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靖姚卻搖了搖頭:“約他出來的事我可做不到,不過我可以把他的電話給你,你就說你有有關我案子的線索要告訴他,我想他一定願意來見你的。”
“騙他啊,這不好吧。”而且我想真的有線索的話,電話裏告訴他不就好了,而他如果真的如白靖姚所說是個真正的偵探,我想他一定猜的出來一個自稱白靖姚舍友的陌生人突然打電話給他稱自己有案件的線索想跟他當麵說明,這肯定不會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那你就隻能自己想辦法了,”白靖姚拿出手機給我發了一條短信,“發給你了,能不能見到就看你的了。”
我拿出手機,還有一張他們的合影,與身邊的白靖姚貴公子的氣質不同,瀾山整個人給我的感覺就是深邃,完全不像一個大學生應該有的氣質,從他微微翹起的嘴角到他明亮的眼睛,我不光看到了他無上的自信,更感覺到他對一切事情的毫不在意,就像夏洛克福爾摩斯一樣,隻有案件才是他生命中的一切。
見我看的出神,病房裏的其他人都笑了起來,“子航是不是喜歡上人家了,看的這麼出神。”“沒想到子航居然好這個,太可怕了。”“看來我做了一件好事啊。”
我白了他們一眼,“別胡說,我很正常的好嗎。”又看了看手機上的照片,然後將手機收了起來,“隻不過我真的想見識一下我們校園裏的這位偵探。”
我們一直在病房裏待到中午,等到護士送飯進來才告別了白靖姚。
因為白靖姚的事情我們早飯都吃的不多,現在見到他沒有事情了,我們也決定好好吃一頓,劉晗用手機查到醫院和學校之間有一家好評度很高的自助餐店,那就去哪裏飽餐一頓吧。
哪裏的餐費說起來不貴,每個人隻要66元,但對當時還是學生的我們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每個餐桌都做成了一個隔間,方便客人們相互不會打擾,我們三個分開來去選擇自己想要吃的東西,哪裏的食物很全,挑著挑著我的餐盤裏就已經放滿了不同的食物,於是我打算放下以後在哪一個新的餐盤繼續搜刮好吃的美味,就在我往回走的時候卻意外地見到了一個人,瀾山,我想我不會認錯的,此刻他正在海鮮展台挑選著鮮美的生三文魚片。
真人和照片的感覺一樣,深邃無可挑剔,我也顧不得把餐盤放下,“你好,我叫卓子航,是白靖姚的舍友。”並伸出右手,突然我感覺這樣的介紹有些愚蠢,誰會在一個陌生人麵前以一個不在身邊的朋友為媒介來介紹自己啊。“不對起,是我有些唐突了,你是瀾山吧,靖姚給我提到過你,我是福爾摩斯的忠實粉絲,對偵探的事情也是向往已久了。”
他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向這個突然到來的我:“你想闡述什麼。”
“我想跟著你一起查這個案子,我也相信靖姚不會是凶手。”我不自覺地說了出來。
他不再看我,轉而再次去挑選生魚片,然後自顧自的說道:“我為什麼要查這個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