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麼生氣,跟我們合作有好處,你也不想跟李大壯他們一樣不明不白的被人殺害吧!”瀾山繼續對他說道。
“哼,你什麼意思!”
“噢!對了,你還不知道吧。今天我們在奧體中心哪裏找到了李大壯的那輛藍色賽拉圖,不過裏麵躺了個奇怪的家夥,讓我想想他長得什麼樣。嗯,三十多歲,古銅色皮膚,平頭,銅鈴眼,高鼻梁...”
“夠了,他是怎麼死的!”
“跟李大壯一樣,胸口一刀致命,要不要我再跟你描述一下他死後的表情。”
對方瞪著我們咬牙切齒的說道:“不勞煩你的大駕。哼,那個混蛋!”
“這麼樣,你知道是誰殺了你的同伴了?”
“哼,知道又怎麼樣,既然我已經跑不掉了,就任憑你們發落,不過休想從我嘴裏套出其他人的信息。”
“還挺有骨氣,沒關係,我們已經知道了你操控李大壯和趙二柱等人做替死鬼的事情,現在又抓到了你,至於你剩餘的同夥要抓住也隻是時間問題,也不知道最後的判決是按照搶劫案判刑還是搶劫殺人案判刑。”瀾山還特意加重了後麵一句話的音調。
那人麵部抽搐了一下說道:“你覺得哪?”
“這就要看某人的表現了,配合警方的調查工作當然就是單純的搶劫案,並且原物奉還,進去帶上兩三年表現好就能假釋回歸正常人的生活,可要是拒不合作,那就隻有將其視為殺人犯的同謀,少說也要二十年以上,不過對你這個年齡的來說和無期也沒什麼兩樣。希望你沒有家人,不然讓他們今後怎麼生活呀!”
那人雖然對濫殺充滿威脅的笑容不屑一顧,但還是陷入了沉思中,考量利害得失。我和瀾山也沒有催促他,大概過了三分鍾的時間,他長舒一口氣:“哼,算你厲害,不過你們要保證我家人今後的安全。”
瀾山還以微笑:“當然,警方有義務保護證人家屬的安全,直至威脅消除。”也不知道瀾山哪來的自信,又代替警方做了決定。
“我叫王寶山,在郊區開了一個皮革廠做皮革生意。不過因為大公司的打壓廠子已經快要倒閉了,我幾乎把一生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廠子裏,實在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廠子倒下。大概在一年前,一次陪客戶喝酒的時候認識了那個叫阿龍的家夥,我看他人好爽仗義就跟他結下了朋友,當時喝的不少就跟他提到了我廠子的事情,本以為就是酒後的閑扯,可沒想到一個月以後他突然聯係到我說,有一個好點子能幫我救活廠子。我一聽立馬就開車趕到了他的住處,跟他在一起的還有另一個叫古力的人,當然你們也都見過了,就是你們剛才說的被殺的那家夥,他們告訴我了一個搶劫方案,我聽後很震驚,很難想象他們兩個五大三粗的人能設計出那樣一個周密的方案,雖然明知是犯罪但我還是鬼使神差的應承下來。
隨後的準備工作都是由他們進行的,我也隻是提供點資金幫他們搜羅些需要的東西。整個準備工作足足做了三個月,,當時我們已經準備好行動了,但意外的是阿龍突然說行動要推遲,我問他原因,他就隻告訴我說有一個新加入的夥伴要重新進行安排,而且保證整個計劃完成後我們都能脫罪,我和古力就信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