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月的身子已經很難遮住了,望月淩蘭被囚禁在鳳棲宮內,不得聖旨不能入。薛吟端著食物進來,對被多人看管的望月淩蘭恭敬道:“娘娘,該用午膳了。”
望月淩蘭眼含淩厲,仿佛要將她淩遲似的,怒斥道:“少在這裏那假惺惺的,滾!望月家怎會養了你這樣一條白眼狼”。
薛吟像是什麼都沒聽到般,麵無表情繼續道:“娘娘,該用午膳了”。隨後又搖頭諷刺道:“娘娘,就算是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肚子裏的小皇子想想,不是嗎?”
望月淩蘭怒視著她,不可置信的說:“你什麼意思,慕立正想幹什麼!”之後又是癡癡的撫摸著腹部笑道:“這是我和靖孩子,是我們的孩子,誰也別想帶走他。”
薛吟就這樣無聲的漠視著她,極為冷漠道:“娘娘,您是皇後,肚子裏的孩子當然是皇子。”望月淩蘭沒想到,她會被一個一直視為螻蟻的人威脅。她感到憤怒,想反抗,但卻屈服於情勢之下。望月淩蘭拿起筷子,努力而又優雅的吃著飯菜,她要好好的養好身子,為了孩子和肖靖。
秦府,吏部侍郎在書房不斷來回走動,時而皺眉,時而歎氣,看起來幾位煩惱。這時,一位長得平淡無奇,雙眼卻滿是精光的年輕男子開門進來,“父親,找我何事?”此人是秦颺原夫人聞琦遺留下來的長子秦奕川,在聞琦才逝去出七,秦颺就迫不及待把美貌如花現夫人抬進門。
秦颺像是見到救星般看著男子,“快進來”。秦奕川眼中暗含鄙視和怨恨,動作卻恭敬找不出一絲一毫的差錯,“父親又有何煩惱之事?孩兒願為您分擔。”
秦颺想了想考口道:“想來你也聽說皇帝最近疑神疑鬼的,也殺了不少人我想他怕是被丞相大人逼急了。現在蘇家勢頭連容家都要避其幾分,我們秦家根淺,現應該站隊了。”
“那依照父親之意是蘇家”秦奕川挑眉道。
“吾兒聰明,沒錯,但為父先前態度不明,現在卻苦於無門。”秦颺苦惱道。
“哦!我們需要一顆投石問路石子,所以兒子建議讓蓮妃去試探一下貴妃娘娘的態度如何。”秦奕川低頭轉動手中母親留下的扳指沉思道。
畫戟朱樓映晚霞,酉時傍晚時分。落日餘暉映著幽暗的宮牆,圖添幾分淒涼。
錦華宮的錦琅閣,閣樓上,錦貴妃醉醺醺的靠在閣窗上,芊芊玉手中拿著玉製的酒壺。從窗而望,正好看到乾清宮,蘇琳琅望穿秋水,都不見那人的身影,就這樣癡癡的望著那裏,你為什麼不來看我一眼,那怕隻是一眼,為什麼?臉上劃過晶瑩的淚珠,嘴中嘟噥著:“為什麼?”。
突然手中的酒壺從手劃出落下,一陣敲門聲傳來,像是被驚醒一般,蘇琳琅擦幹臉頰上的淚水,“什麼事?”。
“回娘娘,蓮妃來見”。
蘇琳琅看向窗外,深深地看了一眼乾清宮,像是把它印在心中。春風不解良人意,霞煙何日灑窗前。
慕敬賢剛從上書院出來,遠遠看見慕敬睿小跑過去叫道:“三哥”。
“少恒”慕敬睿回答到,隨後又笑眯眯道:“容太傅現在才放你出來。”
慕敬賢吐了吐舌頭,乖乖點頭道:“嗯!”又可憐兮兮“三哥,我好餓”。
慕敬睿嘴上嫌棄道:“多大的人,還撒嬌。”卻拉著慕敬賢回麒麟宮。慕立正為了培養皇子們的兄弟之情,皇子到了六歲便搬到麒麟宮,直至十五歲才搬出去。
麟素齋
“還沒回來?”慕敬冽不知第幾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