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精心的準備了早餐,還特特意煎了兩個蛋擺在青花瓷的小盤子上,這樣吃起來比較有食欲。我搓著手去敲林丹莉的門,可是敲了幾下,裏麵並沒有任何的反應,我知道林丹莉在生我的氣,於是我耐著性子多敲了幾下,可是裏麵仍舊沒有反應。
我將門踹開,原來林丹莉晚上根本就沒有回來,昨天晚上我太大意了竟然沒有發現她的夜不歸宿。
她大晚上的不回來會去哪裏呢?現在已經入秋了,天氣蕭瑟,黑天也黑的早了,莫非她在回來的路上遭遇意外不成?我想到了前幾天看到的關於失聯學生的報道,還有幾起女性晚上獨自一人遭受男性襲擊的報道,這些男人都他媽的發瘋了,管不住自己褲襠裏的東西,讓他出來做害人,真是天殺的,早知道這麼惹事就該早點剁掉的。
我焦急的如熱鍋的螞蟻團團亂轉,隻要樓道裏一有響聲我就開門觀望,可惜觀望一次,失望一次。後來我癱坐在沙發上不動彈了。
女孩子夜不歸宿成什麼體統!不過我是她什麼人?情人?關係沒有確定。朋友?有點小曖昧。還是親人?八竿子打不著。我又有什麼資格管別人的自由。
思忖了許久我蹬上我的二手自行車出了門,我站在甜點小店張望了許久仍然不見林丹莉的身影。
果兒看到了我,她笑容甜甜的走了過來。
“今天怎麼你來了,林姐姐沒跟著你一起過來?”
我驚訝的說道,“難道林丹莉不在這裏?”
果兒的臉上看不出一絲開玩笑的樣子,“昨天她跟我請了個假就走了啊,我還以為你們一起去玩了呢。”
我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我連忙撥打了林丹莉的電話,但是電話始終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我想她可能賭氣不接我的電話,我用果兒的手機打了打,接聽電話的是個男人的聲音,“喂,你是誰啊?”
我聽得出來這是個年輕男人的聲音,我的火氣騰地一下子就上來了,“媽的,老子找林丹莉,你算個什麼東西。”
那男人跟我在電話裏對罵起來,我們兩個罵的臉紅脖子粗,幾乎把所有難聽的話都說了出來。
果兒一個勁的拽我,我一看周圍已經聚集了許多人,我將電話掛掉。
果兒問我怎麼回事,我低著頭不說話,臨了對她說,“林丹莉有別的男人了。”
我騎上自行車就走了,任憑果兒在身後呼喚我。
林丹莉算你狠,你竟然去找別的女人,我他媽的真是看錯了你,很好,既然你嫌我蘇摩礙眼,我走就是了,你也不必躲著我了,我這就打包滾回我的小山窩窩。
我到了樓下直接將車子扔到一旁,簡單的將我的行李打包好便買了當晚的火車票。
當我坐上火車的那一刻,我才想到我還沒有跟蕭不典打聲招呼,雖然這家夥總喜歡臨陣脫逃,雖然他總是喜歡蹭吃蹭喝,還老是黑我的錢,但是我覺得他是我此生最為重要的朋友。
電話打過去了,蕭不典還是一如既往的磨嘰,響了十分鍾電話終於接通了,“喂,蘇摩,是不是又想請我吃飯了,早說啊,我馬上過去。”
聽到他痞痞的聲音我竟然有一種熟悉的溫暖,還有莫名的感動。
“老蕭,謝謝你。”
“喂,蘇摩,你丫的發什麼神經?你……你不會真的對我有意思了吧?好啊,快點把你的存折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