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聯係到馨怡的大伯陳啟平,說明了我需要會見馨怡母親趙慧知的情況,立刻就得到了滿意的答複,或許他也沒想到我已經從陳宗霖哪裏得到了想得到的信息了,所以在他看來,我現在還處於最基礎的了解階段。
而由於上一次的失誤,因此會見趙慧知的計劃由我來製定,首要的一點,自然是避開陳宗霖,於是我選擇將見麵地點安排在了白家準備好的會所中,再者,趙慧知的強勢之處完全不下於陳宗霖,更有超出之意,而且不同於在國內打拚的陳宗霖,趙慧知本身就是從華爾街回國的海歸代表,我這種裝樣的‘假貨’怕是經不住兩番質疑就得泄了底,不過她畢竟還有另一個身份,那就是馨怡的母親,作為母親,她是無論何時都無法拒絕女兒的請求的,而且會在女兒的麵前將自己厚實的‘外衣’脫掉,將對子女滿滿愛全都奉獻出來,因此,馨怡也是必要的在場人,那麼,最後一個問題就來了,我該怎樣和馨怡同席而坐才能騙過她的眼睛呢?陳啟平給我出了一個主意,讓我幹脆就以馨怡的追求者出麵,試問當麵對一雙郎有情妾有意的有情人前,哪一位母親不會好好的審查一番自己麵前的這個‘未來女婿’,我一想,也對,麵對這種有棱有角的女強人,還真用不得硬氣,就得靠感情牌博得先機,隻要她在第一映像中將我定義為了審查對象,那麼麵對我接下來的語言誘導,就很難再次提起危機的防線了。
想到這,我隨即就同意了下來,至於我今後有可能麵對的問題嘛,還是那句話,先解決眼前的麻煩再說。又跟馨怡約好了在咖啡店見麵,跟她詳細說明了第二天可能需要她注意的事項,豪取了一枚香吻,這才不舍的分別。
到了第二天,我一早就趕到了會所。因為所天通知過,其內的工作人員都是清晨五點就各就各位了,在確定好沒有人會犯錯的前提下,我便開車前往馨怡家。但又不可立刻進入,因為此時,陳宗霖還在家中,等了大概半小時的時間,馨怡發來了短信,說自己父親已經離開,我就又向前挪了挪位置,等確定陳宗霖不會再回來以後,下了車,按響了馨怡家的門鈴,馨怡頭前與傭人將房門打開,言明已將母親穩住在家中,隨時可以行動。
於是,在馨怡幫我整了下衣領後,我便走進了門內,馨怡的大哥和嫂子也在餐廳中用餐,在他們一旁的主位上還坐著一位衣著華貴的婦人,縱然還是睡衣著身,也掩不了她渾身上下所通透出來的鋒芒之氣,很快,她就注意到了家中來了外人,一皺眉頭,顯然,自己現在的著裝有些不雅,埋怨道:“馨怡,來了外人也不先知會一聲。”
這一開口,卻沒了之前正襟危坐的霸氣,可無愧是親母女,馨怡也嬌滴滴地會應說:“是女兒錯了。”激的我一身雞皮疙瘩,好不肉麻。
就聽馨怡接著說道:“不過哪,子航也算不得外人。”
她的母親不由的問道:“這話怎麼說?”
緊接著就見馨怡將我的手臂一挽,小腦袋一靠,笑嘻嘻的看著自己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