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暈的河百裏還和死豬一樣昏迷著,早就疲憊不堪的我直接一個側身就把他摔到了地上,才不會管他會不會受傷哪。我則和陳馨怡一起倒在了房間中那張萱軟的大床上,盡力放鬆著二十多個小時的疲勞。
這麼近的距離躺在一起,我能清楚的聞到陳馨怡身上的香氣,淡雅而沁人心脾,讓我感覺格外的舒適,不自覺貪婪的吸吮著。突然她問向我:“和你一起來的同伴哪?”
我嚇了一跳,還以為她是發現了我的小動作想訓斥我哪:“在隔壁吧,為了不讓人覺得奇怪我們五個人一共開了三個房間。”
“這麼說這個房間裏隻有我們兩個人了。”
摸了摸鼻子尷尬的說道:“不是還有一頭死豬嘛。”
“你也知道他是死豬,怎麼能算人哪。”
“是、是啊。”回到了房間的我們暫時安全了下來,同時再一次變成了孤男寡女同處一室的局麵了,這樣的情況下我很難跟她進行正常的交流,以至於有些口吃了。
“我有個問題問你。”
“啊~啊,問、問吧。”
“你有女朋友了嗎?”我完全不能想象她會單刀直入,問的如此直接,就像給了我的心髒一記重擊。
“呃、呃~”我的腦子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有沒有說句話嘛。”
“沒、沒有,絕對沒有,是、是從來沒有過。”
她可能是被我說話口吃的樣子逗笑了,銀鈴般的聲音不停的在我耳邊回蕩。可之後她就不在說話了,我的心裏十分的煎熬,我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接過她的問題繼續問下去,如果她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那不就太尷尬了嘛,但如果她確實有那個意思而我沒有問下去,我是不是就會錯過她。不行,我完全不想失去她,僅僅是這短短的相識我覺得我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她,我說不出我愛的是什麼,但我就是不能放棄她,就像人們常說的:愛情是盲目的。我的愛可能是愛她的一切,哪怕我跟本毫不了解她,但我知道我是愛她的,不知道這是不是所謂的一見鍾情。
我緊握雙拳鼓起勇氣:“你、有、男朋友、嗎?”這句話就像是一個詞一個詞蹦出來的,我甚至緊張的不敢去聽她的回答,怕是一個字的確定回答,那可能會摧毀我正在跳動的心髒。
“你覺得的哪?”她的回答真是別具一格,我覺得我會在這短短的幾分鍾裏折掉不少的壽命,這對心髒的考驗是在太大了。
“我不知道呀。”隻是我當時能想到的唯一回答了。
“那你希望我又還是沒有?”她繼續挑逗著我,仿佛完全不知道就在她身旁的我已經快達到心髒的負荷了。
是在太煎熬了,我甚至覺得我已經有些呼吸不暢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我恐怕很快就會因急性缺氧造成心肌梗塞而猝死,早死晚死都是死那我還有什麼可怕的:“我當然希望你沒有。”
“是嗎?”她隻說了兩個字就停了下來,我剛剛平複下來的心髒跳動再一次被她帶上了一個新高度:怎麼話說了一半又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