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衛婉先笑了,看了衛寒一眼:“你可不許跟我搶啊,寶寶是我的。”
衛寒也淡淡的笑。
二個人保持著這樣放鬆的心態,一起檢查開始登機。
他們的身後,衛寒叫來的三個男人離得幾步,守在他們的四處,衛寒冷冷的目光也朝四周掃了一圈。
衛婉抱緊寶寶,低頭,深吸一口氣。
他們檢了票,開始進入登機口,眼看著就要登機了。
“等一等。”忽然,一個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衛寒眼中一沉,衛婉也是,他們轉頭,不過,轉頭後,兩人同時鬆口氣,失笑了一下。
隻因,並不是叫他們。
隻是來晚的兩個人罷了。
“看來我們太緊張了。”衛婉笑。
“嗯。”
因為衛婉的要求,他們沒有坐頭等艙,也沒有走VIP通道那邊,也算是一種方法吧,或許有人找他們也會增加點難度。
一路,跟著人群登機,衛寒環抱著衛婉,保護著她和孩子。
他們進了機艙。
坐了下來。
看來,秦天真的沒有通知斯羅。
衛婉掏出手機,看了一眼,關掉了手機,閉上了眼,再睜開,望著外麵,她是真的要和B市說再見了。
衛寒也掏出了手機,不過,他的臉色突然變得很不好看。
“怎麼了?”見狀,衛婉問。
他側頭對衛婉:“斯羅要見我。”
衛寒的臉色難看之極,把手中的手機給了衛婉,抱過了孩子,然後,衛婉也看到了,是一條簡訊。
剛剛發來的:衛寒,我要見你!斯羅。
一眼,那狂妄的口氣,她知道是他!
同時,機場廣播響起。
此時,齊風和許曼一對剛剛新婚的新人在各自渡過新婚之夜後的清晨,在新房的門口,一個麵色陰冷鷙冷,一個強自揚起的笑也在對方冰冷的目光下漸漸冷凝。
凝結成霜。
再不複笑容。
齊風看著新房內一地的狼籍,冰冷發紅的目光看著許曼:“你弄的?”他的聲音低沉冰冷,一身的酒味直向她襲來。
許曼見狀,臉也隨之變冷:“是我。”心裏酸澀,不滿,不悅,難受,看著齊風,他一夜未歸,回來後卻一臉冷漠的責問她。
他怎麼能?
怎麼可以?
她是他的妻子,他……
“為什麼?”看到許曼眼中的委屈,齊風轉開眼。
“你問我為什麼?”許曼更委屈了,臉上更冰冷,她想質問他,他把她當什麼,置於何地?
“……”
“……”
“為什麼砸?”齊風看了許曼好一會,冰冷的聲音依舊,但已緩和了不少,慢慢有一絲愧疚,對她的,他慢慢的伏身,撿起他腳下,滾落的一個小小的裝飾陶製的筆筒,他小心的撿起來,像是他最心愛的寶貝一樣,拿在手裏,仔細輕輕的擦試。
緊緊的握在手中。
眼中有懷念。
許曼看到了,也看到了眼裏,美麗的眼一緊,心裏想到了什麼,不可能是以前那個女人的,她早就找人把那個女人留下的東西丟了出去:“你昨天去了哪?”她走近齊風,聲音不自覺也軟了下去。
“這是什麼?”她問著他手中的筆筒。
齊風沒有回答她,隻盯著手中的東西,眼中隱隱作痛,也沒有注意到許曼眼中的扭曲。
“齊……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昨晚為什麼沒有回來,你喝酒了?”許曼眼中劃過一抹光,她冷靜了下來,剛剛她差一點功虧於愧,她不該和齊風硬碰硬。
那樣會使他不喜,厭惡她。
她不該失去冷靜。
從他的身後,許曼環住他結實的腰,把頭靠在他的背上,皺眉忍著那股難聞的酒味,用柔軟的聲音道:“齊……昨晚我等了一夜,我很難過,你……昨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我……”
“對不起,我……”齊風的眼中有愧疚,他終是欠了許曼,但也隻止於愧疚,別的沒有。
他把她當成了……這個女人也是無辜的,是他對不起她,其它的就算了,看了環住自己腰的纖纖玉手一眼,皺眉,輕輕掙開她,轉身:“是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