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文老爺子不想做的這麼絕,隻要他們肯將吞下去的錢吐出來,可以不走司法途徑,可是他們居然狠心對他唯一的寶貝孫子下手。
“爸,君澈怎麼樣了?”文英緊張地問。
“他沒事。”文老爺子歎氣道。
文英很擔心文君澈的安危,可是,文老爺子不讓任何人探望,“君澈就是我看著長大的,就像我的親生兒子一樣,您現在卻連麵都不讓我見。我是他的親姑姑,我會害他嗎?爸,到底出了什麼事,您為什麼要這樣?”
文老爺子陰沉著臉,用審視的眼光看著文英,“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瞞你。你老公和你二哥,動了公司的錢。現在君澈手上有他們犯罪的證據。此次,君澈回香港開會,他們害怕做的壞事公諸於眾,故而對君澈下手。你真以為那是意外嗎,刹車失靈開上人行道,誰也不撞偏撞上君澈,你不覺得奇怪嗎?我現在隻問一句話,他們做的事,你有份嗎?”
“爸,您是在懷疑我嗎?”文英含淚道,她沒有想到,父親竟然會懷疑她。
“當年,我不同意你跟慕景天在一起,就是覺得他不安分。現在看來,我當時並沒有看錯,他就是一個野心家。君澈跟我說,這件事不要讓你知道,怕你傷心。英子,你姓文,你是我們文家的人,你真的忍心看到文家被外人侵吞嗎?你哥哥嫂子去的早,你忍心看到你唯一的侄兒被人傷害嗎?”
文老爺子聲淚俱下,中年喪子,已讓他痛不欲生,現在唯一的孫子還發生這樣的事,他一把年紀,真的再也承受不起任何打擊了。
“爸,我絕對不會背叛文家,景天的事,我會給您一個交待。”文英離開文老爺子位於銅鑼灣的半山豪宅。
香港養和醫院重症監護室裏,文君澈還沒有醒過來,經檢查,他身體隻是受了些皮外傷,傷的較重的是頭部。
顱內出血,已經做過手術,手術很順利,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文君澈仍然沒有醒過來。
文老爺子在文英離開後,便悄悄前往醫院看望文君澈。
“醫生,我孫子什麼會醒?”文老爺子心焦地看著病床上的文君澈。
“如果明天早上再醒不過來,就比較麻煩了。”
文老爺子心一驚,醫生的意思,他很明白,但是他相信,文君澈不會一直昏迷的。
公司不能沒有他,他還那麼年輕,他怎麼可以躺在這裏,什麼都不管。
“他一定會醒過來的,一定會的。”文老爺子目光堅定地說。
醫院裏,艾薇的母親林美鳳做過血液透析以後,虛弱地躺在病床上休息。
“媽,你感覺怎麼樣?”艾薇輕輕握著林美鳳的手問道。
“就是覺得累,頭昏沉沉的。對了,我的醫藥費哪兒來的,得不少錢吧。”林美鳳關心地問。
艾薇沒提文君澈,說:“錢是雄哥送來的,說是你帶人的介紹費。”
“還算有良心,知道我生病給我送錢。”林美鳳笑了。
“媽,你休息一會吧,醫生說你這病要臥床靜養,你什麼都別想,安心養病。”艾薇安慰道。
林美鳳笑著點點頭,說:“你都在醫院照顧我三天了,累壞了吧。我感覺我今天好多了,你回去休息吧,晚上再來。”
“那好,我回去拿些換洗衣服過來,你有事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