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那椒房殿又是能輕易入住的?有多少人想要住進那象征著無上榮耀的椒房殿,可是,又有幾個人能住進去呢?
這一天,景帝閑來無事,想要去看看王美人,可巧不巧,正好在花園裏看到了美人,景帝十分開心啊,可是,就在景帝想要走過去和美人談天說地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來,原來是栗姬啊。
“王美人,這人啊,就是要有自知之明,既然身份地位卑賤,那麼就要擺好自己的位置,不要去肖想自己不該有的東西,否則,本宮怕你是有命去肖想,沒命去享受啊!”栗姬一邊折了一朵花,一邊笑語盈盈。
盡管栗姬是笑著說話,可是還是把王美人嚇得夠嗆,哆哆嗦嗦的不敢出聲。
“你在哆嗦什麼,和本宮說話就把你嚇成這樣?好好回話!”栗姬突然變臉,更是把王美人嚇得站都站不住,“民間婦進宮廷,就是小家子氣,連話都說不好!”栗姬輕蔑的掃了一眼王美人。
“娘娘說的是呢,美人那裏有娘娘的氣度,娘娘又有當太子的兒子,美人的兒子能封王,不還是占了太子的光。”栗姬身邊的侍女在那裏附和著栗姬說的話。誰也沒有看到王美人的手緊緊地握著,指甲都把手心刺破了。
“嗬,我和未來的膠東太後較什麼勁啊,但是,王美人,你要記住,不是你的東西,還是不要肖想的好,你以為和長公主走得近,我榮兒的太子之位會不穩?我告訴你,不可能,你還是收起你的小心思比較好,否則……”說罷,栗姬拂袖而走,又在幾個宮妃麵前耍了好大的威風。這些暫且不提。
這邊,景帝可是嚇了一大跳,本以為栗姬隻是喜歡耍一耍小性子,可是不想卻這麼,他還在呢,就這麼欺負他的女人,本來還想封皇後,可是看這情況,封了皇後,其他人就不用活了。
唉,劉榮是好,可架不住有個一直拖後腿的母親啊。這樣的太子之位能做穩就怪了。
景帝為了他其他孩子和女人,也會好好考慮一下儲君之位了。
栗姬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行為讓景帝動搖了對太子地位的心,也讓自己失去了丈夫的心,這一天,景帝沒有去看栗姬,而是去了王美人那裏,她不知道,一個男人,再怎麼寵愛一個女人,也不可能會拿自己祖宗基業開玩笑,也不可能讓這個女人去傷害他其他的女人和其他女人生的孩子。
“美人,委屈你了。”一番雲雨之後,景帝摟著王美人感慨。
王美人雖然不是很清楚為什麼景帝會這麼說,但是,能讓她得到景帝的憐惜,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於是她便緊緊地握著景帝的手,一句話也不說,就好像握著他的手,可以給她安全感一樣。
第二天,景帝去見了他的母親,談了些什麼,誰也不知道,隻是後來,景帝對太子劉榮的態度,讓人有些捉摸不透了。太子劉榮自然也感到了不同。於是也是韜光養晦,坐穩太子之位,而劉彘這邊,因著館陶長公主想要扶持他來對抗栗姬母子,所以日子也比以前過的要好,也學到了不少的知識。
而這邊,念奴被攄去了匈奴之後,她沒有一刻不想回到自己溫暖的家,隻是回家哪裏有那麼簡單,先不說她不知自己所在何地,即便是知曉,隻身一人,又是女孩,又怎麼能那麼容易逃開,又那麼簡單的安全的回到長安呢。
即使困難重重,她也沒有熄了重回古國的心,一有機會她便逃,這幾年裏,她跑了無數次,也是也被抓回去了無數次,當年,賽諾把她帶回匈奴的時候,為了不讓自己的兄長知曉念奴的真實身份而殺了她,就說是從人牙子手中買來的女奴,看著順眼,就帶回了匈奴,而那時,景帝大肆找人的時候,是說華安郡主不小心走失,人人都知曉華安郡主是堂邑候的女兒,叫陳阿嬌,所以,也就瞞過了賽諾的兄長,烏托大漢,烏托想著自己的弟弟想要一個女奴,又有什麼難事,也不是什麼大事,帶回去就帶回去了唄,當個玩物養著也成,又不缺一個女奴一口飯吃。
這次,族人們在舉行晚會,歡迎烏托大勝歸來,為他們帶來了美酒,美人,美食,念奴看著他們歡聚在一起,也沒有人注意著她,就偷偷溜走了,隻是,真的會這麼順利的讓她走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