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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兩點是一個人最疲憊、睡意最濃的時候,同樣也是一個人的注意力最低的時候。唐璜輕手輕腳的從房中走了出來,隻留下丫丫一個人挺著肚皮在床上呼呼大睡。
唐璜將詭異步伐給裝備上了,整個人就如同是一隻矯捷的靈猿,悄無聲息的竄上了客店的院牆,趴在上麵,微眯著眼睛,借著朦朧的月光打量著外麵。
在客店周圍街道的隱蔽處,七八個身影正藏在黑暗之中,一雙雙眼睛都盯著早已經緊閉了的客店大門。蛇佘從客店中狼狽逃走沒多久,這些暗哨就被派了過來,負責監視唐璜等人的行蹤。他們在這兒餐風露宿,已經守了好幾個小時,卻沒見到任何的風吹草動。再加上現在已經是淩晨兩點了,這七八個暗哨也有些撐不住了,大多無精打采的,甚至有那麼一兩個人已經蜷縮著睡著了。
“就憑這幾個廢物也想要監視我?癡心妄想罷了!”唐璜嘴角微微一勾,譏諷的冷笑出現在了他的臉上。
唐璜貓著身子,手腳並用,動作矯捷而又輕盈。在幾個呼吸之後,他就遠離了這個監視圈,出現在了另外一個街道中。
拜烈火教的老巢,就在梵斯古鎮的西邊,一座叫做血霧嶺的山上。
每隔百年,在血霧嶺上就會出現一大片濃密的血霧,而這也就是血霧嶺名字的來源。據說,血霧嶺上之所以會出現這種別處沒有的奇特景觀,是因為在數千年前,一個凶殘的魔神被斬殺在此,而這血霧,正是他千年的怨氣所化。
當然,這一切僅僅隻是傳說。血霧嶺的血霧雖然古怪離奇,但是卻並不會對人的身體構成什麼傷害。所以,漸漸的,血霧嶺的名氣也就傳了出來,甚至成為了一個旅遊勝地。不過,在近百年來,因為拜烈火教盤踞在了血霧嶺上,使得前來遊玩的人大幅度減少。現在,拜烈火教幹脆就在血霧嶺下豎立了一個大石碑,上麵寫著:“非我教徒,入者死!”
唐璜這會兒就站在這麵大石碑前,微眯著眼睛打量著大石碑上那七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冷笑不已:“非我教徒,入者死?嘖嘖……真是好大的口氣!”他抬起頭來,望著大石碑後麵,那條蜿蜒曲折,通向山巔處的長長石梯,“那就讓我來看看,入了這血霧嶺,是不是真的會死吧!”
雖然在這個大石碑附近沒有拜烈火教眾看守,但是,唐璜可以肯定,在這條蜿蜒曲折的石梯上,定然會藏著許多拜烈火教眾。如果自己大搖大擺的沿著石梯上去,隻怕還沒走到山巔上去,就會被活活累死。這顯然與唐璜的初衷不相符。
月黑風高放火夜!
唐璜的計劃其實很簡單,就是趁著天黑,摸到拜烈火教的老巢中去放一把火。隻要大火一起,拜烈火教肯定會陷入混亂。到時候,焦頭爛額的拜烈火教,也就沒有心情再找他們的麻煩了。
既然要放火,那麼就得秘密潛入。唐璜沒有走這條蜿蜒的石梯,而是貓著腰,鑽入了石梯旁的那片茂密的針葉叢林之中。靠著詭異步伐,唐璜如無形的鬼魅一般,在針葉叢林中飛快的穿行。沿途中,唐璜瞄見了好些藏在暗處的拜烈火教徒,甚至還有好幾次是從他們的身邊經過,卻都沒有驚動他們。
詭異步伐的確是妙用無窮,有了這個步伐,唐璜就能夠如鬼魅般飄忽無蹤,讓人難以察覺。
一個小時後,唐璜來到了血霧嶺的山巔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