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值周結束了,迎來了新的黎明。英語這個學科一直是沫沫喜愛的,隻是第一次英語考試成績卻不盡人意,她竟然不及格。隻是及格的人確實不多,她是該感到慶幸還是不幸。心裏有點不高興,沫沫默默地走到窗邊,朝遠方看去,遠方的浩瀚,給人視覺的衝擊力。在這樣空曠的地方,心也變得空曠。漸漸地心裏不再難過,隻是一回頭看見桀在盯著她,沫沫有些疑惑,但也沒說什麼,桀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微微轉頭,看似不經意地說了一句:“考的不好難過?”
沫沫沒有回答,依舊看著遠方,這樣的不言語沒有絲毫的尷尬,隻因兩人各懷心事。
而出乎意料的是,沫沫幾乎不怎麼認真對待語文,課認真聽,作業基本不做(老師不要求),但是考試穩拿第一。
某人糾結到不行,她想她應該感謝初中的老師——馮老師,那是的馮老師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他為人公平,不因為你成績好就偏愛你,也不會因為你成績不好而鄙視你,甚至還會花大精力讓那些成績不理想的認真學。雖然沫沫的成績好,但也從沒受過任何優待,即使這樣沫沫還是由衷地喜歡這個老師。他講課風趣幽默,講語文可以用英語溝通,可以提至政治,也可以講到數學,有時還說曆史,這樣一個博學多識的人,講課不呆板,授課不填鴨式,怎能不惹學生喜愛?沫沫最感動的是,2009年的冬季,到處被h1n1襲擊,沫沫不知是感冒還是怎麼,硬生生地被隔離,馮老師不顧被傳染的危險,過來探望她,她想這是值得永遠記住的,沫沫微微點頭。
經此一役,沫沫決定花大精力去學英語,她可不想自己喜愛的學科…(大家懂的),終於在下一次,沫沫勝利了。
而物理依舊是沫沫最頭痛的,雖然很認真的去聽課,可總也阻止不了分神,於是乎,她不得不向同桌求助。她的同桌木威,確實很聰明,初中三年幾乎沒怎麼學,最愛玩遊戲,經常翻牆去玩遊戲,老師管不了,但人家依舊有本事考來這裏,還是以本班最高分考進來的。現在他依舊有這樣的本領,上課不聽講,每次沫沫問他題,他總是說:“我沒聽。”不過一秒,丟出一句“哪道題?”
沫沫便樂嗬嗬地把本子遞上去,指指空著的題目。不出三分鍾,某人便開始講解,思路比較簡單,很容易理解。他總是愛自己琢磨一些問題,例如,在彈性碰撞下,每次能量會變成原來的一半。他說:“自己摸索出來的東西比別人直接給的定理,公式更有意義,記憶也會深刻一些。”這也是某人高中兩年沒學,卻憑借一個暑假成功逆襲的原因。
剛開始的木威,是一個比較靦腆羞澀的男生,經過高中三年的洗禮,某人變成一個毒舌王。例如,“每次都看見你認真的聽講,做筆記,真不知你到底在幹嗎?”這樣的話經常聽到,隻是習慣之後,也就漸漸沒了感覺。還有一點,木威與桀,王子玩得很好,沫沫常在想,是不是威與他們接觸多了,所以變得這麼…於是再次肯定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含義,但一想到“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便又覺得也許這是真真正正的木威。慢慢的不再糾結,好像沒糾結的必要。
某日,剛從衛生間回來的沫沫被桀堵在門口,桀挑眉道:“你說我笑起來不好看,不笑還可以?”
“威告訴你的?本來就是!”沫沫扯出一抹笑,趁其不注意,溜進了門,某人還在呆愣中,不經大腦的說了一句:“你笑起來很好看,以後多笑笑。”
沫沫沒有回答,隻是嘴角揚起一彎弧度。沫沫不是不愛笑,隻是不喜歡對陌生人笑,隻是不喜歡對男生笑。她又不是賣笑的,幹嘛要一直笑啊?!而且媽媽千叮嚀萬囑咐“在學校認真學習,不要與那些男生瘋鬧。”對於媽媽的話,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怎麼可能去違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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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但還是要弄完才睡覺,感覺最近好累。