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雙眉輕蹙，衛婉疑惑的看著他“總裁，你？”
齊風？
總裁他為什麼會提起他？
餘光睥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手機，衛婉淡淡思忖。
她不知道衛寒為何問她？
剛剛和齊風的通話他聽到了？他來了多久？聽了多少？
斂盡她的表情，衛寒的雙眸頓時迸發出一絲光芒，冰冷的唇角微勾，看著他的眼神，衛婉不由的斂了斂眸光。
察覺到她的動作，衛寒高大的身子又往前跟了兩步，感覺到更加籠罩下來的高大的影，還有迫力，衛婉看了一眼後背抵著的牆，她已無退路。
注視了她好一會兒，衛寒冷酷的麵容忽然笑了笑“沒有什麼……隻是好奇……”
好奇像她這樣的女人是怎樣認識齊風的？
平日裏一慣冷酷淡漠的人一旦笑起來，就像萬年鐵樹開花，認人無法形容，就像現在，像此刻的衛寒一樣，突然冷酷的麵上淡淡的笑，雖隻是淡淡的勾動起那冷酷的麵容上薄薄的唇角，便一如冷冬裏突然綻開的陽光，晃住了眼。
不過好奇？他的話讓衛婉更加摸不著頭腦，眸光晃了晃，晃去眼前那淡淡的薄情的笑，他到底在說什麼？為什麼她覺得不隻是好奇？還有……其它一些令她說不出的意味“總裁，你認識齊風？”
衛寒也認識齊風嗎？
她方才想起！
他是什麼意思？衛婉的雙眉皺的緊緊的。
“認識。”聽罷，他隻是冷冷的答，冷冷的目光看著她。
令衛婉心中發寒，一個激靈。
認識！
那……他的意思……
“我希望你不要想太多，以後好好工作，至於其它的，聽說衛小姐是結過婚的？”看著她的神情，衛寒在暗暗光線下也同樣銳利之極的眸光閃過，吐出這冰冷的話語，話尾轉過話題。
當然，說完後，那如綻著冰淩的目光仍絞在衛婉的身上。
尤其是麵部表情上。
“是。”結過婚？衛婉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轉了話，要說什麼，要表達的是什麼？隻慢慢攢緊了手，點頭。
隻不過已經離婚了。
衛婉想著，嘴角化開一抹苦澀。
“那衛小姐應該更努力的工作才對。”見到她點頭，衛寒冰冷的聲音接著說道，眼中黝光一劃。
“嗯。”
“別的東西就不要多想！”見她點頭，垂著頭，這次，衛寒冰冷的聲音一語落地，卻不再隻是冰冷，而是夾雜著讓衛婉怔愣的東西，那是不屑，輕蔑……像是確認了什麼一樣。
隻是不屑？輕蔑？
對她？還有什麼叫別的東西不要多想？
對著對方顯而易見的不屑，深如冰穀的雙眸，衛婉不明白，疑惑不解緊澀的同時不悅，抿了抿雙唇，冷冷的看著衛寒“總裁，不好意思，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她是真的不愜，也不想懂，壓下隱約的感覺……
語畢，衛婉便想離開，離開越來越籠罩的高大身影。
“嗬嗬……”不想，衛寒突然輕笑幾聲，又是那冷俊的麵容“不懂嗎？我知道你懂的，衛小姐，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深深的凝著麵前的女人，衛寒冷嘲的勾起嘴角，不懂？她怎麼會不懂，女人，還以為這回會有不同，原來都是一樣，無非愛慕無非虛榮，原先聽齊風說的加上那一日初見，他以為會是個不一樣的，以為有些有趣。
不曾想，女人就是女人，沒有不同。
想起剛才聽到……
她和齊風的通話，他們之間……
倏的，他的心裏起了些微的煩躁，莫明的。
此時，衛婉再次想穿過衛寒罩下的身影，隻是，看著麵前結實的胸膛，她的雙眉鎖得更緊“總裁，我覺得你多想了，我是真的不懂，請讓我離開。”
她是真的不悅了，他這樣說是在提醒她什麼？
先前的疑惑與不懂緩緩散去，其實她何嚐不懂，何嚐不明白他的話，冷冷的一笑，衛婉冷抿著唇，不就是提醒她不該想的不要想，比如不該想的齊風……
不過，她有想嗎？她和齊風……虧他想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