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您等等,兒子這就就您出來!”陳季邊哭邊說。
念奴也不說話,隻是在旁邊認真的想辦法!可是這鐵鏈實在是太難解了,畢竟這麼久了,哪裏會那麼容易就能解開呢!陳季看到父親這樣,已經是快瘋了,啥也也顧不上,隻知道用蠻力,靠自己的雙手,在用力的撕扯著鏈子,直到把雙手弄得全是鮮血!
“哥,你這是在幹什麼?你這樣,就能讓……讓父親好好的麼?這樣有用麼?”念奴看著陳季雙手的樣子,心疼的不得了!
“你不懂,奴兒,嗚嗚,不該是這樣子的!嗚嗚!父親,父親,我一定會讓您出來的,父親!”陳季哭著和念奴說。
“我不懂什麼?你說?恩?你就是這麼糟蹋自己的?啊?二哥,你冷靜一下吧!冷靜下來,才能救得了父親啊!”念奴心痛的說!
“是啊,陳哥哥,你這樣子不但救不了堂……堂邑侯,你自己也不好啊!”“念奴說的對,你要冷靜啊!”大家都在勸著陳季!看著這樣為自己擔心的夥伴們,陳季漸漸的冷靜下來了!是啊,我這樣也不可能救得了父親,隻能讓父親受更多的苦,遭更多的罪啊!
他仔細的觀察著鎖著他父親的鐵鏈,發現這鐵鏈根本就不可能打開的,用玄鐵製造,隻要是有縫隙的地方全用鐵水澆了起來,根本就沒有一點點的可以讓人下手的地方啊!“啊啊啊——”陳季看著父親受罪的樣子痛苦的嚎叫著!
念奴也發現了二哥難受的原因,心情也是很低落,那是她的生身父親,雖然說沒有什麼印象,可是從母親和宮人,舍人他們的口中也能聽到堂邑侯陳伯是多麼多麼的疼愛她!在和陳伯對視的時候,她從堂邑侯的眼中看到了濃濃的愛意,那是一個父親對子女的愛,這樣的眼神讓她無法逃避,無法拋下他不管!
所有人都在想著如何能把堂邑侯給救出來,念奴更是用心,這時,她發現了一個重要的事,那就是在鐵鏈上是不可能下手的,既然有人把他用鐵鏈綁在山洞裏,那鐵鏈就一定和山洞上相連,那就可以從相交處下手啊!當她把這個提議說出去之後,人們都是茅塞頓開,於是,所有人都把他們的目光集中在鐵鏈與山洞的相交處!
這是天大的好事,因為陳伯經常用右邊的鐵鏈在牆壁上撞,來發出聲音,所以,右邊的相連處比別處的要好弄得多,這也讓他們有了希望,證明證明這是可行的!“父親,您再堅持一下,我們已經找到了方法,相信要不了多久,您就可以重獲自由了!”念奴看著堂邑侯,心中不忍,便柔聲說到!而陳伯聽到了念奴的話,一行眼淚又流了下來!
是啊,這小女兒,還沒滿月,他就離開了她,足足有十年未見,堂邑侯陳伯怕是也沒有想到能夠在有生之年再見見他的嬌嬌寶貝,能再見到,就算是現在讓他去死,也滿足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堂邑候給救了出來。“父親,兒子不孝,父親竟然在封地上困了這麼久,兒子都不知道,兒子實在是枉為人子啊!”陳季跪倒在前堂邑候陳波麵前哭的稀裏嘩啦的。
“季兒,你不必如此,雖說為父在封地上,可是這裏偏僻,向來是毫無人煙,想來你特想不到未付會在這裏啊!”陳伯嘶啞的聲音傳來。
“侯爺,您不是……”劉榮感到很奇怪,不隻是他,所有人都感到很是奇怪。
“下臣見過太子殿下,下臣怎麼了?”陳伯對於他們的奇怪也感到很是奇怪,我不就是被關了數十年麼,這些娃娃都是怎麼了?
“父親,早在十年前,就已傳來了您的不幸的消息,所有人都以為您……母親為了您更是哭傷了眼睛,我和述哥都……不過還好,您還在,您還在,奴兒,來,到二哥身邊來,這是我們的父親,來,快叫父親啊奴兒!”陳季先是帶著哭腔,後來看到了念奴,就滿心歡喜的把陳伯介紹給念奴!
“奴兒?”陳伯很是奇怪,他的女兒不是叫的阿嬌麼?怎麼回事?
“父親,這是阿嬌給自己的名字,現在也是隻有長輩才叫她阿嬌,我們都叫她奴兒!”陳季解釋道。
“父親?”念奴試著叫道,畢竟,念奴對堂邑候陳伯這個父親感到很是陌生!這一句父親叫的陳伯是老淚縱橫啊!盼了多少年,終於盼到了女兒,可是在女兒還未學會說話,就離開了她,又過了這麼多年,才聽到了一個女聲,柔柔弱弱的叫了自己一聲父親,這一聲父親,真是叫到堂邑候的心坎裏了。“唉,唉,我的阿嬌!”
“哈哈哈哈,這可真是一出父女情深,父子情深的好戲碼啊!真實感人啊”突然間,有一道張狂不羈的聲音從洞穴中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