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郭然和李沁的態度也沒有改變……
辦公室給她的感覺還是一樣的。
雖然有一絲怯意和陌生，不過，馬上，不久，在對著離開了幾天的電腦，工作報表，資料，文件後，熟悉起來。
飛快上手，必竟才幾天而已。
而剛入公司時辦公室同事的排擠讓衛婉在工作上進步很大，所以，沒有多大問題。
忙忙碌碌，打字，整理資料……其實就是打雜，公司很普通的工作，普通的小職員的工作，衛婉認真的做著。
一步一步的來，她並不覺得如何，像她這樣的助理本就是做這些雜事的。
她想做什麼，想達到曾經的目標，就要踏實的學習，努力。
等到……她學會想學的……
還有她可以抽空買點書回家看……
隻是，在看到韓微時，衛婉發現了她眼中的變化，很明顯又很微妙的細微的改變，那是一種她明白屬於‘怨’的情緒，她明白，是為了秦天嗎？
韓微還沒有忘記他？
每每衛婉想哭，想苦笑，何苦，她不知道該怎麼告訴韓微，如果她問起，她該如何說她和秦天的事？
那時候以為相愛的，走到現在這一步？
不隻是離婚，背叛那麼簡單。
這樣一來，衛婚更不知道怎麼麵對韓微了，見到了，點頭微笑，兩人擦肩而過。
當然，大多數的時候，她見到韓微的同時，還會看到衛寒，一臉冷酷如冰霜的他，不是視而不見，就是漠視，要不就是冰冷的目光掠過她，不帶絲毫的波動，冰冷徹骨，或者有一絲的探究，審視。
他在探究什麼？
尤其是在齊風來接她，每每在衛氏大樓無意間碰到的時候，就好比現在。
此時……
“砰……”一聲，兩道電梯門開合的聲音。
聲音落下，門合上。
一棟電梯，狹小的空間，緊窒空間裏，四個人擠在一起，各自站在兩邊，看著對方，四麵反著冰冷的反光，映出各自的身影，重重疊疊，影影綽綽。
衛婉和來接她的齊風，加上韓微和衛寒。
衛婉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她會在電梯裏碰到他們，齊風似乎也有些意外，這是職工電梯，好像並不是專門的總裁電梯，為什麼現在此刻衛寒，韓微會出現在這裏？
沒有人告訴她答案。
她隻是詫異的望著衛寒還有韓微，表達著她的驚訝。
對方似乎也是，都頗為驚訝，訝異。
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在這，衛婉覺得今天她隻不過是遲了時間下班，竟就碰到了衛寒還有韓微。
還有電梯很空，就他們四個人，早就下班的人走得精光，整個衛氏大樓也許就隻有他們幾人了。
不說話嗎？
幾天來，和齊風一起碰到他們衛婉已習慣，不過……
她看到衛寒臉上一如既往的冷酷的神情，那份探究掠過她停在齊風的臉上，仍沒說什麼。
隻是眼神更加深沉和說不出的黝黑無底。
而韓微，衛婉看到了她的目光，她站在衛寒的身邊，兩人挨得極近，隻是她的目光掃過她也同樣落到了齊風的身上，眼裏有她不容錯辨的怨？恨？
衛婉不知道，隻是覺得詫異，不解，奇怪，想到什麼，再看到齊風，她的心有一絲情緒拔動，不解混亂。
她記得那次齊風衛在醫院時接過的電話，電話裏的聲音很熟悉，熟悉得似乎就是對麵正望著他的韓微的聲音……
那秦天……
有什麼東西混亂了？
“要去哪裏？”像是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齊驟到了自己的身上，齊風開了口，眼晴望著衛寒，話不知問誰，依然是那笑得邪魅又欠揍的笑容，半分不變。
甚至在笑過後，還環上了衛婉的肩，表現得很親密。
“不打個招呼，那可是你們的總上司衛總，見過沒有，別說你不認識？”不僅是親密，他那薄唇勾起直接觸在了衛婉的耳邊，不大不小的聲音，惑然的吹入。
親密得讓人惡寒。
也吹入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衛總，韓特助。”衛婉聽齊風的話，打了招呼，用著下屬對上司的口吻，很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