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釀,我們一起去看看敬祖吧!”章夏天一進來沒有陳佳釀想象中的質問與責怪,仿佛這一切是他預料之中的。
“為什麼?”陳佳釀問著。
“因為敬祖是我們的朋友啊!”章夏天似乎很輕鬆的說。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陳佳釀很嚴肅的說。
“那你問的什麼呢?”章夏天有點皮皮的笑著說。
陳佳釀仔細的看了章夏天很久,好像章夏天就是這幅德行,難道是自己多心了,可是自己就是感覺章夏天好像知道些什麼,是不是自己最近有些神經質呢。
“好了,走吧,老婆大人。”章夏天將陳佳釀轉成背對著自己,然後雙手搭著陳佳釀的肩推著她向前走,陳佳釀是看到不到章夏天在她轉臉的瞬間臉上是多麼的苦澀。
陳佳釀被章夏天從後門帶了出來,她的心裏其實很糾結的,她擔心孔敬祖,她想去看看,可是,去看看了又能怎麼樣呢?
章夏天和陳佳釀坐上車,這輛車是當初“仁脈”發行了一輛限量版的車型,這是那批陳佳釀設計給路路的車,被翁忠良拿出偷偷發行的,因為被陳佳釀製止了,所以市麵上這種車型是很少的,陳佳釀是知道孔敬祖有收集“仁脈”的車,可是沒想到章夏天會有這一款。
“你會開車?”陳佳釀看著章夏天坐到駕駛座上,她懷疑的問。
“當然,而且相當熟練。”說完,章夏天便發動了車子,並且順滑的將車子開上了公路……
醫院裏孔敬祖經過那些專家們的救治是保住命了,隻是他又睡去了,沒有人敢說他是否還會奇跡般的醒來,反正現在他似乎睡的很沉,孔站立於孫子的床頭,他自認並沒有造什麼孽,為什麼自己的後人要受如此這般的罪。
陳佳釀和章夏天來到孔敬祖的病房時孔站正在那裏想的出神,章夏天輕聲的開口問:“孔爺爺,敬祖怎麼樣了?”
“哎,不知道還會不會醒來。”孔站此刻感覺自己真的是老了,累了。
“會醒的,一定會。”陳佳釀小聲的肯定著,她坐到孔敬祖的床邊,仔細的看著這張應該睡在自己身旁的臉,可是現在,他們的距離隻能是咫尺天涯了。
仿佛是孔敬祖聽到了陳佳釀的,仿佛是要應證陳佳釀說的話,孔敬祖的手微微的動了動,“夏天,你看,敬祖好像在動。”陳佳釀拽拽立於自己身旁的章夏天的衣角,章夏天順著陳佳釀說的看:“是誒,在動,叫醫生,快。”章夏天衝著門外的保安喊道。
專家們很快的將孔敬祖的病房占滿了,這個瞧瞧,那個看看,然後結論就是:“孔老爺子,放心吧,這個孩子應該會醒的,他現在應該隻是累到了。”
“恩。”孔站激動的已經說不出別的什麼話了,他隻是應了一聲。
專家們又像來似的走了,病房裏很快的就清淨了,孔站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這才想起要問問孔敬祖今天是怎麼醒來的,他衝著門外喊道:“你們兩個進來。”
守在門外的兩個守衛很迅速的來到了孔站的跟前,一看他們是訓練有素的士兵。
“誰能告訴我今天是怎麼一回事?”孔站在他的士兵麵前還是一個將軍,威而不怒。
“首長,少爺今天也是突然的就坐了起來,他一醒來就問章家小少爺,我告訴他章少爺今天結婚,少爺問和誰,我說和一個叫陳佳釀的女孩子,少爺就急著出去了,我們想攔也攔不住。”一個守衛說完之後還不忘看了章夏天和陳佳釀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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