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不起來是吧,那就等想好了再來找我。”她氣衝衝的轉身離開,我想叫住她,但又怕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她會更生氣。就在她已經離開天台以後,我突然想到我該說什麼了,我從一開始就在問她有沒有男朋友,這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讓她做我的女朋友嘛,現在她都表現的這麼明白了,我怎麼就和一個傻子一樣說不出話來了哪。
不行,我要追上她說明白。可之後上來的特警隊員卻把狹窄的樓梯堵了個嚴嚴實實的,我縱是有萬般的想離開天台,也隻能等到樓梯容許我下去以後才能追上她。你說人已經抓住了,你們這些人還往上擠什麼擠,算了,先看看被打昏的王天賜的情況吧。
王天賜已經被救援的人放到了擔架上,一旁宋怡和張蘭蘭正在焦急的看著他:“他怎麼樣。”
“他們說天賜大哥被打中了頭,所以一直昏迷著,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具體情況需要到醫院去檢查。”
我摸了摸他的頭,如果在後腦勺的位置摸到了一個大包,看來河千人那一下下手不輕啊,所幸沒有流血,不然這麼長的時間裏王天賜的身體可就難以承受的住了。
“那怎麼還不把他送到醫院。”
“他們說沒有生命危險就先不著急,等救護車來了以後再把他送過去。”
真是一幫眼裏隻有任務的冷血動物,還有那些不斷湧上來的軍方特警,除了愚還是愚,特別是他們的那個長官,不光致人質的安全於不顧還在這麼不應該的時候帶著大部隊衝上天台,害得我不能追上陳馨怡。
瀾山跟那些押解河千人的外國人聊了一會就走到了我們身邊,我還以為他會跟他們一起直接飛到關押那幫壞人的地方:“怎麼,最高負責人不跟他們一起去提審犯人嗎?”我的話明顯是在責問他為什麼不將計劃告訴我,害我白白的擔心了一場。
“是你睡的跟死豬一樣,還怪別人。”
“那你也不能讓陳馨怡做那麼危險的事情啊。”
“是她自願的,而且我的計劃完全可以保證她的安全。”
我才不要相信他的鬼話:“你的計劃?不就是在我們發現河千人以後臨時的再進行指揮嘛,這還能算得上是計劃,而且哪有安全性可言。”
“哼,胡攪蠻纏。那你告訴我那個女人有沒有收到傷害。”
“那是她幸運。畢竟從她被抓到我們找到河千人這麼長的一段時間裏你對可能發生的事情根本不了解,怎麼就能信心滿滿的讓陳馨怡去做臥底。”
“你以為我是你嗎?我了解各種犯人的心理,當他選擇抓取人質的時候也就等於放棄了傷害人質的行為,他們唯一的目的隻有活著離開,所以他們需要用人質地安全跟我們達成各種的交易來完成他的目的。所以我們隻需要給他一點壓力再給他一點希望,那麼在他真正離開前所有人質的安全問題都可以得到保障。”
“壓力?你給了他什麼壓力。”
“就是你認為的那個蠢貨軍官,他帶去的人還有對犯人所說的那番話就是我給河千人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