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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鮑羅廷不甘心的瞪著唐璜,他怎麼|唐>竟然能夠死而複生,更加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栽倒在唐璜的手中。
竭盡全力的鮑羅廷,努了努嘴唇,然而他的這番努力最終卻隻能是白費功夫。那些存於他心中的疑惑根本就沒有辦法問出口來。最終鮑羅廷也隻有這樣不甘心的咽了氣,歪倒在了唐>的懷中。
唐璜將手從鮑羅廷的胸膛中抽了出來,鮮血頓時從他的胸膛中湧了出來,順著他的手臂滴落在了地上,很快就形成了一灘斑駁的血跡。
在和鮑羅廷激鬥的時候,唐璜的神經一直都是高度緊繃著的,因為任何一個疏忽都會讓他喪命。
然而現在,當唐>在出其不意的情況下,擊殺了鮑羅廷後,他那一直緊繃著的神經,自然也就鬆懈了下來。而這種鬆懈所帶來的最為直觀的結果,就是被洶湧澎湃的倦意和乏力感湧了上來,讓他倍感難以招架。
唐璜後退了半步,乏力的雙腳再也無法支撐唐璜的身體,他的身子一歪,整個人立刻癱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起了厚重的粗氣來。
在這個時候,湧上唐璜心頭的,可不僅僅隻是簡單的倦意和乏力感,同時還有著來自內心深處的,一種特殊的劇痛感。
剛才鮑羅廷釋放的神聖鬥氣波並非無效,它成功的擊傷了少年態魂炎。而少年態魂炎和唐>地靈魂卻是一體的,所以連帶著讓唐>的靈魂也受到了損傷。此時唐>癱坐在地上,一方麵是為了喘息恢複體力,另外一方麵卻是在催動著體內的魂力,努力地修複受損的靈魂和少年態魂炎。
卡考斯和五個青壯男子在這個時候,從藏身的陰暗角落中躍了出來,快步的跑到了唐璜的身邊。卡考斯沒有急著檢查趴在地上的鮑羅廷,究竟是死是活,而是在第一時間向唐璜問道:“怎麼樣,堂吉訶德先生,你還好吧?有沒有受傷?”
唐璜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道:“我沒有受傷,就是耗力過度,讓我坐在這裏休息一會兒就行。”
卡考斯長鬆一口氣。連連點頭道:“沒有受傷就好。沒有受傷就好。”
此時地唐璜。連抬手地力氣都沒有。他隻能是向著鮑羅廷努嘴道:“卡考斯。你別管我。還是先看看鮑羅廷地情況。看看他是否真地死了。”
雖然親手捏碎了鮑羅廷地心髒。但唐璜卻還是急於想要確定。鮑羅廷到底是不是真地死了。
卡考斯地心態和唐璜一般無二。他連忙檢查起了趴在地上地鮑羅廷來。幾分鍾之後。他抬起頭來。用激動地甚至顫抖了地聲音說:“死了。死了。這個挨千刀地鮑羅廷真地是死了!堂吉訶德先生。你真地是太了不起了。竟然真地殺了仲裁騎士團地團長。惡行累累、罪孽滔天地鮑羅廷!”
激動中地卡考斯突然撲到了唐璜地身前。也不顧地上滿是血汙。就這麼跪了下去。向著他重重地磕頭道:“堂吉訶德先生。謝謝你誅殺了鮑羅廷。為冤死地聖塔羅閣下、冤死地唐璜先生、以及數十萬冤死地諾茲城中地無辜百姓報了仇!謝謝!謝謝你了!”
五個青壯男子也緊隨在卡考斯地身後。向著唐璜跪了下來。腦袋用力地地上磕著。出‘咚咚咚’地聲響。他們每一下磕頭都是極其用力地。甚至磕地腦門上已經湧出了血液。卻依然是在磕個不停。
唐璜連忙勸道:“這是我應該做的,你們快起來,都快起來。”他甚至在懷疑,如果不勸的話,恐怕卡考斯和五個青壯男子,會一直這樣磕下去的。
他們的這種舉動,真的是讓唐璜感動不已。
在重重的向唐璜磕頭後,五個青壯男子站起身來,伺立在唐璜的身邊,雖然他們沒有說話,但是從他們的目光中,唐璜還是看到了自內心的,由衷的感激。
卡考斯也站了起來,並且問道:“堂吉訶德先生,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不知不覺間,卡考斯已經將唐>當成了自己的依仗,幾乎所有的事情,都要谘詢一下唐璜的意見。
唐璜想了想,說:“你們去將鮑羅廷的頭顱給割下來,拴在箭杆上,射向那群仲裁騎士。我相信,在看到了鮑羅廷的頭顱後,那群仲裁騎士定然會嘩然大驚,從而驚慌失措。
在剛開始的時候,他們或許會向著四周搜索,但隻要是在短時間內無法尋找到你們的蹤跡,驚恐和慌亂的情緒就會在他們中蔓延開來,他們就會撤離出諾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