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我們不可能就這樣冒然的去問他們老板在哪裏。”
我:“沒錯,那無異於在自找麻煩。”
王:“那我們也不能在這裏空等下去。”
我:“也許這東西是個不錯的選擇。”
王:“你是說我們去參加夜店?”
金:“說得對,夜店中混雜著各式各樣的人,如果我們留心很可能遇到認識河千人的人,這樣我們就可以打聽到他的一些信息了。”
王:“說真的,這樣的幾率並不大。”
我:“可我們現在也沒有其他選擇,不是嗎?”
王:“也許我們可以通知南陽警方,讓他們派人來調查。”
我:“一家屹立在南陽區的特別營業場所你不認為他的背後沒有靠山吧?”
金:“嘿,你難道懷疑我們局長。”
我:“我隻是在就事論事,不要有這麼強的代入感。”
王:“如果當地警方和他們有勾結的話,那他們為什麼還要幫我們查案哪?”
我:“他們並沒有查到這裏,對嗎?”
金:“你這是誣蔑,小心我將你們的情況上報我們局長,將你們排除在調查行列之外。”
我:“好吧,我收回我剛才的話。我隻是覺得我們應該有獨立調查的能力,我不靠瀾山,而你們也不靠你們背後的警局。”
金:“瀾山是誰?”
王:“他的一個偵探朋友,當然跟這件案子沒有關係。”
我:“不,怎麼沒有關係,這是一次證明我們的機會不是嗎?是我們接受的這個案子,如果我們成功了,你回去以後不就有理由調入刑警隊,而我則可以自信滿滿的跟他說我再也不是他的累贅了。”
王:“等一等,讓我想一想。”
金:“我說你們有偵探朋友為什麼不讓他一起來幫忙尋找。”
我:“我們當然想過,如果不是聯係不上他的話。”
金:“那太可惜了。”
王:“好吧,我承認是說的對,我也一定要給思友一個交代。”
金:“思友又是誰。”
我:“是我們要找的人的好朋友。天賜和她才見過兩次就好上了,真是夠了。”
王:“什麼叫好上了,我們是聊得投機。”
金:“這太棒了。”
我:“那和好上了有什麼區別。”
金:“能跟我講講你們的事嗎?”
王:“當然。”
我:“嘿嘿嘿,夠了。我們不是應該準備調查嗎?怎麼變成了這樣。”
反應過來的我們才遲遲醒悟,我們的討論的方向似乎出現了問題,王天賜立刻停止了準備跟金如峰講的故事:“說的對,現在我們討論到哪裏了?”
我也不記得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現在應該去一層的夜店尋找可能出現的信息,而且是立刻。”
於是我們一人拿了一張入場卷離開了房間,女生們則被留在了另一個房間裏,即將獲得自由的她們需要更好地休息準備明天的解約事宜。
一層夜店中動感的音樂一直沒有停止,剛剛乘坐上電梯我們就聽到了。誰沒有聽過幾首歌曲,但這樣帶感的音樂我卻很少聽,不禁在電梯裏就開始打節拍。萬天賜取笑歐文說:“子航,你要是回國以後多去去夜店,說不定還能混上額夜店小王子的稱呼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