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普蘭妮女士曾說,女性的內在價值是通過多方麵體現出來的。事業僅是價值的一部分,更多的是那種關心弱者的愛心。
任何一個女人,特別是那些為自己的事業和工作而奮鬥的女人,千萬不要因為事業而影響了個人的形象表現價值,不要因為繁重的工作而關閉自己的愛心之窗。那樣的結果,即使你的穿著打扮再華貴和諧,也不能算是一個有氣質、有韻味的女人。真正的女人是那些善於調整自我,充滿愛心而優雅的女人。她們在生活的塵囂中總能保持著一顆真摯的愛心,她們是最有魅力的、最成功的女人。
幾年前,戴維遷到了紐約的一個公寓小區居住。此後不久,戴維因病動了手術,在紐約他舉目無親,躺在病床上就更覺寂寞。沒想到,手術後卻意外地收到一張暖人心扉的慰問卡,落款處隻簡單地寫了“陽光女士”幾個字,戴維甚是感動,但又覺得很蹊蹺。
沒過幾個月,戴維的妻子患流行性感冒躺倒了,這時候,一張,寫滿安慰與鼓勵話語的明信片又不期而至,署名仍是“陽光女士”。
這神秘的“陽光女士”到底是誰呢?疑惑不解的戴維向鄰居打聽,鄰居告訴他:“這準是比安卡·露斯切爾德女士。自從她搬到我們小區後,小區裏任何人病了她都會寄上慰問卡。”
戴維深感詫異,也深為感動——小區裏有300來戶人家,她能個個記得清楚,長年累月地奉送愛心!
懷著感激之情,戴維和妻子一起登門拜訪了比安卡女士。他問她:“您是怎麼想到要擔起這麼一件了不起的使命的?”
比安卡女士講述了這樣一個故事:“我出生在波蘭,我曾經有一個幸福的大家庭。我的童年不僅沐浴在父母的愛心中,也生活在40多位親戚的關懷裏,然而,1939年,正當我滿懷憧憬等待自己甜美的16歲生日晚會時,戰爭爆發了。納粹毀滅了我的家園,把我們統統趕出了家門。就那樣,我的生日晚會沒有了,禮物沒有了,賀卡沒有了,有的隻是近在咫尺的死亡。
“我們全家被驅趕到關押猶太人的集中營——其實是等待殺戮的屠宰場!我先是眼睜睜地看著父親和一個叔叔被折磨至死,接著是我的母親和另外兩位叔叔……到1945年,我所有42位親人全被殘酷殺害了!
“隻有我,被從一個集中營轉到另一個集中營,而我也實在不想苟活下去了。在一次飛機空襲中,我真的盼望被炸死,省得忍受這麼多的痛苦和磨難。可是,遍地橫飛的炸彈偏偏沒有看上我!而且,我竟然能活著看到法西斯的末日,竟然能重新開始自己在燦爛陽光之下的生活!”
說到這裏,她的眼裏閃著淚花。
“這給了我一個啟示:上帝讓我曆經劫難而活下來,必定是為了讓我完成某種使命——傳播愛與關心的使命。因為我嚐過漫漫長夜裏缺乏愛的滋味,所以我更知道每一縷陽光的珍貴。
“我的方法是關心我小區中每一個人的疾苦,以‘陽光女士’的名義向病痛中的人致以簡短但十分真誠的問候,從中,我也體味到了幸福。”
這是何等震撼人心的話語,這是一顆多麼高尚而充滿愛的心啊!她是一個真正懂得愛的女人,在她的身上閃耀著人性的光輝。
博愛的女人,她會關心自己身邊的親人、朋友,她會同情弱者,會伸出自己的雙手,盡自己的所能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她會關心環境問題,會擔心生活在環境汙染嚴重地區的小動物;她會為遭遇災難和戰爭的人們祈求平安。
也許她沒有能力去扭轉世間的苦難,也許她沒有能力去拯救戰爭中流離失所的人們。但她用自己的愛溫暖著她周圍的生命,一點點驅走他們頭頂上的烏雲,讓陽光慢性地擠進每一處陰暗的空間。當一張張曾經沮喪的臉上重新露出歡顏,她會感到無比的滿足與愉悅。
生活中有了愛,寒冷的風雪也會變得溫柔。
生活中有了愛,阻路的荊棘也會低頭讓步。
生活中有了愛,有時連死神也會生出慈愛之心。
在人人為我的時候,做一個像天使一樣博愛的女人吧,世界將會因你的存在而到處充滿陽光!
你的形象其實價值百萬
我們都是亞當的後代,但是衣著造成了我們之間的差異。人穿好衣服是有原因的:隻要你穿得體麵,狗就不會咬你,而會對你敬三分。
張潔是個衣著隨便、不修邊幅的人,還常自詡為“行大事者不拘小節”。
後來,她到一家大公司上班,不得不在衣著上稍微注意一點,但不久又故態複萌。一天,總裁下來檢查工作,一見她痘痘橫生的臉和滿是灰塵的皮鞋,頓時大怒,說:“你可以不注意自己的形象,但公司必須注意自己的形象。下次再見到你這副模樣,立即請你走人。”張潔大丟麵子,真想抬腿走人,但她舍不得這份薪水優厚的工作,隻好改掉不修邊幅的習慣。
很多人都有和張潔類似的習慣,這使他們喪失了許多機會。個人形象雖然不是成功最本質的因素,但卻直接影響到你是否會被人接納。如果不被人接納,你內在素質再高,也隻能是徒喚奈何。
一些人認為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能隨意而變,而且老一代的人看到電視中的那些女孩子精靈古怪的衣服都會大聲哀歎:世風日下啊!也許一部分人是受了上一輩的影響,認為樸素節儉不可花裏胡哨。可以這麼認為,我們的父輩是樸素、守舊的一代,他們講究的是內在的品格,講究心靈的美與高尚,但是節儉、樸素絕不是讓你邋遢。張潔顯然是誤解了父輩簡單、樸素的真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