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明顯是從葉傾禹這說話的口吻,以及葉傾禹站得樣子,確實有點像當初那接她下來的男子類似。
她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是你麼?”
葉傾禹蹙緊眉頭,跟著搖頭:“我是一介草民,怎麼可能入得了皇宮,更不可能幫你。”
納蘭靜半信半疑,可始終不服氣:“那會的我可是瘦子。”
“那公主殿下這些年,怎麼會複胖得這麼快。”葉傾禹隨口一說。
納蘭靜卻放在心裏麵,認真地去思考這個問題。
發胖的原因有很多種,有心因性複胖,有遺傳性複胖,但很少有那種無緣無故地發胖。
她越想越奇怪,“你幫我去查,為什麼我這些年會胖到兩百斤。”
“好。”葉傾禹隨意提點,納蘭靜便當真了。
這不管怎麼看,納蘭靜都比之前要來的聰明多了,也知道在暗地裏去調查一些事了。
“哦,對了,在沒有結果之前,誰問,你都不能說。”納蘭靜想到一個更重要的事兒,便認真地說道。
葉傾禹點頭,表示了解。
吩咐完這些事的納蘭靜,這才帶著葉傾禹離開這兒,走到這門口,上了馬車,他們便離開這。
納蘭靜這會表現極為不自然。
因為就在剛剛的幾秒之前,國師的馬車居然壞了,便來到了她的馬車上,和她大眼瞪小眼。
當然,跟著國師進來的,還有任溫昀。
這會任溫昀正溫柔地看著她,她即便覺得不自然,但也知道任溫昀對她還算不錯,隻能是勉強擠出笑容。
一個微笑在納蘭靜的角度看來,隻是禮貌性笑容。
在任溫昀的角度看來,這微笑代表了納蘭靜的原諒。
於是,他轉過頭,看向站得最遠,保持沉默的葉傾禹,故意挑了眉頭,隻是為了刺激葉傾禹。
葉傾禹仿佛沒有看見做出這樣幼稚舉動的任溫昀,雙手依然合著,規規矩矩地站著。
任溫昀對葉傾禹突然之間的忽略,自然是不愉快了,正想要說葉傾禹時,卻在看見葉傾禹的衣袖內,包裹著畫卷。
他的臉色變得僵硬。
國師可在這兒。
若是被國師知道,那這些年的心血豈不是付之東流。
所以,他不能讓國師知道。
可任溫昀也知道,他和葉傾禹的關係向來不好,這貿然地靠近葉傾禹,他隻會讓葉傾禹感覺到不太舒服。
得想個合適的理由才是。
納蘭靜這會哪裏有空理會,葉傾禹和任溫昀之間的小插曲。
她要被帶著滿滿笑意,笑意卻沒有深入眼底的國師煩死了。
“舅舅,這一路上的風景還真是好看。”
納蘭靜每次厭惡一個人時,身子都會半斜著,不願意對上別人的眼睛,可現在的納蘭靜卻能夠對上他冰冷的雙眼,國師對納蘭靜越發好奇。
難道被夏陽帝後關了一段時間,就能將這原本的性格給抹平?
“五台山屬於夏陽國的封地,同時是你的封地。”國師低沉如深海的聲音,順著清風而來。
納蘭靜尋找了原主的記憶,可是沒有找到和五台山是她的相關信息,而且這五台山居然是國師的封地。
而今,國師突然這般說,又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