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麥小琴將茶水放到玻璃茶幾上,坐下看著對麵挨著坐的兩個人打趣道,“挨這麼緊不熱啊?”
“冷。”白漫漫端起冒著熱氣的杯子笑道,“取暖啊。”說著伸手挽住了顏查散的手臂,“你看,古人鑽木取火,我白漫漫挽臂取暖。”
“二吧你。”麥小琴笑的亂顫。
白漫漫鬆開手,站起來左右看了看,“你這裏的裝飾和以前一樣,倒是一點都沒變。”
“牆上的畫挺好的。”顏查散一抬頭就看見了牆上掛著的山水畫,“名家啊。”
“哪是什麼名家,”麥小琴回頭看著掛在牆上五年的橫幅,對著白漫漫解釋道,“忘啦,梟封送的。”
“對哦,”白漫漫好奇的湊過來問道,“那家夥出國五年,還有在聯係嗎?”
麥小琴輕輕地笑笑,“偶爾吧。”
敏感的感覺到麥小琴的低落,白漫漫往後站了站走回去坐下,問道,“好叻。來,說說正事吧。”
“好,等等。”麥小琴站起來走進另外一邊的書房捧著一大疊的資料走了出來,遞給白漫漫和顏查散說道,“我調查的那個案子,我發現了一點點奇怪的地方,我覺得有些的……怪異。”麥小琴擰著眉頭似乎有些的想不明白,“你也知道****這一行的,或多或少總是會遇見那麼一些不同的事情,隻是這一次,讓我感覺非常的不安。”
白漫漫翻著報紙和照片,抬起頭看著麥小琴問道,“奇怪的地方?”
“這看起來倒像是一個終於不想忍受的妻子最終反抗的故事。”顏查散粗粗的翻了幾頁,皺著眉頭說道,“常理來說,沒有什麼不同的。”顏查散看著白漫漫說道,“這幾年這種事情不多,但也不是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多半都是家庭暴力的受害者,倒沒什麼不同的。”
“對,”麥小琴點頭,“常理來說真的沒有什麼不同的,可問題就出現在常理。”麥小琴推了推放在茶幾上的黑色筆記本,“知道那個女人是怎麼動手的嗎?”
白漫漫看著報紙上的報道狐疑的說道,“丈夫再一次出手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反手還擊。”
麥小琴翻開筆記本,指著裏頭的一張照片說道,“她,當著自己的女兒殺死了自己的丈夫。”
“這不對勁。”顏查散看著照片裏驚恐的小女孩,眉頭皺的緊緊的,“看報道來講,這是一個凡是都以孩子為先的母親,當著孩子的麵殺害丈夫……”
“不應該對吧?”麥小琴又往後翻了幾頁,上麵是密密麻麻的一串地址和時間,“這次案子發生了短短一個多月,淮清已經有五起同樣的時間。”麥小琴不安的說道,“我覺得這實在不是一件對勁的事情,可要說哪裏不對……又沒有什麼可立案調查的地方。”
麥小琴放鬆的往後坐,“可這些案子又處處非常的奇怪,這些女人沒有例外的都是在自己的孩子麵前動的手,而且這些人生的都是女孩。”
“太像是……”顏查散皺著眉,心裏思量。
“對了,”麥小琴猶豫了一會兒,“這個女人,”麥小琴指了指報紙,“在一審的前一天,有一個人見過她。”
白漫漫看著麥小琴的臉色問道,“誰?”
“房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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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查散拉著白漫漫的手慢悠悠的走在大道上,白漫漫有些苦惱的搔了搔腦袋對著顏查散說道,“阿顏,我們兩個是不是……帶衰啊?”
顏查散勾唇一笑,低著看著白漫漫笑道,“怎麼說?”
“你看,第一次見麵就是我家的命案,第二次就是你家,好麼,第三次……”白漫漫指了指自己,“又是我家。”
“名偵探,柯南。”顏查散笑著揉了揉白漫漫的腦袋,“走哪兒死哪兒。”
白漫漫一把拍開顏查散的手掌,冷哼的一聲。
“回家問問姐夫,那個房女士的來意吧。”顏查散看了一眼天色,“有些在意麥小琴說的事情。”
白漫漫讚同的點點頭,“沒錯,素不相識的兩個人,身份也是雲泥之別,怎麼會在監獄那個地方聊了十五分鍾?”
顏查散別著眉頭點頭,“我更在意的是這個房女士和後麵的事情還有沒有聯係。”
“對了,我以前聽說過一個小道消息,”白漫漫忽然打岔,“我聽人說房女士在和現在這個丈夫結婚之前有過一個孩子。”
“孩子?”顏查散眨了眨眼,“你哪兒聽來的?”
“都說了是小道消息咯。”白漫漫揮了揮手攔下一輛車,“不過我覺得這事兒我姐應該比我還有內幕,回家好好聞聞。”
顏查散回頭看了看,低聲應道,“好,先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