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兒見他們甚是囂張,忙托著文傑的手臂扶他起來,深自氣惱。“既然你們見死不救,那我也顧及不了多少情麵了,如此隻能硬闖了!”妍兒將文傑護在身後,對著倆女使叫囂道。話說間,妍兒閃現出一把劍,站好劍勢準備闖入瑤池。瑤池女使也被她這一番話激怒了,單手施法一揮,便有一朵五寸大小金蓮懸浮在她們的手心,盡顯聖光。妍兒見此,遂出劍與她二人相鬥起來。那倆瑤池女使不慌不忙,以金蓮聖光抵禦妍兒的劍擊回旋相視,緊閉雙目,默念仙咒。妍兒看著驚奇,奈何她們顯現結界抵擋住她的劍擊,不知所措。忽地兩位瑤池女使睜開雙眸,揚眉瞬目,從手心中祭出朵朵金蓮。那兩朵金蓮在妍兒四周閃現,香氣撲鼻,花瓣隨風搖曳一朵朵散開,在妍兒身邊周旋。此時的香氣愈來愈濃,妍兒瞬間陶醉其中,緩緩沉浸在其中,神情呆滯,反應遲鈍。兩位瑤池女使見計得逞,相望含笑,遂召回金蓮。香氣消失了,金蓮的花瓣也消失了,妍兒頓時清醒過來,卻沒想到兩位瑤池女使趁機投出金蓮,紛紛打中了妍兒,那聖氣猶如劇毒開始慢慢侵蝕著妍兒的身體。
妍兒大驚,眼見她們的幻術導致自己性命垂危而顯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心有不甘。“你隻剩下半條命了,區區妖孽也想與我們瑤池女使作對,真是笑話。”兩位瑤池女使口無遮攔,話中帶刺。隨著“鈴鈴”的響聲,倆女使還未反應過來,但她二人手中的金蓮已被妍兒的玉鳳鈴發出的魔音所控製。此時,金蓮裏麵的蓮蓬長滿了尖刺,正朝著她二人的臉頰間隔幾分米,女使被嚇得不敢動彈哆嗦,紛紛求饒,瑤池內的仙子見了都慌張失措地逃離開來。“解藥何在,快交出來。”妍兒捂著傷痛,一旁的文傑則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她。二人嚇得哆哆嗦嗦地,生怕臉蛋無意被這尖刺所毀,驚慌道:“我等無能為力,隻有西王母作法用瑤池的水方能化解你體內的聖氣。”話說間,悅耳動聽的仙樂悄然響起,香霧藹藹,一位衣著華麗,長相頗為風韻的少婦隨另外兩位瑤池女使而來,頭頂有三隻青鳥回旋飛翔。“西王母娘娘萬福。”那兩位女使麵前的金蓮已然消失,卻不忘行跪拜之禮。“都起來吧。”西王母淡淡說道,“既然有客執意前來求藥,且讓他們進來吧。”“謝娘娘。”妍兒忍著疼痛,虛弱而勉強地謝道。
洛河鎮,別苑處
“這玄冥毒紋乃嗜血蝙蝠妖提煉而成,加上凡間幾味毒物而成,此妖毒無色無味似水,單純使用是沒有任何效果,但隻能與金器相融合才能使其發揮慢性發毒的作用,通過長期的時間受到人體的氣息而慢慢催醒被附在金器裏的嗜血蝙蝠,那段時間過後這金器變成蝙蝠進入人體,隨後蝙蝠的毒素會在手掌心中出現次刺青,並隨著刺青的蔓延使體內開始忽冷忽熱,過了長達一個月的時間這妖毒就會隨著刺青蔓延到整個心髒,到那時隻能被體內的血蝙蝠吸幹而死,這樣它才能你的體內出來重獲新生。隻因這妖毒發作起來時寒時熱,故被稱為‘玄冥毒紋‘這種邪術在幾百年前就有了。”花解語臥於床角一五一十地解說此妖毒,卻忍不住地咳了幾聲。蕭晨不解,又問:“如果這帶有毒素的金器被摘除或轉移其他人身上是否還會出現染上玄冥毒紋。”“即使嗜血蝙蝠被提煉在金器上,但魔性依然存在。若被摘除遺棄,則會找新的宿主供其依附;若轉移其他人則會視其為宿主並將毒素加以灌入。”解語回答道。
而此時的蕭晨體內的妖毒暫時緩解住了,他撫著下巴,細細回想頭次遇到蝙蝠妖是在玉石琵琶精的洞府內,而那簪子卻又是喜媚給予妍兒,而且這段時間剛好相吻合。如果當時沒有沒有搶奪妍兒頭上的發簪當了替死鬼,那麼受害的會是妍兒,這樣的幾率或許更大些,喜媚也許不會想到有人會為妍兒做出犧牲,這也可以說明她真正想除掉的不是妍兒的心上人,而是妍兒本人。蕭晨一想到這兒,心頭一陣瘮的慌,又問道:“你怎會知道這些,既然如此可有解救之法?”“在我們花界曾有一名牡丹花妖曾經被染上這種妖毒,聽我們那兒的長老說隻有通過未破戒的同人與其進行赤guo相擁,這樣陰陽調和才能把妖毒給逼出來。隻可惜那牡丹花妖的對象是個卻是個破戒的凡間男子,無奈在煎熬中慢慢死去。”花解語話剛說完,蕭晨的臉頓時煞白了,瞬間尷尬起來,可見著那條如毒蛇般的刺青慢慢漸進心髒,不知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