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奧先生,麻煩你抬一下腳,你踩痛我了”一聲銀鈴般的清脆嗓音在公車裏響起,一位身材高挑,一頭惹眼的金黃色頭發的女孩對著對麵站著的身著黑衣的男子說道。
“抱歉。”生硬夾雜著冰冷的話音讓穀昭彤打了個寒蟬,靈動的紫眸轉了幾下。
“恩,沒關係”某女盡量說得謙和些。熬呀熬呀終於到站了,穀昭彤興奮地跑下車,說是興奮不如說是緊張。。。。
砰的一聲巨響,穀昭彤踢開門,樂顛顛的跑到客廳。
“又幹什麼呀,臭丫頭,我今天剛換上的新門,又被你踢壞了,這是第幾次了?”從屋裏衝出一個白胡老頭,氣衝衝的吼道。吐了吐舌頭,穀昭彤撒嬌的說道。
“第761次了,我知道師傅最好了,你看我今天帶什麼東西孝敬你了?”說著從包裏掏出一個藍色手帕,打開一看,帕上躺著一塊通透澄潔的白玉,識玉的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好玉。
白胡老頭一看樂嗬嗬的笑問道“哪來的呀?”“偷來的,額,不是不是,我。。我是說買來的,對,從一個盜墓人手裏買來的。一番說得過去的解說詞說完後,穀昭彤低著頭,兩雙靈動狡黠的雙眸卻在轉動著,預料中的火山爆發開始。
“啊,什麼,我教你偷技,是讓你去偷死人的,不是讓你去偷活人的,你想氣死我是不是?”白胡老頭小宇宙爆發了。
“師傅,你的分貝能不能低一點呀,我這粉可愛的小耳朵會被摧殘壞的。穀昭彤"一本正經的說道,看見師傅真的要生氣了,趕忙說;“師傅你看看這可是千年難得的好玉呀。
“是麼?我看看”某老頭很輕易的上當了。“恩恩,真的”穀昭彤連忙點頭應聲,對,就是這樣,老頭就是單純,真好騙,嘻嘻,正當她偷著笑時,頭上挨了一記暴力。
“哼哼,你以為你師傅很單純很好騙麼,我行走江湖幾十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你這鬼把戲演多少遍了,你師父我看了多少遍了,恩?”
薑還是老的辣,抬起腦袋,一臉獻媚的說:“那是,師傅是誰呀,那可是盜神呀,行走多少年了,豈是我一個小輩能比得上的,對不對呀師傅?”
“那是。”被穀昭彤誇得不知東南西北的白胡得意的炫說著自己英勇事跡:“丫頭,我告訴你呀,當年你師父我。。”閉上眼睛描述著自己的過去,卻不知自己那個乖徒兒已經從後門悄悄的溜走了。
睜開眼一看,眼前空蕩蕩的,那還有什麼人影,“臭丫頭,你給我回來,聽見沒有,你再不回來就別再回來了,氣死我了。。。”
穀昭彤唱著c大調,踩著模特步向前走著,一路上回頭率讓她的虛榮心膨脹得滿滿的,該做些什麼呢。
對了,到古董店把這個玉給賣了,然後再好好犒勞犒勞自己,過幾天再出去盜一筆,好像看見大張大張的鈔票向自己飛來,傻嗬嗬的笑著,眼睛裏全是錢,對,她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財迷,為錢生為錢死。
“包包,我的卡哇伊名牌鞋子,等我奧,我來了。”
“快追,追上前麵那個穿紫色衣服的女人,玉就在他手裏.”聽見聲音,穀昭彤扭頭一看。糟糕這不是早上公車上的那個人麼。
該死,這麼快就被發現了,回過頭就往前跑。
“你這個女人,不想死就趕緊站住。”追在前麵的那個黑衣男大叫道。“你以為我傻呀,白白站住讓你抓,來呀來呀。”某女很臭屁的做了個鬼臉後,有很不雅的拍了拍自己的屁股。
脫下鞋子,赤著腳往前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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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哧呼哧,媽呀,跑,跑不動了。”穀昭彤氣喘籲籲的蹲在大街上,“大哥,你的玉我不要了還不行麼,我造的什麼孽呀,自己找罪受,給你我不要了。”說著轉過身想把玉扔向後麵的黑衣男。
在這時候,一輛貨車直衝過來,一瞬間,手中的玉脫落,慢慢的滑落著,透著一閃一閃微弱的玉光。
“師傅,我知道盜德兩字怎麼寫了,我不想死呀。”失去意識前腦中響起了師傅的盜訓,可是已經太遲了,什麼都太遲了
眼捷顫動著,慢慢睜開眼睛,映入眼中的一片白色,這是在哪呀,仔細一回想。“哈哈,我沒死,我還活著。老天對我太好了。”穀昭彤得瑟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