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還要往回推說,在王麗死刑行刑後的一個月,我們迎來了一年一度的七天假期,眾人紛紛提議要去什麼什麼地方放鬆心情,最後,還是覺得白家的度假山莊最為適合。於是,各自準備東西就要前往。
與上一次不同的是,陪在我身邊的變成了陳馨怡,這麼個大美妞想想都興奮,不由的歪心思漸起,正所謂郎有情妾有意,要是能生米變熟飯可就再好不過了,於是暗中詢問了白靖姚,看看這次我們是不是還住在別墅中,在得到肯定回答以後,我就立刻拍了板,說要將我倆安排在一起。
可美滋滋的夢還沒開始,一大盆冷水就澆了我一個透心涼,竟然在山莊裏遇到了馨怡的大伯,更鬱悶的是,這次的相遇還是我挑起的頭,而那個人正是當時跟瀾山相熟的那位退休老幹部,原本的意思是跟人家打個照麵,畢竟見過,可這一見就見出了一個親戚來,連帶著我跟馨怡同居的夢也被打了個支離破碎,因為不單隻有他一個人,據他所說,還來了不少馨怡的長輩,為此馨怡也就不得不跟著他回到自家人的別墅中。
頓時我就感到了周圍滿滿的惡意,卻又無可奈何,幹巴巴的看著馨怡跟著他的大伯離開了。也不隻是誰在我身後笑出了聲,我一扭頭都成了一副無辜的神態,我沒好氣的瞥了眾人一眼,氣鼓鼓的向著最裏棟的別墅走去。
進到別墅中,看著其他人成雙成對的都有人相伴,而我卻孤零零的躺在那張大床上,著實氣得不輕,我怎麼就這麼背。可氣歸氣,也隻能打碎牙往肚子裏咽,因為我也衝不得誰能發出這通火,直到他們吃完晚飯,馨怡才扭扭捏捏的走了進來,這種儀態的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不容我分說,她就開口說道:“跟我走,我家裏人要見你。”
我嚇的頓時從座椅上跳了起來,雖說見家長這種事昨晚都是要成行的,可我怎麼也想不到正式的見麵居然是因為這次短短的假期出行,我完全沒有任何準備,因為我也想不到馨怡會在今天將我們的事情告知他的家人。如果隻是說同學間的聚會,應該可以省出許多麻煩的吧。但事已至此,我也不得不去麵對,收拾了一下衣著,迎著眾人嬉笑的目光漫步和陳馨怡走出了別墅。
實話實說,當時我的心裏一點也沒有表現的那麼鎮定,七上八下的,還在路上不斷的詢問有關馨怡家人的事情,可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隻回答我一句話:“你去了就知道了。”
懷著忐忑的心情我來到了馨怡家所落腳的別墅前,又一次看看了馨怡的眼睛,在得到肯定回答以後才鼓起了勇氣將大門推來,不過裏麵並沒有我所幻想的刀山火海,相反,別墅中出奇的安靜,或者應該說客廳裏就這有一個人,也根本就熱鬧不起來。奇怪,馨怡不是有不少家人都來了嗎。難道都出去了?
雖然還不清楚情況,但現在可不是應該在門口糾結的時候,又鼓了鼓氣,走到了那人的身旁,定眼一看,原來正是馨怡的大伯,此時他依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我本不想打擾到他,但不想他已經察覺到了我的到來,幽幽地說道:“坐下吧!”
我的心頓時向下一沉,這語氣可不太妙呀!難道他對於我和馨怡的事情不認同?可再瞧馨怡的神情,也不像是太過擔心的模樣,這樣說來問題應該不大,但也不能掉以輕心,萬一那方麵惹得大伯不高興了,那可就壞了事了。想到這,我便收拾心思正坐到了他旁邊的沙發上,想了想,說道:“大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