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場十天的昏睡過後。
衛婉覺得斯羅也變了。
也許他本就是反複無常,變化莫端的!
如今變了的斯羅讓衛婉想起一句話,有一種人,他若愛你便會寵你上了天,他若是不愛了便會棄如敝屣!也可以換成,他若願意可以寵你上天,寵得無人能及。
或是新的遊戲?
如果是新的遊戲,那麼這場遊戲就叫做寵溺。
從那天她和斯羅一起入睡開始,他開始帶著她,無論去哪裏,都會帶著,帶她參加地下俱樂部的拍賣,拍賣男男女女,參加舞會,他在哪,她就在哪。
他允許她和他一起睡。
一起用餐。
她不需要再回去做服務生,她隻要跟著他就好。
他為她安排好一切。
她被種下的毒品帶給她的冷顫也沒有再犯,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她想問他,卻一直沒有開口。
她也可以見到林蘇。
林蘇和溫潤如玉冷淡的男人左司之間……有他們兩人才能明白的東西。
她們可以一起呆著,隻是不能單獨離開房間,當然她更沒能一個人踏出這個地下俱樂部,舞會也是由斯羅帶著她在夜晚坐直升起離開,她被他寵溺著。
她更清淅的知道他的勢力。
她第一次知道被一個男人寵溺的滋味。
衛婉覺得應該會有很多女人想要被這樣寵著,因為她知道這個地下俱樂部的人再次看向她的目光,不再是以前的不屑,嘲笑,諷刺。
不過她被斯羅寵溺,當然也會有嫉妒的女人的挑畔。
就像那個紅牌女人,從那天衛寒到來過開始,那個紅牌女人就看她不滿,每每她被斯羅抱著遇上她,她總會對斯羅拋著媚眼,總會對她發出怨恨的眼光。
後來,終於有一次,衛婉單獨一個人時被她睹在一角落,似乎她一直以為最初那一腳她不知道,以為她衛婉很蠢。
什麼也不知道!
可是她錯了,她記得很清楚,她那一腳她衛婉會還給她。
“你這個醜陋的女人,你施了什麼手段,竟然讓老板這樣對你,長得不好,身材更差,不知道你哪一點好,哼,你也別太高興,我看老板就是一時新鮮,你就是一玩具,你應該知道我們老板身邊有多少比你美比你性感的美女,別得意,總有一天……”她站在她麵前,一臉的高傲,倔傲的看著衛婉。
衛婉想笑,也不過如此,看了看遠處的人影。
“我是不如你美,可是就算你美又如何,他看不上,就看上我了,新鮮又如何,玩具又如何?你想當還當不上呢?羨慕還是嫉妒啊?明說吧!”對她,衛婉上上下下的掃視,嘲諷的看她,她不需要忍,她要忍的太多,而且在這場新的遊戲裏,她不要忍,斯羅不是要寵她嗎?
就看他如何寵。
玩具是嗎?
新鮮是嗎?
“你……”
“我怎麼?”衛婉挑眉,也高昂著頭,比高傲是吧。
“你小心一點,小心你被拋棄的時候……”紅牌女人咬牙發恨。
“嗬嗬,那又如何?你是不是很恨我,拋媚眼拋得眼晴都要瞎掉,他連看也不看你一眼?”
“你……”
“怎麼?沒話說了?你沒話說,我有話說,別以為你長得多好,你也該自己照照鏡子看看,你就知道你長成一幅什麼樣了,比起被你看不起的我還要像大媽,大媽……臉上的粉都厚是惡心的慌,還自為了不起是美女。”
“你這個醜女人,賤女人。”紅牌女人似被氣得臉色直發白,竟然朝著衛婉衝了過來,手也舉起來,似乎要打過來。
“你自己先照照再說。”看著眼前被嫉妒扭曲,明明還算精明的女人此時被激怒後半點不見絲毫風情嫵媚的樣子,衛婉半勾著唇,搖了搖頭,一閃,伸出了腳,就在紅牌女人的腳下。
她以為她真的蠢嗎?
之前如果不是為了一個忍字,現在她不能對斯羅報複回去,對她卻可以。
下一秒,在紅牌女人衝過來,伸起的手快要落到衛婉臉上時。
‘砰’一聲,她拌到衛婉的腳突的朝著地上摔了下去仰著頭倒在了地上,一聲尖銳的痛呼和重物落地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