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裏的服務生有兩類,一種是陪客人玩的,一種是像她現在一樣,隻是端茶倒水,有自願來的,也有和她一樣被人帶到這裏。
男男女女都有。
玩男的玩女的,調教
讓她大開眼界,越見沉默。
這是她從沒見過的黑暗的一麵,來這裏的客人也全戴著麵具,誰也看不清誰,一切比那天醒來見到的還要刺激她的大腦。
衛婉呆在這裏,一天天熟悉著,她不敢放鬆,因為她時時能感覺到危險,像是知道那個魔一樣的男人在遠遠的觀察著她,高高在上的戲耍著戲弄著,讓她玩著他的遊戲。
把她放逐在這裏。
剛來時她想逃過,可是,還沒有到走出俱樂部就被攔了下來,證明的人看著她。
她知道她還是在斯羅的手裏。
這家俱樂部應該是他手下的產業,她後來隱約聽到有人說過。
他又想玩什麼?
她不會忘了他要她服侍他,不會忘了他的邪惡和侮辱,肆虐,她痛著的手在提她。
不管如何,她要逃離,她一定要想辦法逃走。
她絕不會讓他玩耍!
她是人不是玩具……
林蘇,她不知道怎麼樣了,李沁郭然……
先想辦法逃出去再說!
走道盡頭的包間外。
“來了?”
衛婉聽到一聲清朗的男聲問她,她抬頭睥了一眼,是這幾天頗為照顧她的男服務生羅彬,是一個清朗還算帥氣的青年,二十一二的年紀,和她一樣是有一天被人帶到這裏的,她微勾了勾唇她非常感謝她,是他教了她很多這裏的規矩才讓她不再被罵被打,這裏一旦做錯了迎接你的就是打罵,毫不留情,黑暗的地方黑暗的一切。
“嗯,人多嗎?”羅彬是負責這個包間的服務員。
“不多,裏麵隻有幾個人。”
“哦,我進去了。”衛婉笑著低頭推開門,一步步跪著進去,以示謙卑,這是這裏變態的規定,客人是上帝,執行得非常的好。
“小心一點。”
他幫她把著門,看著她進去。
低著頭,衛婉小心翼翼,更是不看不聽,耳邊是女人的嬌喘,男人的粗氣,是瞬昧的淫欲的味道,她已快要習慣,也必須要習慣,她跪著把酒水放在桌子上。
默默的不發出聲響。
她感到有目光落在她身上,片刻,也許是覺得她一身木木的太無趣又離開,隻有身後有一隻手伸到了她的肩上,曖昧的撫摸,伴著惡心下流的話“這是新來的吧,皮膚看起來挺滑的,不知道滋味如何,會玩什麼?”
像是在問她,又像是在問了別人。
衛婉身體更僵,不回頭,不抬頭,仍是低著,退著出門。
心裏惡心的要命,卻不能反抗,剛來的時候她就試過,最後是連續的被關了兩天,沒有飯吃,沒有聲音,關在黑屋子裏,在被關前,還被皮鞭抽了一頓,痛,屈辱……
她咬牙挺過去。
那時的悲憤,痛苦,絕望,恨……
恨抓她來的人,恨斯羅!
恨到麻木。
而那個她恨著的魔鬼說不定正在哪一個地方看著她,看著好戲!
“喲,怎麼不說話,你們看,這新來的吧,皮膚是不是很滑,要不要試試,一起上,不用出去了,我們包了你了,一起來玩吧,哥哥會讓你很爽的,來……”
這次不隻是一個,衛婉低著頭,聽到有三個呼吸聲在靠近,腳步停在她的身前。
她好恨啊,手垂在身旁,握得死死的,她想衝出去,想一刀殺了摸著自己的惡心的豬手。
想一刀把這些惡心的人全殺了……
可是她知道她就是這樣做了也逃不了。
她冷靜。
這樣的情況她已經遇到過好幾次了。
可是今天的情況和以往不同,以往那幾次,隻是占點便宜,並沒有現在蠢蠢欲動的呼吸,禽獸,動物的呼吸,她要更快的脫離出來,不然
等她早做的準備會沒用的。
有手,不再是二隻,是四隻,六隻伸了出來。
衛婉就像溺水的魚,然後,她把頭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