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警察壓著安天啟到了審問室,打開了門,很恭敬的對安天啟說道:“總裁,您請坐!”剛剛在安氏集團的時候顯得沒人情,嚴厲,到了警察局之後態度卻對安天啟忽變,其實剛剛在安氏集團的嚴厲,他們也是逼不得已的,畢竟要按事工作,態度對安天啟忽變也是因為他是總裁,是全國第一紅的安氏集團的總裁,並且實力高,若是安天啟真的沒有偷藏假油漆膏的話,那豈不是得罪了安天啟?恐怕也一起丟了工作!所以,為了以防萬一,他們的態度忽變了些。
審問室裏隻剩下一位警察,另外三位早已出了審問室。安天啟坐在椅子上,那名警察叫做李寧,李寧手下壓著一本記錄本,記錄本下是桌子,他的聲音暗沉低線的說道:“請問您是怎麼偷藏假油漆膏的?又怎麼會想到要偷藏假油漆膏?”
安天啟不管在誰麵前都是那麼的理直氣壯,所以他翹著二郎腿,雙手環胸,神色冷冽,像泡在冰冷的泉水一樣,很冷很清晰,他沒有對眼著林寧,眼神放直的看著前方,開口答話,“我沒有偷藏假油漆膏,也沒有打算偷藏假油漆膏!”
林寧皺著眉頭,一臉嚴肅且冰冷,他的嚴肅和冰冷顯示在他的臉上不是那酷酷的,而是在他嘿呦的膚色配下去,像極了一個深色的木頭人,“那您的公司為什麼會有假油漆膏?”
安天啟放直的眼光終於不再放直,眼神欲冷的注視著林寧,他眼神中的冷,可以冷到到林寧在下一秒中不是在審問他,而是在寒冷當中暈了過去,“你,難道就沒有聽說過受人所害這句話?”
我安天啟若是會那麼卑鄙,偷藏假油漆膏的話,那我就不用靠著實力上位了,我更靠著假油漆膏上位,並且讓安氏集團大紅!這是一,二就是,若是我偷藏假油漆膏的話,還有可能讓安氏集團的百位員工們都失去了飯碗,所以為了員工們的飯碗,也為了我的道德,我是絕對不會偷藏假油漆膏的!
“您是想說您是受人所害?”林寧視乎想到了什麼,於是乎他開口問著:“聽說您的工地最近被火燒了一層,所以您應該打算偷藏假油漆膏來發揚光大的吧!”他強調著,強調著他所說的一定就是安天啟所做的事。他也同時打擊著安天啟,因為在他們警察的眼裏,隻有打擊才會有真理和實話,並且他們警察審問犯人就是這樣審問的。
林寧那天午休的時候,得到了安氏集團的工地被火燒了,他也的確確認了安氏集團的工地真的是被火燒了,所以他才會想到拿這件事來引發安天啟的實話。
我相信,安天啟一定是這麼做的!
成安街道。
璿璿一個人在這寬闊的路道遊蕩著,她在想,安天啟可能已經被警察抓去警察局了吧!
他安天啟和安氏集團即將就快要身敗名裂了,她仇報到了,可是她還是一點也不開心,這是為什麼?為什麼她不僅不開心,反而悲傷了起來?
走著走著,走到了安氏集團,她抬頭,望著那頂上鼎鼎大名四個字寫著‘安氏集團’。
大廳裏,夏清婉手上拿著文件,她的一旁還站在一位員工,在指導著員工的手上的文件該如何處理,指導完後,那位員工離去忙自己的事。夏清婉雙手環胸,四處望了望,她轉身,安氏集團門外站著璿璿,她在看到璿璿的時候,沒有驚訝,也沒有出奇,更沒有更多的表情,隻是靜靜的看著她,看了半響之後,她沒有一絲的神色突然眯著眼睛,那種眼神帶著尖利的,嘴角一扯,皮笑肉不笑,多麼的敷衍。
璿璿也同樣雙手環著胸,神色傲氣的走進安氏集團,走到了夏清婉的跟前,停下腳步,聲音帶著嘲笑的語氣,“你們安氏集團今後沒了安天啟,該怎麼生存呐!”
哼!我敢保證,安天啟定會在監獄裏蹲著!然後我就看著你們安氏集團換了負責人,把一生白手起家的心血,拱手讓人!
夏清婉眯著眼,她眯著的眼且帶著一絲的疑惑,“你在說什麼?”新聞還未播出此時,她疑惑著璿璿為何會那麼清楚的知道安天啟被警察帶去了警察局?夏清婉的腦海裏飄過一絲的肯定,肯定此事和璿璿有關,於是乎她便開了頭,開始設計套出她的話。
哼!我很肯定此事和璿璿有關!就她這副心態,一定是她陷害天啟的!
“不是吧,安天啟被抓去警察局了,你還不知道?”璿璿捂住嘴巴,沒形象的,像個瘋女人一樣的狂笑,“你居然不知道,你怎麼做人家秘書的啊!”其實璿璿不是不知道夏清婉不知道安天啟被抓的此事,她隻是一味的戲鬧罷了。
哎,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天啟什麼時候被抓去警察局的?我不知道啊!”為了套出璿璿的話,於是乎夏清婉便裝著傻。
“你真的不知道安天啟被抓去警察局?”璿璿疑惑著,半響後,“你這夏清婉還真不知道安天啟被抓去警察局了啊!”璿璿半響後她才想通了,想通了夏清婉爸爸去世了,才剛回到上海上班,肯定不知道安天啟被抓了。
唉,這夏清婉,被男朋友拋棄了,還死了老爸,真是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