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辦公室樓之後,夏清婉並沒有和他一起進總裁辦公室,扔下一句話,“你進去吧,我先去忙活了。”夏清婉到了該裁剪員的房間裏整理那方才女子所說的廣告片子和微電影的片子。
安天啟走進總裁辦公室之後,他把西裝脫下,吊在衣架上,坐在沙發上,臉上盛著火點火點的火把,方才那個女子讓他很不爽,一個小小的職員,居然用著高傲的神色和他說話,要不是有茜茜罩著,指不定她人現在是被踩在腳底下起不來的小職員。
夏清婉到了裁剪員房間之後,那位男子正趴在桌上睡著了,正趴在桌上睡著的男子是一位裁剪員,負責裁剪片子的,夏清婉眼見她進來他都不知道,睡得跟豬似的,想必是安天啟讓他加班剪接出廣告片子和微電影的片子吧,所以才會睡到那麼死,人進來都不知道。
裁剪員把廣告的片子和微電影的片子分成幾段來剪,剪完了都放在桌上,一塔一塔的盒子放在桌上,夏清婉把那些盒子一塔一塔的抱在身上,她打算走出,這時,一個女子走進來,是安氏集團的白領員工,也是上司最看好的一位員工,她手裏拿著,指著門外,笑著說,“清婉,總裁在找你呢。”
夏清婉小心的把盒子放在一塔一塔的放在桌上,生怕它掉在地下,那就不能看了,不能看似沒事,是怕那片子沒有備存另一份,需要重拍,重拍了就是安氏集團要賠樂翻天公司的錢,而且還是倍加倍,所以她便小心著。
那位白領員工叫做小紫,她滿懷開笑著上前接過夏清婉手中還有那一塔一塔的盒子,“來,來,來,我來幫你拿。”
“謝謝,你先幫我放在桌上吧。”說完後,夏清婉就極快的走出剪裁房,直奔總裁辦公室。
她氣喘籲籲的一打開門,就眼見安天啟筆直的身子坐在桌前仔細的看著手中的文件,因極快的走路,她的心喘不過氣來,好像壓著快東西,口氣喘著氣說道:“天啟,你找我什麼事?”
聽聞開門的聲音,和那熟悉得不聽了的聲音,他下意識的抬頭,把手中的文件放在了一旁,翻過一旁的另一個文件,繼續看著,“我沒找你啊,怎麼了?”
夏清婉急怒了,“你這是在有事沒事找事做啊!”她生氣,知道她忙著那廣告,微電影的片子,還有事沒事的找她,到了辦公室又不說什麼事,簡直就是在玩她,她更是生氣了。
明知道我在忙,還有事沒事的找我。
安天啟瞧見她急怒了,停下正在看著的文件,厚厚的眉毛皺著,“什麼啊,我真的沒找你!”
我哪裏有找她了?我都忙得快要死了。
“神經病!”夏清婉迅速的扔下一句話後,掉頭就走向裁剪房。
什麼?我神經病?我真的沒有叫她過來啊,唉,不管了。
剛走進裁剪房,就看見小紫站在那裏,一臉嘿嘿笑的看著夏清婉,像似幹了什麼壞事而出來的嘿嘿笑,有點受驚,又有點狼皮裝著好心,“清婉,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
夏清婉凝視著看她,有點不對勁,可剛剛被安天啟耍了一回,沒心情去理她是不是不對勁,“他在耍我,明知道我很忙,還耍我!”
這,笑得也太那啥了吧,上輩子肯定是做那啥的,不然爸媽就是做那啥的,所以才生出這種公共汽車品種的女兒。
小紫裝著不知情,啞口瞪著大眼,表示為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安天啟一表人才,平時一臉嚴肅,正正經經的總裁居然會耍人,“啊?總裁耍你?不會的吧!”
“誰知道他那根勁不對啊!”夏清婉那股氣還悶著,當她意識到自己像獅子聲的說話後,才發現房間裏還有一個人加班加到困死的人,她捂住嘴巴,“糟糕了,差一點吵到裁剪員了!”
“我先走了。”夏清婉把那一塔一塔的盒子緊緊抱在了胸前,生怕它掉在地下,對著小紫說了一聲之後,就離身而去,走出裁剪房。
夏清婉通知樂翻天的員工到安氏集團拿剪接出來的廣告片子和微電影的片子,到安氏集團拿片子的樂翻天的員工還是剛剛那位見了安天啟還是一樣高傲的女子,她拿了片子之後,還白了夏清婉一眼,指責辦事沒有一點效果,拖拉。夏清婉頓時咽了咽口水,一臉嘿嘿的笑,表示不好意思,其實在心裏她已經在咒罵了她一頓。
已臨近傍晚,安氏集團的員工們都紛紛下了班,下班,上班時期都是一個最高峰的一個階段,從擁擠,喧鬧的各種聲音到了安靜至冷清。
夏清婉和安天啟已經站在安氏集團的門外等著莫子琪,三人說好了聚在一起去酒吧替夏清婉喝一頓。
莫子琪撥打了夏清婉的電話,說還有公事忙在身,讓她/他們先去酒吧,她稍後再去,接著,兩人便到了酒吧一邊喝著酒一邊等莫子琪。
莫子琪趕緊的忙完手頭的工作,九點多才急切狂奔到酒吧去。一進酒吧,昏沉的亮色到處著閃亮,調音的聲音響大的響入耳中,舞台上的男子拿著吉他,前麵立著麥克風,傷感的唱著歌,如此切入人心,台下的觀眾們都像乖寶寶一樣,很安靜的聆聽著切入人心的歌聲,這家的酒吧與別家的不同,不同的就是這家的酒吧除了歌聲,其它就出奇的很靜,因為這家酒吧真的是那隻為享樂,而來聽歌。她東張西望的望著安天啟和莫子琪的身影,在擁擠的人中她望到了兩人,走向他們,坐在椅子上,氣喘籲籲的張著嘴巴喘著氣,她直接搶過夏清婉手中正拿著的酒,仰頭猛地的把酒直喝下去,喝完之後,放下酒杯,打了一聲隔,“渴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