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很沉得。”公孫伯宗這話說的是真的,從清晨不餓的時候,孫伯宗就感覺這香爐裏好沉好沉,在小溪邊上,孫伯宗也證實了,裏麵的白色盒子一個的分量也不清,畢竟自己是拾荒的,就算餓的在沒力氣,也還是能搬得動的,隻是人家又要請你吃飯,又要幫你搬弄香爐,這實在是不好意思。
聽到這話,老者的孫女,一臉不悅,走上前去,一把搶過孫伯宗身前的香爐,拿在懷中,對著孫伯宗不高興的說道,“一個空空的香爐,有什麼沉得。”說完又向著天空把香爐扔了幾下,以示意香爐很輕。
孫伯宗睜大了眼睛,看著被這個老者的孫女扔到天上的鐵質香爐,驚訝的說道,“你難道看不見飯桶裏麵有東西麼?”
老者的孫女聽著孫伯宗的問話哈哈的大笑起來,“小乞丐,你是不是餓暈了啊,這香爐雖說是鐵質的,但是裏麵卻空空如也,怎麼會有東西啊?”
“清兒,不得無禮,怎能叫他人為小乞丐?”老者孫女的嘲笑,連色溫怒的對著自己的孫女怒斥道。
“不礙事的,不礙事的,本來我就是個乞丐。可能是我真的餓暈了。”孫伯宗心裏明道,既然看不到,那是自然的好,省著還許解釋,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小夥子,還未請教你的尊姓大名呢?”老者聽到孫伯宗已然給了自己孫女的台階,就沒有再說什麼,話鋒一轉,問起孫伯宗的姓氏。
“哦,老人家,晚輩姓孫,名叫伯宗。”孫伯宗連忙回複著老者的問話。
“還真是看不出來,你一個小乞丐還有個大姓人家的正名?”聽到孫伯宗自報的姓氏,老者的孫女清兒疑問的挖苦著。
“不得無禮。”見孫女一直都在無理取鬧,老者又說教道自己的孫女,回頭又對著公孫伯宗問道,“那小老兒就叫你伯宗怎樣?”孫伯宗沒有說話,點點頭認可,老者知道,眼前的這個男子真的是又餓又累,連話都說不出口了。“來,咱邊走邊說。”
離開村子十幾裏地後,孫伯宗拖著疲憊的身體,跟隨著老者來到居住的地方,這是一間靠進山林的茅草屋。
一路上,孫伯宗問情了老者的姓氏,老者姓甘,名文子。躲避戰亂,來到這小村餘過晚年,自己孫女甘清兒的父母在逃難的時候,被亂箭射死,一家人隻剩一老一小相依為命,好在老者習得一身武藝,躲在這山林裏,靠打獵劈材,到村子裏換些口糧和銅錢。
進屋後的三人,都沒有說些什麼。孫伯宗一個人坐在茅屋內的內堂,獨坐,手中不停的擺弄著香爐。老者上山打獵砍柴,他的孫女甘清兒在廚房忙做。
天色漸漸的暗淡下來,老者回來了,甘清兒也也把飯菜做得,端盛在飯桌上,老者對著孫伯宗微笑示意,孫伯宗明了,端起飯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飯菜簡單,一葷一素外加一湯,但是孫伯宗吃的很開心。
飯桌上的飯菜,基本上都是叫孫伯宗吃光的,甘清兒一直不斷的對著孫伯宗說他是頭豬,但老者卻一直以慈祥的目光看著他。孫伯宗沒有抬頭,卻能感受到,從小淪為拾荒流浪的孫伯宗,一直對親情的感覺非常的敏感,這種感受不得有過,到後來,孫伯宗吃飯的速度變的很慢,隻是不想太早失去這種感覺……
晚飯後,老者便叫自己的孫女甘清兒,收拾一下多久未住的人的側屋。臨休息前,甘文子和孫伯宗談論了很多當下這個大陸的很多事情。
這讓孫伯宗受益匪淺,夜深人靜,畢竟甘文子老了,示意身體困乏,也讓孫伯宗休息。
躺在側屋的孫伯宗久久不能入眠,很多事情他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為什麼自己會來到這個大陸?為什麼一個普通的鐵質香爐會裝下這麼多的白盒子且不會掉出來?而這些白色盒子到底是幹什麼用的?
想到這裏的孫伯宗再也按耐不住了,其實拿起床下的香爐,接著窗外的月光,自己的打量起來。白色的盒子,一個一個的被孫伯宗從香爐裏倒了出來。床上以被白色的盒子占滿了整個角落,孫伯宗起身下床,站在床邊上還在不停的倒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香爐內最後一白色的盒子咚的一聲,掉落在地上。而此時的孫伯宗接著月光,聽著聲音後,晃悠悠的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抱起香爐在懷中,孫伯宗用手向著香爐內摸去,盒子是沒有了,卻摸到了一張紙,孫伯宗驚訝道,趕忙起身,看著已然那在手中的紙張,走到窗前,借著月光看到上麵有幾行字。
“帝王爐,卡之容器。正麵放入卡片,默念:針鋒相對,寸土必爭。可召喚卡中事物。反麵放入卡片,默念:一統天下,帝王之道。可收回卡中事物。”這就完了?看著這毛筆書寫的短短數十個字,孫伯宗滿頭霧水。
既來之,則安之。還有什麼能比一個撿破爛的還要倒黴?孫伯宗帶著疑問,回到床邊,誰便拿起一白盒,撕下透明的封條,打開盒蓋,嘩啦啦的,一張張紙牌從白色的盒子中散落出來。
說來也巧,孫伯宗撿起散落紙牌,發現每個卡片上印畫的都是一對對的幹糧,在拿起打開的盒子後,孫伯宗笑了起來,‘後援補給卡’,公孫伯宗清楚的記得,白天在小溪邊上打開的是‘食物補給卡’,現在又打開了一盒‘後援補給卡’。
前者‘食物補給卡’一個印著一個饅頭,而後者‘後援補給卡’卻印著一堆饅頭。帶著興奮,公孫伯宗,把印著一對饅頭的卡片,放到香爐內,閉上眼睛,心中默念到,“針鋒相對,寸土必爭。”
隻聽見聲音不大而卻發出沉悶的聲音,接連不斷的響起,孫伯宗連忙睜開眼睛,驚訝的捂著嘴,不可思議的看到了,眼前的香爐內正在接連不斷的往外蹦出一個個雪白的饅頭。孫伯宗就這樣瞪大著眼睛,驚訝的看著,直到香爐內不在蹦出饅頭位置,孫伯宗趴在地上,一個一個的歸攏著掉在地上的饅頭,堆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