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曼心一陣陣的涼!
知道這血都是為剛剛的那個女人而留。
可是,她沒有退路了,她已經走到這裏,她不會放棄,她已經成了他的妻子不是嗎,他的妻子是她,不是別的任何一個女人,她比她們得到的多,她還可以得到更多。
他有一天會發現她的好的……一定!
“齊,你……”想清楚後,許曼撲了過去,撲到齊風的麵前,擔心急切的問,想問,又問不出來,問他為什麼吐血?
許曼是真的急。
必竟她喜歡齊風,齊風現在也是她的了,是她的丈夫!明正言順的。
齊風卻不理她。
隻是在她撲上來時,推開了她,目光還是看著大廳的門口,臉色蒼白,手中的血並不多,被他掏出似乎早就準備的手帕擦掉,然後,他看了一眼手中染血的手帕,突然朝著大門口衝去。
“齊,你要去哪?”
見狀,許曼急了,大叫。
想要跟著衝出去,跟了幾步,可是,周圍一雙雙的目光,今天這場婚禮不止是精彩,而且她的臉也丟盡了。
她不能離開。
齊風不在,這場婚禮已經被搞砸了,但她依然不能。
她必須留下來。
看著齊風的身影消失,她咬牙切齒,一陣憤恨。
都是那個女人,都是那個女人……
如果不是她……
如果不是她,一切都是好好的,她會和齊風完美的舉行完婚禮,結婚……那個女人到底是從哪裏跑出來的,跑來破壞她的婚禮,她到底是誰?
忽然,像是靈光一閃,許曼忽然想起了,她見過那個女人,她忽然想起在她剛認識齊和衛寒不久,那次許氏和齊氏的宴會上,她見過那個女人……
當時那個女人是跟著另一個俊美如魔的男人一起來的。
叫什麼呢?
叫……
小如?
對,就是小如,好像是那個男人的妻子,那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還要找齊風,而且看齊風和衛寒的樣子,他們都認識,隻是上次為什麼他們和她之間卻不是這樣的?
上次看起來他們似乎並不熟!
難道是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那個女人勾搭上了齊跟衛寒?
有可能!
許曼一想到這,對衛婉是更恨得牙癢癢了,她覺得她猜的不錯,覺得一定是衛婉水性揚花,明明有老公了還在外麵勾搭,隻是那那個叫斯總的俊美魔魅的男人不管嗎?
其實第一眼看到那個魔一樣的男人時,她瞬間被他的危險和俊美震住,隻是可惜,是個瘸子。
不知道想到什麼,許曼的眼神閃了閃。
她一定要弄清楚!
許曼怎麼也不會想到,她所要弄清楚的女人,正是她最忌諱,也是她永遠也想不到的死人,她眼中齊風的前妻,衛婉!
這是她想不到,也猜不到的!
許曼的交際交段真的很高超,不愧是大家族出身的女人,很快,一場半途中斷的婚宴又熱熱鬧鬧起來……
隻有齊家三位老人各自相視一眼。
眼中是隻有他們明白的光。
其中一個走了出去。
外麵,衝出去的齊風捂著胸口,站在酒店大門口,鳳眼中全是痛。
他看著外麵,已經沒有了那抹身影。
應該已經離開。
他傷了她!
酒店外麵全是來來去去的各種驕車。
沒有她!
沒有他衝出來想要抓住的她!
隻是就算她沒走,還在,他真的能什麼也不去想,義無反顧的抓住她嗎,還有他們的孩子,好嗎?他想問,可是……一步步的朝著前麵走,齊風也不知道他要走到哪裏去。
沒有了她,他不想再回到酒店裏。
手握住旁邊酒店大門口放著的冰冷的石雕的一角,讓那冰冷侵到他的心裏,冰凍住一切的感情,冰凍住所有的痛苦。
齊風的眼中轉過了什麼。
有些模糊,視線不清。
他把手拈過眼角,一滴融合著紅色的似是血淚一樣的東西拈在他的指尖,不是紅,也不是透明的,是混合了太多東西的水滴,緩緩勾起嘴,也許這樣的結果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