”做那種動作,被她這麼一鬧,隻好作罷,耐著性子解釋道:“別胡說。所謂丈夫,是女孩子長大後遇到的最愛的男人,兩個人經過慎重考慮,決定一起過一輩子,於是就去登記結婚。結婚後,女孩子就成了男孩子的妻子,而男孩子就成了女孩子的丈夫。父母會生我們,就是因為他們相愛結婚了。媽媽是父親的妻子,父親就是媽媽的丈夫,明白了嗎?”
我見猶憐眼中頓時冒起亮光:“我懂了!哥哥,我知道了,丈夫就是要跟我一起生活一輩子的男人。哥哥,我要永遠跟你在一起,所以,你就是我的丈夫。”
可憐的蘭哲,再一次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沒辦法,隻好繼續解釋:“我跟你之間不一樣,我們是兄妹,本來就是一家人,要一起過的。可丈夫是另外一回事,丈夫是一個你覺得很了不起,很可靠,你可以把自己的一切都放心地交給他的男人。而這個男人需要你在有了一定的社會經驗之後去尋找,去選擇。父母兄弟姐妹是上天賜予的,我們沒法選。但丈夫妻子卻是可以的。”我見猶憐一陣黯然,眼中頓時淚光盈盈:“原來哥哥的意思是不想選我做妻子。”
看她這樣,蘭哲心裏一陣陣撕痛:“我是你的哥哥呀,憐憐。咱不說這個好嗎,等你長大了咱們再談行不行?今天你生日,你這樣哥哥會很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