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佳釀想想隻有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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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與人點頭間從每個人的呼吸中流逝,見證它走過是我們漸漸長大,懂得批判、學會去愛、知道反抗。
寒假的考試永遠沒有懸念,章夏天想讓佳釀失誤不如考慮讓她吃安眠藥實際。
孔敬祖不得不服佳釀的耐性,算術題竟然不跳步驟的一一列出,跟白癡有什麼卻別。
章夏天拿到佳釀的試卷時也很驚訝:“她好笨呀,明明可以省略。”說完又覺的不好意思,畢竟沒人家靠的好:“敬祖,我會超過她的是嗎……”
……
寒假的第一天,陳佳釀跟著翁忠良南下,地域的差距並沒有讓陳佳釀有什麼驚異。
隻是有幸見到進入中國市場最早的品牌之一‘大眾’時,心裏虔誠了幾分,德國大眾是一九七八年進入中國市場,到二零一一年已經有八個品牌,其銷售業績堪稱之冠。
陳佳釀擁護國貨,可是在汽車領域,我國並不如原子彈般幸運有像鄧稼先一樣的人,後世的孩子們於其宣揚國貨精神,不如試著具備先人的精神。
陳佳釀記得有次讀徐誌摩的‘留別日本’正在哀傷他無法言語的愛國熱情時,竟別被人指著鼻子罵,賣國求榮,試問連‘留別日本’寫的什麼什麼都不知道人,陳佳釀也隻是無力的走開,她維護孩子心裏的熱情,因為維護所以不敢加以指正。
說到鄧先生,他老人家明年會隨著曆史走完他的足跡,與先生同活過同一段歲月陳佳釀覺得不好意思,她的一生實在拿不出讓先生側目的資本。
翁忠良不解的拍拍佳釀的肩:“怎麼了?看起來不高興。”
陳佳釀趕緊打起精神:“沒事,這裏很大,我們可以進去看看嗎?”
翁忠良搖搖頭:“機密,有機會你設計的圖紙也會成為機密,走吧。”
陳佳釀突然不管相信此品牌如此進過,為什麼上一輩子就不知道它的存在,為什麼當初八歲的自己就知道哭和跑,錯過的人生起點永遠不會無故的回頭。
陳佳釀希望這次,她可以追的上,拜拜了,所有的過去,再會了,過去了的未來。
翁忠良收購的不過是一家沒成型就倒閉的汽車公司,各方方麵都不成熟。
陳佳釀並不在意這些,說來慚愧,汽車市場的用料十九八九都要依靠進口,至於公司裏有沒有都沒關係,我國二零零五年尚在談鋼鐵行業能否支持汽車的未來,各家日報尚在說設計的缺失,陳佳釀不是神,現階段無法努力的她隻能無視。
這也是陳佳釀微微有信心進軍世界的決心,因為她要的不過是把世界各地的東西拿來,然後組裝後銷往世界各地,唯一的不同是設計,設計是它賣出的一大保障。
翁忠良也看到了這一點,所以他向陳家投資,隻是沒料到陳永康最後真的全部拿走,陳永康縱然想不到這麼多,那麼是誰教他的,還是他貪心如此?
上海的冬天很冷,臨近過年已經有人家早早的準備,陳佳釀和翁忠良走在空無一人的車間裏,比劃著廠房裏是設備交流著彼此的觀點。
翁忠良有遠見有資金,他看中的行業他就執著的相信一定有市場,於是他毫不猶豫的投資,無條件的支持,他也想看看自己能不能轉戰一個行業重新發展。
陳佳釀上輩子修汽車行業,最終都沒機會踏出這一步,這次她終於可以嚐試:“員工和機械就按你安排的走,這邊的公司找個你信的過的人坐鎮,我們近期飛美國和德國。”
翁忠良和陳佳釀匆匆出國了,年假在這裏當然不可能,每個人都是工作日,陳佳釀在這裏的交流沒有問題,隻是偶然修正的音節,並不影響對方理解。
陳佳釀這幾天觀察了德國和美國的兩大汽車行業,二十世紀初已經起步的他們明顯有很高的世界銷占有份額。
陳佳釀查看了每個品牌下的車型,去了十幾家銷售展廳,基本已經清楚當代汽車發展走到了哪一步,對九十年代流入中國的汽車品牌,陳佳釀尤其關注。
考試為期半個月,回國的時候年假已經接近尾聲,張秀芝當然不高興,沒少衝佳釀發脾氣,佳釀隻是笑笑。
翁建國聽說佳釀回來了,立即精神十足的跑了過去,抱住陳佳釀問東問西,小家夥又長大了一歲,可佳釀怎麼也看不出他的變化,個子沒見高,撒嬌的時候還是老樣子。
佳莫臉型明顯見張開,比以前好看多了,最後佳釀不得不承認,男孩子晚熟。
陳佳釀寒假結束後,開始忙碌,這種忙碌是看得見的,她沒什麼時間跟建國出去玩,回家後在房間裏沒時間出去。
翁忠良為了確保她有絕對安全的環境,正在考慮在自家為她空出一間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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