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5)
當然,她也認為賈銘這無賴隻是說說而已,根本就量他舍不得摑他兩耳光,縱然自己“拉”下臉麵摑他兩耳光,定沒有他那兩耳光來的結實,畢竟女人沒有男人的掌力重,何況他的功力比她的深厚多了。
“誰敢摑你這天王老子耳光,那不是自找死路;而且你這無賴摑了本宮也嫌手痛,要摑你自己摑!”
紅綠仙子還真是刁鑽毒辣,竟然要賈銘自己打自己兩耳光。二人雖然說的很小聲,但這一句紅綠仙子卻是說得很大,前麵的每個人都聽見了,都認為紅綠仙子是癡人說夢,賈銘何人?堂堂的輔安侯會自己摑自己耳光麼?!柳如煙也不相信,心裏暗自嘀咕道:“你賤人還真是不象話,居然想出這樣不要臉的壞主意,老公摑她,是她自找的,而且隻傷她一人臉麵;若老公摑自己,卻是傷了夫妻五人的臉麵!”
誰知賈銘為了盡快消除夫妻間的疙瘩,更重要的是紅綠仙子是煙雨宮的領軍人物,要結成同盟,很大程度上需要她的合作。為了大局,也為了家庭和睦,賈銘暗罵了兩句,咬牙“啪啪”給了自己結實的兩巴掌,這兩巴掌如同太陽下的響雷,讓大家連同紅綠仙子都驚呆了,前麵的人都回頭驚望,簡直不相信耳朵和眼睛,但賈銘臉上的掌印卻是貨真價實的,紅綠仙子怔住了!
“你……你是不是瘋了,誰要你打自己的耳光,你以為這樣本宮就原諒了你,心裏就消了氣嗎?”
誰知賈銘卻從紅綠仙子的驚訝,轉而臉頰含霞的發怒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和平的曙光,立時嘿嘿笑道:“你要不要檢查檢查本侯是不是禮尚往來的還了剛才的過失,若同意就不生氣了!”
碰上賈銘這樣無賴的難纏人物,任何女人都會投降,紅綠仙子此時才真正體會到蘇州城最難纏的小乞丐這大名不是混來的,而是貨真價實。此時她心裏倒真的沒有生氣,沒有了怒氣卻是濃濃的怨氣,更是遇人不淑的哀氣,沒有骨氣,不要臉麵的男人;那還能叫男人,簡直是個怪物。
女人都是這樣,稍微犯了她,就感到天塌下來了,地裂開了。天下人人都欠她太多太多;但順了她的意思,敬了她一下,又覺得世界沒有顏色,生活沒有味兒,男人更是不中用的孬種,簡直就是個怪物。
“是你自己要作賤自己,誰說過這樣本宮就不生氣了,現在本宮更生氣,簡直恨不得剝你……”誰知說到這裏,紅綠仙子居然“嗚……唔……”說不出來話了,而且還有狗落水掙紮般的拍打聲,柳如煙以為後麵二人又打架了,回頭一望,簡直又好笑又好氣,而且醋意大起,原來賈銘正緊緊地摟住紅綠仙子的柳腰,那可惡的鯊魚嘴正拚命地吻著紅綠仙子的櫻桃小口,紅綠仙子拚命的反抗,而賈銘卻如淫賊二般饑渴,海盜一般霸道,始終讓兩人麵對麵貼的緊緊地,而且嘴與嘴一直沒有分開。
很快紅綠仙子就如落水者喝夠了水,不再掙紮,如死美人魚一般讓賈銘“恣意”輕薄,而且偶爾還有鼓勵和獎賞般的迎合動作。這在柳如煙跟裏已大大的超出了遊戲的規則範圍,而且荒唐淫藹到忘了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大路上,忘記了眾人,更重要的是忘了她這位退讓二線的第一夫人,於是破口大罵道:“你們這一對狗男女,****的簡直有鹽無味,打著生氣和消氣旗號,居然於這種勾當,有沒有將妾身放在眼裏?”頓了頓,見兩人如膠似膝,依舊如故,氣得再說不出話來,幹脆眼不見為淨,甩袖而去。良久兩人才分開,—個如喝醉了的酒鬼,一個如要熟不熟的幡桃,郎情妾意,別有情致。紅綠仙子媚眼一丟,似喚含情的呻了賈銘一下,望向柳如煙的背影道:“氣死那個賤人巫婆!”
賈銘望了望柳如煙怒氣衝衝的豐臀和腰肢,暗自苦笑道:“最難消受美人恩,紅綠的怒氣倒是消了,可是如煙的怒氣卻是上來了,這老公還真是一碗水難端得四平八穩!”複看了看紅綠仙子的臉蛋上隱隱約約的五指印,現在讓他感到自己簡直是在暴渉天物,在犯罪,於是摸了摸那印痕輕問道:“紅綠,現在還痛不痛,真是老公的不好,這張臉給毀了!”紅綠仙子一愣,當然是感到有些火辣辣的痛,臉色一變,拉開賈銘的手,急忙問道:“不會吧,怎麼會呢?”似乎賈銘說的是真的,若是自己的臉蛋給毀了,這還了得,誘老公的本錢都會因此消失。兩人疾走幾步,方才跟上了眾人,賈銘這才放心地掠到應龍和聾啞二丐的麵前,向應龍道:“應龍兄,應虎此次受傷而去,隻怕不會善罷幹休,小弟擔心他會中錢王餘黨的圈套。而且他手中掌握著一支可怕的力量,一批殺手,你是他的兄長,知道他的性格,會不會襲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