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有意思,真是有意思,我對你是越來越感興趣了,聰明果斷,殺起人來不拖泥帶水,嘖嘖,不知道你的陰元嚐起來是什麼滋味。”黑袍修士一雙眼睛上下逡巡地看著她,大笑著說道。
他雖然震驚於蕭若瀾的手段,也奇怪為何年輕修士的水龍會敵不過她的火龍,但這恰恰引起了他的興趣,更加堅定了要將她變成爐鼎的心思。
對他來說,築基以下修士能被他直接秒殺,畢竟築基和煉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那是質的區別,築基期修士的威壓區區一個煉氣修士絕對是承受不了的,揮揮手就能滅殺,這就是差距。
“哼,想嚐我的陰元?做夢!”蕭若瀾怒斥道,她又看了下仍舊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女人,這一看不要緊,她越看越眼熟,這不是江家的拍賣師江幻蓮嘛,怎麼會被這黑袍修士給抓住了?
江幻蓮也是煉氣九層的實力,沒想到也被他給抓了,蕭若瀾心中不由得緊了緊,這個黑袍修士不好對付啊......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跪著求我品嚐你的陰元!嘿嘿嘿......”黑袍修士陰測測地看著蕭若瀾,毫不掩飾他的垂涎之意。
黑袍修士大喝了一聲,令煉氣修士難以承受的築基威勢鋪天蓋地席卷而來,一旁打坐調息的裘斬立即釋放出法器金鍾罩,隻見一麵巨大的金色鍾罩出現在眼前,將裘斬籠罩其中,散發出陣陣波紋,抵擋住了黑袍修士發出的威壓,但顯然這法寶並不能抵擋住多久,它周身微微地顫抖著。
蕭若瀾就沒有那麼好運了,築基期修士的威壓非同小可,她立即調用靈氣來抵禦,想著當初師父的神識那股強大的力量都沒有令她後退半步,何況是他!
那股威壓迅速將她包裹住,直接衝入她的體內,壓迫著她的四肢百骸,但這種壓迫顯然跟她師父的那股力量沒法比,一開始還覺得有些難受,甚至還有些鑽心的疼痛,但漸漸,隨著時間的推移,就沒什麼感覺了,隻感覺這股威壓似是在撓她的癢癢,完全夠不上威脅。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掉下落日崖乾坤入體時早已洗精伐髓,重新改造了她的肉體,築基期修士的威壓對她而言已經構不成任何威脅。
即使如此,她仍舊裝出一副很難受的模樣,黑袍修士可沒有那年輕修士那麼好對付,如果自己不表現得弱勢一些,怎能迷惑住他,這樣才能對她有利,另外他的目的是要活捉她,所以他不會直接將她滅殺,隻會讓她吃些苦頭而已。
如果一開始就表現得很有手段,那麼搞不好就被他直接滅殺了,絕對不會讓她威脅到他的生命的。
果然,那黑袍修士見蕭若瀾如此狼狽,更加得意了,“小姑娘,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定要讓你吃些苦頭,才能讓你服服帖帖。”
蕭若瀾不動聲色,心裏跟個明鏡似的,她一定要套出此人的來曆,看看他是否還有同夥,還有為什麼要抓江幻蓮!於是假裝艱難地開口:“你好像不是我們盤龍鎮的人吧?你究竟是什麼人?”
黑袍修士一愣,沒料到在這個節骨眼上這小姑娘還在打聽他的來曆,立即警惕地看著她。
“怎麼?難道你還怕我這個煉氣六層的小小女修士?”她麵露譏誚,故意激他。
黑袍修士看了看依舊狼狽不堪的蕭若瀾,又望向已經基本上短時間內無法再戰鬥的大胡子修士,心想著反正這個人也是死路一條,而這個小姑娘嘛不管她是什麼背景,既然被他看中了,那麼以後他就會好好地調教她,讓她學會怎樣做一個好爐鼎。
“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以後你跟著我,早晚都會知曉,我叫黑煞,來自雙十城一個隱秘的修仙門派,此次來盤龍鎮自然是受人之托,其他的你以後自然會知曉。”
“地上的這個女人跟你什麼關係?為什麼要抓她?”蕭若瀾思索著雙十城的人怎麼會來這麼偏遠的小鎮,奇怪!於是便繼續問江幻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