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了,冬天快要來了。空中飄著一股淒涼的氣氛,樹幹上是凋零的枯葉。枝丫上,一片光景
已是第三天了,木羽歆已經深陷痛苦中,一直昏迷不醒,而她的房間也沒有出現過那個人的影子
成醫知道,權豐栩不過是不忍看見她那連昏迷也會皺眉的樣子
成醫推開權豐栩的房門,走進去道:“栩,人我給你找來了。”他的後麵是一個手持扇子的白衣少年,五官雖端正,但眼中的什麼卻令權豐栩厭惡
“他是武昌門的繼承人,讓他去辦應該是沒問題的。”成醫笑道
白衣少年收扇抱拳恭敬道:“在下定會將令夫人治好的!”他勾唇一笑
那笑,狠狠地諷刺了權豐栩,權豐栩氣得咬牙切齒,背後的手早已泛了白
若不是為了她,他怎會讓眼前這個人碰她
成醫將他的一切盡收眼底,卻不說什麼,轉頭對白衣少年說:“好了,你先去吧,記住我吩咐過你的事。”白衣少年點點頭便出去了
“你......確定不去......看看?”成醫試探地問道
權豐栩狠狠地瞪了成醫一眼,疾步出去了,留下一臉笑的成醫
木羽歆的房門被猛地推開了,現出了那張滿是淫穢的臉
權豐栩大怒,衝進去便給了白衣少年一拳,後麵的成醫早已張大嘴巴驚訝不已
白衣少年被打趴在地上,嘴角溢出了血,他踉蹌地站了起來,生氣地道:“你想做什麼?她的命可是在我的手上,你若是......”話還未說完,權豐栩就又狠狠地向他揮拳
正準備往死裏揍的時候,成醫忙擋住他道:“栩,冷靜點,冷靜點......”邊說邊示意白衣少年走
權豐栩看到床上的人兒了,不禁心痛。一轉頭,現出的是一張凶狠的臉,他狠狠地揪住了成醫的衣領道:“你若是再找不出其他方法的話,我真不能保證你的生命安全!”
“好好好,我說我說我說......”成醫驚慌失措地道
他放開了成醫的衣領,重重地哼了一聲,成醫整理了一下衣服,清了清嗓子道:“另一個辦法就是,找一個內力極為深厚的人來將毒素排出體外......”
話還未說完,權豐栩就已經激動不已了
成醫卻道:“但是這樣做,會有一定的風險。”
“什麼?”
“輕則,內力損傷,重則......性命難保!”成醫的神情十分的沉重
權豐栩的臉上是驚訝的神色,但隻是一瞬間
他平靜道:“該如何做?”
成醫睜大了雙眼,驚訝道:“你當真願意為了她而不顧生命危險嗎?”
權豐栩並不惱怒,隻是沉默不語
成醫知道他的脾氣,便不再過問,從懷中掏出一個瓶子,遞給他,道:“把這個給她服下,你也服下一顆,然後再將毒逼出來。”他又添了一句,“運功時切記要聚精會神,否則會走火入魔!”
權豐栩點點頭,便走進了木羽歆的房間
關上門,他扶起木羽歆,將藥丸放至她的口中,讓她服下
權豐栩也服下了一顆。看見木羽歆那張蒼白而又美麗的臉,不禁心痛,他撫平了她那緊皺的眉,俯身深吻了她的額
他與她相對而坐,閉氣運功,托起她的手,頓時白氣四起......
神聖的愛情,隻宜相愛的人銘記於心
無論微情,抑或大愛,無絕絕情,抑或多情——真情,一見或不見,心在那裏,不悲不喜;愛或不愛,情在那裏,不增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