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公子為何還留在這兒?莫不是要為歆兒投井?”木羽歆笑問
陳公子一笑,說:“木小姐選夫如此挑剔,在下怕是高攀不起,告辭。”說著,一展扇子,揚長而去
木羽歆冷笑,一轉頭便望見木振遠那滿臉不樂意的樣子
木羽歆便說:“爹不必如此生氣,女兒的終身大事女兒自己知道,但是強扭的瓜不甜。女兒嫁進去,也是不幸福的,更何況爹不也看到了,他們口口聲聲說愛女兒,但哪個是真心的?爹......”
木振遠終究是動容了,“女兒啊!你也知道這是你的終身大事,但是真的不能再等了,標準不要太高,中意就行了,你這個孩子啊!”歎了口氣,便走了
木羽歆歎了歎氣
她不是標準太高,隻是心裏住著一個人罷了,她和他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該何時,如何告訴他
晚上,風很冷,院子外的樹上隻留了幾片枯黃的葉子,風一吹,杳杳落地,風再一卷,便現出那肥沃的土地,風吹得窗子“嘎嘎”作響,使木羽歆不得不去關窗
一轉身,便看見那個人站在桌前望著她
“你為何來了?”她問
“想你了。”權豐栩攬她入懷。頭伸進了她的脖間,貪婪地享受著讓他流連的體香。許久,他才開口,“我以為你會變心,選擇了他們而不要我了。”
木羽歆一笑,道:“你若不離,我便不棄。”
門外,一片婆娑......
木羽歆隻在木府住了幾天,便回“栩”居了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天氣
木羽歆正要出門,迎麵就來了一個讓她不想見到的人――權宵逸。木羽歆很是疑惑。他身為太子,難道就不用處理朝政等事務?反而還很有閑情來這?
“歆兒......”權宵逸的這般稱呼讓她感到厭惡,但又不好說什麼,隻好說:“權公子。”屈了屈身子
“權公子今日怎會來栩居?找五殿下有事?”木羽歆明知故問。
“我今日前來是找歆兒你的。”
“找我?權公子找歆兒有何事?”
“聽說西街開了間戲院,便想邀歆兒一同前去聽戲,不知歆兒可否願意?”權宵逸問
“抱歉,權公子,今日我有事在身,便不跟公子去了,公子還是改日吧!”木羽歆說
權宵逸麵露尷尬之色,道:“是我唐突了。既然如此,那我便不打擾你了,告辭。”說著,轉身便走
木羽歆獨自一人走在街上的時候,突然被人捂住口鼻,且被拖進了巷子裏,最後――昏了過去
醒來之後,是在一間幽黑的木屋裏,透過縫隙可以看出這是個樹林。而自己,則被綁在一根柱子上,嘴裏塞著一塊布,使她動不得,喊也不得。
就在這時,門打開了,一束光亮透了進來,隨即的光芒使她的眼生疼,一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男子,臉上戴著麵具。木羽歆有些慌亂,說:“你是誰?為何要這樣做?這是哪?”
“你還記得我是誰嗎?”似曾相識的聲音一落下,麵具一摘下,讓她大驚失色,“你......你......”
“怎麼,見到我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