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崇嶼道:“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你知道點內幕也無妨。何子宴他……”
這貨說到最要緊的地方居然停了下來。季芫連忙催他:“何子宴他到底怎麼樣,你倒是說啊!”
“想讓我說什麼?”曆崇嶼滑頭的笑,“所有的事情你不是都猜到了?”
季芫:“何子宴當真就是肖虎?”
曆崇嶼徐徐喝著茶水,不再說話。
季芫急得踹他腿:“你倒是說話啊!惹惱了我,今天晚上有你好看!”
“今晚我怎麼不好看了?”他挑釁的看著她。
季芫想起來最近幾天晚上的大尺度親昵頓時就臉紅了,改口說:“好,好,不說今晚上的事,你現在給我說說肖虎的事。”
曆崇嶼見她急得抓耳撓肝的,這才說了:“肖虎當年隻是詐屍。沒辦法的事,當年肖家已經成了李家的眼中釘,肖家不折損肖虎這個兒子,整個家族都要被李家排擠。再加上肖虎當時和吳盈的戀情受阻,所以,他自己也想有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
季芫無語:“就這樣,他就讓吳盈當年傷心成那樣?他想重新做人,那他有沒想過吳盈的感受?”
曆崇嶼道:“這裏麵也有你家的因素,肖虎當時掌握了李家不少犯罪的鐵證,不詐死不能夠脫身。所以,那一步棋必須走,而且還得秘密的走。一點點的疏忽,就能輸了全盤。你明白嗎?”
季芫不說話了。
現在李家亡了,現在說起來這事無關疼癢。可是當年李家儼然一直猛虎,老虎的須子摸不得,何況肖虎還掌握了李家最要命的犯罪證據,所以,這些年來,他必須銷聲匿跡。
沉默了好一陣,她才重新開口:“好吧,就算這些年肖虎……哦,應該是何子宴,他是不得已的。可是李家倒了有些時間了吧?他也沒什麼好顧忌的吧?他為什麼不好好和吳盈談個戀愛呢?竟然還欺騙人小姑娘。”
曆崇嶼歎息:“從肖虎變成何子宴,你當是很簡單的事情?當年因為肖虎已經辦了死亡證明,何子宴這個新身份還沒著落,不能找正規的整形醫院做手術,國外請來的黑專家。手術當時做得還算成功,可是後來發現了後遺症和並發症。他不經常見吳盈,是怕自己並發症出現的時候嚇著她。”
“那他也不能騙人。”季芫還是挺維護自己小姐妹的。
曆崇嶼說:“何子宴並沒有騙她。他的確不常來B市。吳盈工作的那家公司,何子宴隻是投資人,算不得什麼老板。”
“可是……”季芫還想說什麼、
曆崇嶼打斷她:“好了,你就不能好好的陪我吃頓飯,一頓飯的時間盡在說別人的事情。”
季芫:“我和你之間,天天見麵,還有什麼好說的。”
曆崇嶼道:“我們來商量一下訂婚的事情。訂婚宴采用什麼風格,禮服的訂做,雙方長輩的意見征集……”
季芫要拍桌子了:“我給你說了多少遍,訂婚禮不需要!明年你滿二十二周歲之後直接登記結婚就好。”
“訂婚禮要辦,最好這個月就辦完。”他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