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白靖姚和張陽回去休息,不過女孩似乎對白靖姚有些依賴,抓著他的手不放,沒辦法,隻能是張陽先回去了,不一會,劉晗和瀾山也回到了醫務室,為了避免他們嚇到女孩,我搶先一步走了出去。
“你們進去以後別大聲說話,特別是你劉晗,收起你的大嗓門。”
“怎麼了,我嗓門很大嘛,你們以前怎麼沒說過。”
“那個女孩好像是因為頭部受創失憶了。”
“什麼,失憶了,這麼狗血。”
“小聲點,一驚一乍的,還說自己的嗓門不大。”
“好好好,失憶,永久的嗎?”
“這倒不清楚,醫生說是暫時性的。”
“那就好。”
“有什麼好的?”
“暫時性的她能恢複啊,要是永久性的,咱們怎麼辦,把她送到警察局還是收容所,再者說了要是人家認定是我們把她弄成這樣的,可怎麼是好。”
劉晗的話說的倒也不錯,剛送下來的時候人家就認為我們是一起的,這要是送到警局或是收容機構再被定個蓄意傷人可麻煩了,當然警察也不是白癡不可能就因為這樣定義我們的過失。
一旁的瀾山平靜的說道:“不用擔心,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是我們對她的傷害,所以無論出現什麼樣的問題都與我們無關。”
“好了,大偵探,我們知道了。都進去看看她吧,表現的自然點。”我提醒劉晗。
在我的勸導下,劉晗和瀾山都是十分安靜的走進病房,女孩還是將自己的半張臉藏在了被子下,隻露出一雙大眼睛看著再次進來的兩人,但明顯沒有我進來的那劇烈的反應。接著醫生也走了進來,要我們出去談論一下女孩的病情。
白靖姚由於被女孩抓著手,所以隻能有我們代勞,離開病房,我開口問道:“怎麼樣醫生。”
“情況很好,剛做的CT出來了,病人腦中並沒有於結的血塊壓迫她的神經,也就是說她隻是單純的受到了驚嚇導致的暫時性失憶。”
“那有什麼方法能幫她盡快恢複嗎?”
“這個不好說,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從心裏上對她進行開導,她的失憶症純粹的是心裏問題所造成的,隻要將她的心結解開,她的記憶自然就會慢慢地恢複,不過就像你們所說的,你們隻是在登山的過程中發現了昏迷的她,根本就不認識她,對她也毫不了解,那你們幫她恢複的可能就幾乎沒有了,我建議你們把她送到警局或是能查到她信息的地方,找到她的家人或是朋友,才能有效的幫助她。”
“隻有這一種方法嗎?”
“也不是,還有一種就是帶她回到事發地,強迫她回憶促使她失憶的事情,不過這種方法又粗暴又有一定的危險性,我不建議你們對一個陌生人使用。”
“這樣啊,好,謝謝醫生。”在醫生那裏獲得了相關信息後,我再次回到了病房。
病房中白靖姚正在跟女孩講故事,而且是兒童故事,最重要的是女孩很願意聽,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在幽長動聽的故事中睡了下去。白靖姚將握住他的女孩的手放到了被子下麵,才輕聲的離開了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